關於謹慎孫虎是在當初運城蒙古人過境的時候,獨自在外帶著一票鍛煉出來的。現在在大理人生地不熟,只有順子的一隻援軍在,並且還總是是飄忽不定的。
順子現在可當真是飄忽不定的實至名歸,從帶著熱氣球部隊出來以後,順子就喜歡上了這種飛翔的感覺,唯一覺得不夠滿意的地方就是控制性不是那麽強。
但是順子還是認真的完成了韓振漢交給他的任務,東川郡不說,建昌府,會川府,石城郡,還有一部分威楚府的地形都被順子帶人給勘察了出來。
孫虎還交代說,虎歸山林的順子還在勘察地形期間,遇到了一番奇遇,被一個苗族的姑娘給劫了色。具體什麽情況孫虎也不知道,現在順子在哪他也不知道。只是走之前,順子說要送給老大一個大禮。
順子口中的老大,坐在竹子做成的太師椅上,一臉的懵逼,順子被苗族姑娘劫了色?那得多虎背熊腰的彪悍女子啊。臉上肌肉都不自覺得跳動了起來。就連韓振漢身後不苟言笑的高園也忍不住憋嘴笑了起來。
順子的事情只能等,相見的時候才能問清楚,不過看樣子,應該都沒有什麽問題出現,雖然孫虎這邊暴露了行跡,但是白族跑出去的人也只是知道孫虎有一千人的隊伍,具體的目標行蹤都完全不知道。
並且這個東川郡守,曹力,還派了人見識孫虎這邊的動向。但是派出的人水平太差了,或者是他們的運氣太差,來監視的人躲藏在竹林裡面,結果孫虎就派人在砍伐那片竹林,硬生生的把人給堵在了林子裡面。
孫虎獨自在外挑大梁的時候,簡直智商爆棚,直接給那幾個被抓起來嚇得半死的探子給放了。並且還好言安撫,說是南邊打的嚴借地躲一躲。沒有什麽別的不軌意圖。
結果那個曹力,還真的沒什麽反應,兩方就這樣相安無事,前半個月探子盯梢的還天天來,結果到了後半個月的時間,盯梢的都不來了,一個是孫虎使了銀子。一個是孫虎這邊每天除了砍樹、挖泥、燒火沒有別的事情乾。
是啊,韓振漢派孫虎過來就是為了乾這些伐木工,燒磚工的活計嗎?當然不是了,實際上在白龍潭附近的孫虎的人已經只有不到三分之一了。
這裡面有大量的白族人也在其中,只有少數部分是孫虎的人。
而孫虎則按照韓振漢傳遞來的命令,派出了三股部隊,分別在東川郡以東靠近石城郡方向的建設了兩個相聚五十公裡的位置,在關隘要道附近,分別建立起了兩座大營,者營地的規模可是都是可以容納萬人以上的要塞。
雖然外圍只是普通的竹木結構。但是新砍伐的竹子,防火耐潮的能力都是非常的優質的,並且作為營牆最好的一點就是韌性強勁。防禦強度高。
而另外一個防禦地點就是在後世建立起來的東川市的位置了。這個地方被韓振漢直接命名成了東川要塞,因為這裡臨近了石城郡的新丁部,並且也接壤靠近威楚部。如果被雲南總督府組織力量開始向東川郡進攻的時候,這三座要塞將起到決定性的防禦作用。
並且這也是韓振漢製勝的關鍵所在,現在的要塞只是防禦基礎,東川郡是韓振漢準備建設的一個樞紐重鎮,因為這裡可以通過水路鏈接瀘州,並且攻擊范圍可以輻射多個雲南周圍的州縣。坐穩東川郡剿滅敵人有生力量之後,那時韓振漢就真的可以想打誰就打誰了。
韓振漢抵達白龍潭的時候已經是四月中旬了,韓振漢韓振漢直接命令白老板老范兩人前往東邊靠近石城郡的要塞。派出王參謀前往正在建設的東川要塞,每人個領一萬人馬。
而韓振漢和孫虎做陣白虎潭準備擇機進攻東川郡首府閟畔部。這回出來韓振漢終於不用面對每天在一起靜鬥的兩個女人了。不過下了船以後事務眾多。而高園這個護衛只是一個稱職的護衛而已,作為一個性格冷傲的女人,高園並不會照顧人。
韓振漢的起居只能自己打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性格和特質,完澤作為一個勤勞的蒙古人後裔,照顧男人起居,維持家庭的生計是印在骨子裡的一種習慣。
而白族高園卻因為自小在外學習武藝,獨來獨往潔身自好,與人交際之時都小心留意,像是一個封閉起來的房間一般,外人難以窺探。裡面的人也出不來。
因為五十條船已經裝滿了人,所以這次韓振漢他們過來並沒有帶足夠的馬車和運輸工具,所以各個部隊達到指定地點只能靠腿走過去。
外派出去的三路部隊沒有達到指定地點前韓振漢並不準,在這之前就展開進攻,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韓振漢在外派出去的幾支隊伍沒有站穩腳之前,就引來了周圍郡府的援軍。
那麽很可能首尾難以相顧, 最後很可能造成整場戰役的失敗。激進有時確實能帶來出奇不意的成果,但是卻也無限的放大了失敗的幾率。
所以韓振漢就將進攻的時間推遲到了十天之後的時間。聽到韓振漢要把時間定在十天之後,孫虎到是沒什麽反應,高園卻臉色變幻,因為韓振漢背對高園,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孫虎卻看得到,發現孫虎的目光鎖定在高園臉上之後韓振漢也詫異的回過頭,看向這個冰美人。
“你要在十天之後進攻閟畔部?”
看到韓振漢詢問的眼神,高園終於在上岸之後跟韓振漢說了第一句話。沒錯上岸之後,原本還能和韓振漢正常交流的高園,不知道為什麽不再跟韓振漢說話了。
第一天也是因為忙,韓振漢並沒有注意到。等到白老板、老范、王參謀等人離開以後,韓振漢身邊的人變少了韓振漢才發覺出來。
冰美人又冰了起來,直到此時對於韓振漢要準備進攻閟畔部的時候,高園才跟韓振漢說了上岸後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