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我進來了......”
說完話,島津貴男就推門走進了房間裡面,此刻的房間內,燈光昏暗,島津久忠,正坐在榻榻米上,房間裡面還有好幾個侍女,桌上放著酒壺還有各是的水果菜肴,其中的兩個侍女頭上盤著碩大的發髻,手中拿著金漆的紙扇,在房內昏暗的燈光下隨著舞步,和哼唱的接走,暖光閃閃。
他們光著大腿,和服也是開襟並沒有系上,內裡完全處於真空狀態。而島津久忠的身邊也坐著穿著同樣裝束的兩個女人。這老頭的大手還不老實的四處巡遊。
島津貴男進來的時候還能清楚的聽到女人的呢喃聲還有島津久忠狂笑的聲音。而且島津貴男走近了房間以後,除了幾個侍女趕緊停下了腳步閉上了嘴巴,島津久忠卻只是斜斜的瞟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笑聲也在剛剛變的安靜的房間裡面更佳的放肆。
“你那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的權利,你已經得到了,為什麽不好好珍惜?還要到我這裡?你想看我在這裡給你表演一下嗎。”
說著話島津久忠一把就扯開了身邊一個侍女的和服,隨著一聲驚叫自然是春光乍現一覽無余。實際上島津久忠對他的這個二兒子是有很大的怨言的。島津久忠確實是病倒不假,但是島津貴男快速接手了整個部隊。並且把島津久忠原本的忠誠的武士全部都被排除掉了。安插了大量年輕的武士進來,成為了新的統製團隊,來率領島津家的大軍。
在權力面前不論是父子,還是兄弟都會在這樣那樣的誘惑下拋棄掉親情。而且自從鐮倉幕府開創了征夷大將軍,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局面開創了以來,無君無臣無父無子的時代就開始在整個東瀛蔓延開來,除此之外,這個島國上的物資匱乏,生產力低下,人口洗漱,為了保持人丁興旺,女性完全就成為了生育工具,地位十分的低下。
有人曾經戲言說,和服後面的包袱就是為了方便女人,隨時在野外和人,苟合的時候用來做為墊子來使用的。雖然這種東西的用途後世有各種各樣的解釋,但是在幕府時代夫子共用一女,或者一個家族都存在非常混亂的人倫關系,漸漸的這種方式已經演化成了一些不齒的習俗。乃至延傳至幾百年之後。
而現在這個時代,可以說是各種人倫道德,還有私立被所有的東瀛人,挑戰嘗試的時代。像島津家作為一方諸侯在沒有一個適當的理由的情況下,對肥前的大友氏的進攻的事情上,剛剛更迭了征夷大將軍之位的幕府征服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管理這些事情,單單是關東還有本州的內亂就已經夠北條時賴頭疼的了。而宗尊親王作為這一代的幕府征夷大將軍實際上跟當前的龜山天皇一樣,只不過都只是傀儡而已。
只是讓島津家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時候竟然會有人偷襲了他們的老家。而此刻的島津家軍隊可以說是面臨這空前的危機,老家被外人佔領,而自己所帶領的部隊只是在沒有根基剛剛被他們侵佔來的肥後和伊佐郡這一代作為作戰的本鎮,可以說完全失去了原本進攻之前的優勢。
而大友能直現在還沒有發現這一情況如果被大友能直發現的話,那麽島津家的末日也就近在咫尺了。但是島津久忠還並不知道自己大本營現在是被什麽人佔領了,島津貴男所表現出的能力還有他的魄力,讓島津久忠既驕傲又十分的惱怒。因為自己的基業被人搶了任誰都不會高興的起來。
但是看到自己的兒子變現的這麽優秀他有十分的欣慰。只是島津貴男並不是長子,他是沒有合法的繼承權繼承自己的位置的。但是哪有能怎樣呢。在東瀛幾乎一切都是靠著實力說話的。島津家能夠崛起考得是在海運方面獲得了和龍造寺貿易上的利潤,而大友能直卻並沒有這方面的野心,如果不在他這一代上入侵肥後還有豐後國,那麽錯的可能就是島津家崛起的唯一時機,畢竟島津家的屬地薩摩國實相比本州而言實在是太偏遠了。
“對不起了,父親,對於我所做的事情請您相信我,我都是為了我們島津家才這麽做的,並且我們似乎是遇上了更大的麻煩,我不得不來打攪您的休息.......”
說完島津貴男就蹭著膝蓋低著把手中的一張畫著粗略圖騰的白紙,雙手乘到了島津久忠的買面前。島津久忠看到自己那麽自負的兒子,竟然擺出如此姿態不由的也心生好奇了起來。
但是當他看到這張紙上的所畫之物時,像是被這張刺了一下一樣,一下就把這圖扔到了桌子上,臉上露出了驚怒的神情。
“你確定這是佔領了薩默城的匪軍的族徽?”
島津貴男點了點頭,鄭重的表情,透漏這這件事的嚴重性, 島津久忠則是不想相信一般,又一次的拿起了桌上的那張圖,一邊看一邊在嘴裡嘟囔,
“本州那邊盛傳藤原賴嗣已經死在了那邊,而且他的家將也都被本州中的大名們給分掉了,就算有漏網之魚,也不會有人又能裡跑到我們後面去打得到我們。這沒道理啊........”
島津貴男直挺挺的跪在一旁,眼神目不斜視,但是他的耳朵卻在盡最大的努力去聽聽他的父親到底在說什麽。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老頭跟他的想法一樣,這是一個恐怖的敵人,就衝著對方原本的聲威就不是一個島津家能夠抗衡的了得。
“而且看對方的人數完全就不是我們一家能夠抗衡的,擺在我們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我們現在把這件事情上報幕府,相信不論是宗尊親王還是我們北條家,都不想讓藤原家再次崛起哪怕只是擁有一國之地都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但是這樣的話我們島津家就非常有可能被人吞並掉。而第二條,就是我們帶領現在部隊,去攻打一個邊緣的地方,比如龍造寺!”
說話的人是島津貴男,而他的父親,就一直斜著眼睛看著,在桌子上擺著一個個酒杯的島津貴男,一直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