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跟許斷打電話的是高總,盛方的高總,聞言十分氣憤、
“高姐姐你不愛人家了!居然讓人家去死,人家好桑心好桑心的說。”許斷一臉委屈的模樣道。
“你到底有事兒沒有,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我掛了!”高總聞言氣急敗壞的道。
“人家就是想高姐姐你了嘛。”許斷娘兮兮的道。
“許斷你有完沒完?你是以為我真不敢掛你電話是吧?”高總一腦袋火星子的模樣。
“好吧好吧,就開個玩笑而已這麽生氣幹嘛呀,氣大傷身。”許斷聞言頓時就變正常了,“那個跟高總您打聽個人。”
“什麽人?”高總問道。
“一個叫陳露的,不知道高總您認不認識?”許斷問道。
“認識,怎麽了?”高總問道,能認識柳陌還能約飯喝酒的,最大的可能還是來自娛樂圈,因為現在柳陌正當紅呢,跑男跑的風生水起的,一般普通人怎麽可能挨的上他?還把他給扒光了,只能是來自娛樂圈,而且還必然得是有一定名氣的主。
“那她是不是你們公司的人啊?”許斷問道。
“是啊,怎麽了?”盛方可是號稱共和國娛樂業的龍頭老大,至少目前為止依然還是,娛樂圈裡有名氣的一多半都是盛方出來的,剩下那一小半也多多少少都跟盛方得有些瓜葛,像許斷這貨這樣完全不依靠娛樂公司走紅的,不說蠍子粑粑獨一份吧,那也絕對是鳳毛麟角的。
“那高總你不會忘記我手裡有什麽吧?”許斷問道。
“你到底什麽意思?”高總皺眉,實在不知道許斷到底想說什麽。
“高總你不懂?”許斷問道。
“不懂!”高總沒好氣的道,這青天白日的鬼才知道你要說什麽呢?
“真不懂?”許斷並不想明說,因為如果高總真不知道的話,他也沒必要非告訴對方,但他還是想詐一下對方,因為他也懷疑高總是不是故意跟他裝糊塗呢,畢竟他手裡拿著那麽多盛方的黑料,現在又知道陳露是盛方的人,怎麽想他也覺得盛方乾淨不了,畢竟前車之鑒在那呢。
“你到底有事兒沒事兒?你沒事兒我還忙著呢!”高總十分不耐煩的道。
“高總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都是明白人裝什麽糊塗啊。”許斷莫測高深的模樣道。
“你有病吧?我跟你有什麽可裝的,你到底想幹什麽你直說行不行?”高總估摸著許斷這是確實有什麽事情懷疑到了他們身上,就說道。
“你真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麽?”許斷問道。
“真不知道。”高總道:“有話你就直說。”
“好吧,那我請高總您幫個忙。”許斷點頭道。
“你說。”高總道。
“你替我給那個陳露帶個話,就說有些事兒適可而止。”許斷道。
“就這點事兒?”高總問道:“行,我一會兒給她打個電話。”
“那不行,這需要你親自跟她面談。”許斷道。
“我親自跟她談?為什麽?”高總問道。
“這事兒也瞞不住你,我就跟你實說了吧,她算計到了我的人身上,手伸的長了點。”許斷道,確實他打出這個電話問出陳露的名字之後就已經不可能瞞的住高總了,因為高總在盛方是真正的實權人物,大權在握,旗下藝人的事兒她想知道,恐怕還真沒什麽事兒能瞞得住她。
“她怎麽算的?”高總聞言十分感興趣的模樣問道。
“你想知道就自己去問吧,但別忘了替我帶話。”許斷道。
“你就不怕我和她一起算計你?”高總試探的問道。
“你不敢。”許斷道。
“為什麽?”高總問道。
“因為你不舍的讓盛方倒下。”許斷道。
高總聞言:“……”
“行了,這事兒就先這樣吧,別忘了幫我帶話。”許斷道。
“我要是不給你帶呢?”高總不滿的道。
“就帶個話而已,就這點事兒高總您還不至於吧?”許斷道。
“那可難說。”高總道。
“那您就不帶唄,我再找個人也是一樣的。”許斷道。
“除了我你還能找誰啊?”高總問道。
“盛天德啊,他不盛方的帶頭大哥麽,我找他帶話那面子比你大吧?”許斷道。
高總:“……”合著你是吃定我們盛方了是吧?
“行了,就這樣吧,別忘了替我帶話。”許斷道。
“行,我給你帶。”高總沒好氣的模樣道。
說著話,倆人就掛了電話。
而隨著許斷和高總倆人掛掉那話沒過多會兒,那邊林穎兒就過來了。
“電話打完了?”許斷問道。
“打完了。”林穎兒點頭道。
“情況怎麽樣?”許斷問道。
“很難纏的一個人。”林穎兒道。
“怎麽個難纏法?”許斷問道。
“被訛了一千八百萬,柳陌硬是一點證據也沒能留下。”林穎兒道。
“正常,這年頭但凡是有點腦子的都不可能留下太明顯直接的證據,畢竟玩這麽大場面的仙人跳。”許斷道,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柳陌能留下證據的話他就不會一次次的賠錢了,早直接報案了,因為他遇上的是很直接很正直的仙人跳,玩這種場面的仙人跳還給人留下證據,那得多蠢才行?
“所以想幫柳陌解決這個事情, 只能從不正當的途徑。”林穎兒道。
“幫他幹嘛呀,他自己的事情讓他自己解決去吧。”許斷沒好氣的道,那倒霉孩子,明知道娛樂圈什麽地方跟人打交道還隨意的肆無忌憚的,就是沒有這個陳露未來還會有趙露錢露的找到他頭上,因為他就像是個有縫的雞蛋一樣,誰想叮一口上來就能叮一口。
“關鍵他現在不解決不了了麽。”林穎兒道。
“那他還那麽囂張的睡人家姑娘!”許斷道。
“關鍵他不也沒睡成麽。”林穎兒道。
“嘖嘖嘖嘖,這得多悲催才行,被人仙人跳訛了那麽多回居然還沒睡上。”許斷聞言頓時嘖嘖連聲的道,簡直是天生悲催必悲催,悲催完了還悲催啊,就沒見過這麽悲催的了。
“那能怎麽辦呢?反正事兒已經出了。”林穎兒道。
“行了,你讓他安心吧,我讓盛方的高總去警告那姑娘了,就不知道那個高總能不能鎮住對方。”許斷道。
“我看懸。”林穎兒對此不抱信心的模樣道。
“怎麽呢?”許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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