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倒也是。”陳雪聞言點頭,她自己說的其實自己也不相信,因為鑰匙錢包手機那三樣東西都太過平常了,平常到當今世界不說是個人都有吧,至少絕大部分人是都有的,你說那玩意兒要是寶物,那不全天下人都有寶物了?對不對?
“可如果不是那些的話,那寶物到底是啥呢?”李冰雪十分苦惱的模樣,她惦記許斷的寶物不是一天兩天了,都這麽久了,她居然連那件寶物到底是啥都沒搞清楚,簡直感覺太失敗了。
“是啊,到底是什麽呢?”陳雪也皺眉,她也很想知道許斷到底有啥寶物。
陳雪和李冰雪倆人很苦惱的樣子研究著許斷那貨身上到底有啥寶物。
而同樣,此時也有人在研究著一些別的東西。
一座莊園別墅裡。
朱三穿著一身寬大的睡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只是這杯紅酒他端起來快十分鍾了,頭還一直仰靠在沙發靠枕上沒有動作。
朱三沒有說話,李大德就在一邊等著,保持安靜。
又過了好幾分鍾,朱三才突然動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
“三公子,國內傳來消息,彭連虎可能…失手了。”李大德道。
“嗯。”朱三聞言點頭。
“許斷林穎兒還在逃。”李大德道。
“嗯。”朱三繼續點頭。
“箱子打開了,裡面是空的。”李大德道。
“嗯。”朱三品了一杯紅酒再次點頭,不置可否。
見朱三公子這副模樣,李大德額頭有些出汗,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可能是我們對許斷林穎兒的調查出現了失誤,關於那個叫阿飛的,他浮出水面的太快,我們調查的結果也太詳細,現在想來,很可能我們所調查的,只是對方想讓我們看到的。”
“這些事情老大他們都知道嗎?”朱三想了想問道。
“應該…應該是知道了。”李大德聞言不自覺的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道。
“那現在除了這些壞消息,你還有什麽讓我值得高興的事情說一說嗎?”朱三問道。
李大德聞言沉默的低下頭,今天他報告的消息,一個比一個讓人失望,還有什麽值得高興的?他也想知道。
“你這意思就是說我完蛋了唄?”朱三把酒杯送到唇邊喝了一口紅酒道。
“不是…屬下不…”李大德聞言額頭汗水浸浸而下,急忙想分辨,卻被朱三打斷了。
“果然我還是小看了他啊。”朱三感歎道。
“三公子,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啊?”李大德問道。
“老大那邊現在什麽動向?船開出來了嗎?”朱三問道。
“聽說…快了。”李大德道。
“具體點。”朱三道。
“具體就是…就是…三天后,龍船將再次起航。”李大德一邊小心翼翼的說著,一邊小心瞥著朱三的神色,但卻只見朱三端著酒杯隻管聽著面無表情。
“那登龍船的人呢?有多少?”朱三問道。
“國內最初傳來消息說是登船的佔了六成,站我們這邊的有將近四成。”李大德道。
“那現在呢?支持我們的還剩幾個?”朱三問道。
“還剩…不到兩成。”李大德道。
“不到兩成,果然啊。”朱三歎息。
“其實兩成也還好,只要我們把人都收縮整編一下,不主動與大公子他們正面對抗,就算大公子掌握了局面其實他也不能拿我們怎麽樣。”李大德建議道。
“你說…如果…我也去參加老大他們的龍船聚會,會怎樣?他突然看到我會不會特別驚嚇?說不定一激動就嚇死了也說不定呢哈哈哈。”朱三沉吟半響,突然像是想到什麽好玩的事情似的抬頭問李大德道。
“那…那怎麽可以,三公子我們還有機會,您萬金之體怎麽能犯這樣的險!那…那…得不償失啊!沒有必要為了一時勝負賭上自家的性命啊!我們還可以從頭再來的!真的!我們一定可以的!”李大德道。
“我就隨便說說,你那麽認真幹什麽?”朱三道。
“是,是屬下糊塗了,三公子怎麽會犯那種險,都是屬下糊塗,沒想明白三公子話裡的意思。”李大德聞言松了口氣道。
“龍船啊,可惜嘍,坐不上了。”朱三歎氣的模樣把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的道,喝完放下酒杯站起身道:“去,傳信給彭連虎,讓他給我造個身份,我要回國!”一邊說著一邊就往更衣室走去,顯然是準備直接換衣服走人了。
“什麽?這不行啊三公子,您的身份您回國,那太危險了!”李大德聞言大驚失色的道。
“危險?這年頭在哪不危險?出個門坐趟船都還有可能被導彈襲擊呢, 在這坐等著老大他們把龍船開出去,那我還有個毛線的機會,以後我就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了。”朱三沒好氣的道。
“可是那…您回國那不可控的因素太…太多了啊,萬一…”李大德都快瘋了,雖然他一直都知道朱三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但他也沒想過有一天朱三出牌會出的這麽邪性的啊,回國,那是他能說回就回的地兒嗎?
“萬一個毛線,在家裡坐著還有萬一地震的可能呢,想當老大沒有危險當個屁的老大!”朱三不屑的道。
“那…那要不屬下代公子您回國,公子您實在不能冒這種沒必要的險啊,您要萬一出點什麽事兒,屬下怎麽跟…”李大德魂都要飛到天上去了的模樣跟在朱三身邊勸說道。
“怎麽跟什麽?怎麽跟人交代是吧?你還給誰交代啊?我爹沒了,就算我掛了你也誰都不用交代了,說不定你還有機會當老大呢。”朱三說著就走到了更衣室門口,站住回頭對李大德道。
“屬下不敢,屬下萬不敢有此非分之想!”李大德聞言急忙道,看他那模樣,差一點就跟電視裡演的似的直接跪下磕頭了。
朱三聞言上下打量了同樣走到門口的李大德一眼咂嘴道:“你對當老大有沒有非分之想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可能對我的肉,體有非分之想,怎?我換個衣服你還要跟進來看是怎的?”
額。
“屬下不敢。”李大德聞言趕忙退後,把更衣室的門給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