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好,這歌好,給我唱!”寧劍又跟許斷要歌。
“寧老師,這也得問那個節目的負責人林穎兒,都在她手裡呢。”許斷道。
“你怎麽把好歌都給她了啊,她懂什麽啊,你怎麽不找我啊你?這不耽誤事兒嗎你!”寧劍一臉責怪的模樣。
要不是今天偶然撞上我他娘的知道你在哪啊我,再說了,到現在你他娘的連哥們名字叫什麽都沒問呢,我憑什麽給你啊我?許斷腹誹,“主要是寧老師您太神龍見首不見尾了,我找不到您啊。”
“我不難找啊,這半年一直都在戈壁那邊,可容易找了。”寧劍道。
噗!
許斷聞言差點沒吐血,你他娘的都跑戈壁沙漠去了還不難找呢,你問問狗仔他娘的能跟的到你不?更別提哥們了,但這主,你還真不能嗆著,他腦回路太奇怪,萬一哪句不對不定又鬧什麽么蛾子呢,許斷就陪著笑道:“怪我,都怪我了,我也是一時糊塗就把歌給別人了,下回,等下回我一定想著您。”
“嗯,下回一定要想著我!”寧劍一副我原諒你了的模樣。
呵,您還真不客氣,許斷也是服氣了,這主完全以自我為中心,純不帶考慮外界因素的,“哎哎,下回我一定想著寧老師您。”下回?下回哥們知道你在哪啊我就想著你,鬼知道你又跑哪個犄角旮旯去了呢。
“到了,你們看看選一家,我好停車。”韓冰開著車跟街上轉悠。
“寧老師,您看咱今天擱哪兒吃?您選一家。”許斷問道。
“就這家,老莫涮羊肉,我經常跟這吃。”寧劍指著一家人聲鼎沸的老字號道。
“這個…”這回真輪到許斷遲疑了,他好說也是二線明星,人氣正旺,這時候又是晚上七八點的飯點,他進去保不齊人就不吃飯光看他了,要是他跟其他人一塊兒還好,就算被人圍觀一下也沒啥,頂多跟大夥貧兩句嘮兩句,關鍵是他現在還拉著寧劍呢,要是被人圍觀了明天妥妥的得一塊兒上新聞,他跟寧劍一塊兒上新聞,那夏嵐柯之輪張興那些家夥分分鍾就明白怎麽回事兒了,不跟他拚了也得退賽,那時候他就真得哭去了。
“這地兒人太多了,要不咱換一家?關鍵是也沒地兒停車啊。”韓冰一看許斷為難的神色就趕忙說道。
“人多吃飯香。”寧劍道。
“寧老師,咱都混娛樂圈的,您也知道,這人一多他…是…”許斷一副你懂的模樣。
寧劍腦回路雖然長的跟別人不太一樣但基本常識還是有的,而且他看許斷這架勢貌似名氣不算小,估計去人多的地兒會被圍觀,就咂了咂嘴道:“可惜了,吃不著了,這地兒的涮羊肉特正宗。”說著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
“吃得著吃的著!咱就換個人少的地兒,讓他們給咱們送,您看這怎麽樣?”許斷聞言頓時接道。
“行,這主意靠譜。”寧劍眼睛一亮的模樣道。
“得嘞,咱就這麽說定了!”許斷說著對韓冰道:“冰姐,咱再換一家,順便讓老莫給咱送就行了。”
韓冰聞言頓時橫了許斷一眼,多明顯,許斷這出門不帶錢的貨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讓她掏錢請客唄,“行,你們都是大爺,聽你們的!”話說她這老板當的也夠憋屈的,先是給人當專車司機,然後吃飯還得她掏錢,就沒見過這麽倒霉催的老板。
說著韓冰開車瞎轉悠,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人不很多的地兒,順便在外邊找了個車位把車給停了,然後三人下車。
“東來順,哎喲,這家可貴呢。”寧劍一看店名就說道。
“沒事兒,請寧老師您吃飯還能差那幾個錢嗎?”許斷道。
“那咱就下車?”寧劍說著就要下車。
“行嘞,咱這就吃去。”許斷給寧劍打開車門,一路護送的像極了馬仔。
幾人說著話進了東來順,要了一包間,就進去了。
其實許斷和韓冰是吃過飯了的,但是為了陪寧劍,倆人還是又吃了點,中間許斷一邊吃一邊又給寧劍唱了首新歌,又是把寧劍給聽得一臉激動了,真是把許斷給當成知己了,啤酒白開水似的往肚裡灌,那個高興。
一頓飯吃下來,整吃了倆小時,許斷和韓冰沒怎麽樣,寧劍喝嗨了,腳步踉蹌的拉著許斷的手說什麽不讓許斷走,非要帶許斷去他家坐坐,不坐都要翻臉了。
得,去,送佛送到西給人送家去,於是韓冰開著車把寧劍給送回了家。
寧劍家可是好地方,老北京的老胡同,寧劍愣是在寸土寸金的老北京還守著一小四合院,這要轉手賣出去,賣的人民幣估計能把寧劍給活埋了。
“寧老師,我們這就走了啊。”給寧劍送到家以後許斷就想告辭,這會兒都快晚上十點了,這個點再回去都不怎麽趕趟了,再要跟寧劍嘮叨會兒,那就真回不去了。
“走什麽…走!進屋!”寧劍一手拉著許斷一手興高采烈的揮舞著,別提多興奮了。
“額,寧老師,您看著天兒挺晚的了,我這…”許斷遲疑,是真不想再耽誤時間了,他也沒想到
這頓飯能吃這麽長時間。
“今兒…晚上就住這!”寧劍大著舌頭拉著許斷往屋裡走,“你們小兩口的…還怕沒地方給你們住嗎?”
小兩口你妹啊!這他娘的是老板好不好?許斷腹誹著,陪著笑道:“寧老師,不是這意思,我確實還有事兒呢,真不能再呆了。”
“看不起我…是不是?是不是看不起我?”寧劍整個人的狀態就是那種醉是肯定醉了,但並不是一無知覺的醉,而是嗨了以後特亢奮的那種醉酒,感覺自己無所不能似的那種。
“額,寧老師您說的哪裡話啊,我哪能看不起您啊,您這不是打我臉呢麽。”許斷那個無奈,這主醉了怎麽這德行啊。
“不是看不起我就住下,走…就是看不起我!”寧劍揮舞著手站在門口台階上道。
正說著,屋裡的燈亮了起來,然後就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誰啊?是不是老寧你回來了?”說著許斷就聽見屋裡悉悉索索的傳來腳步聲。
然後門打開,一中年婦女睡眼惺忪的模樣出現,“回來不進屋瞎叨咕什麽呢?您二位…喲,許斷啊,你怎麽…嗨,我就知道,老寧這人不能安生了,來來來,都進屋裡來。”中年婦女人長的挺精神,也會說話,把人往屋裡讓道。
“阿姨您好,打擾了。”韓冰特有禮貌的模樣打招呼。
“來,進屋!”寧劍大手一揮的拉著許斷進屋,從下車開始他手就沒松開過許斷。
許斷一臉苦笑的跟進來,這醉酒的人你還真沒辦法跟他生氣,“寧阿姨,您看我們把寧老師給送回來了,我們這就走了?”
“走…什麽走,都不準…走,都住…我家!”寧劍死抓著許斷的手不放。
“老寧你這是怎麽了這是?喝這麽多, 到家了,松開,來松開讓人孩子坐下說話。”中年婦女掰開寧劍的手把許斷和韓冰兩人讓坐下。
“坐…都坐!這是…我家,誰都不準走!”寧劍醉醺醺的模樣道。
“阿姨,我們就不坐了,寧老師我們就交給您了。”許斷說著就又站起來要走的模樣。
“行,我送送你們。”中年婦女點頭。
誰想,三人還沒抬腳呢,就見寧劍突然站起來一個踉蹌上前就又拉住了許斷,“不準走…都不準走!住我家!必須住我家!”
“老寧,你幹嘛呀,人孩子明天還有事兒呢,快松開,讓人孩子走。”中年婦女又去掰寧劍的手。
“不行,不準走,就不準走!”寧劍嚷嚷著死死抓住許斷的衣袖。
“老寧你這是幹什麽呀,快松開,不然我生氣了啊!”中年婦女道。
“你生氣也不準走!就不準走!這是我朋友!好朋友!”寧劍含混不清的翻來覆去就表達了一個意思,就是不讓許斷走。
中年婦女無奈的看著許斷道:“要不你們今天就留下,我們老寧倔脾氣認死理兒,尤其喝醉了,誰說也沒用。”
“這…行。”許斷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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