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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官場》第737章 此人正彼人
第七百三十七章 此人正彼人

 謝尉爭越來越有些看不透朱代東了,不就是大學畢業八年沒見嘛,怎麽他的說話口吻,已經很不像一名教師,倒像是一位領導幹部。拉牛牛 m自己進區教育局也有一段時間了吧,可他的派頭明顯比自己要大。而且據他仔細觀察,還不太像是做作,因為有些氣質,是無法裝出來的。

 這次的聚會很私人,每個人都沒有帶外人來,鄔肖任是不想讓別人分享自己與朱代東吃飯的經歷,謝尉爭是生怕外人瞧出破綻,不敢帶人來,而朱代東則是沒有這個習慣。除非他覺得有必要,否則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帶人去赴宴的。

 謝尉爭交待朱代東,等鄔肖任來了之後,多喝酒少說話,少說工作上的事,多說生活趣聞,朱代東忠實的執行了他的交待。以朱代東的酒量,想要放倒鄔肖任跟謝尉爭,是件很簡單的事。除了一開始簡單的相互介紹之後,朱代東就是不停的喝酒。

 座的三位,不管是真假身份,朱代東的身份都高,算是領導。領導想喝酒,當然要力作陪。鄔肖任是酒精考驗的幹部,能喝差不多一斤茅台。然謝尉爭就要差一些了,半斤茅台下肚,就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

 但朱代東不管他們是一斤的酒量,還是半斤的酒量,後都把他們放倒。然後酒店開了兩間房,請酒店的服務員把他們送到房間,他全部結了帳之後,才離開。

 謝尉爭醒來之後已經是下半夜,一翻身,發現自己睡床上,再一抬頭,房間裡除了自己之外,沒有其他人。他猛的搖了搖頭,仔細的回憶,也只是『迷』『迷』糊糊的記得,自己喝了不少酒,後應該是被人架著送進房間的。

 他馬上找到酒店的服務員,問清了事情的原委,得知局長就自己的隔壁房間,猛一陣敲門之後,睡得昏昏沉沉的鄔肖任才腳步輕浮的走過來開門。

 “局長,你還好吧?”謝尉爭可沒有朱代東的細心,到現包裡還帶著小砂輪和葡萄糖注『射』『液』,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鄔肖任泡杯茶。

 “還行,朱處長的酒量可真是不小,光是這酒量,就讓人敬佩三分。”鄔肖任緩緩的說,晚上他是飯沒吃一口,菜也沒有夾幾筷子,光顧著喝酒了,而且後還喝了個人事不醒。請客的,要讓客人送進房間,這要是說出去,以後都不好意思見人了。

 “是啊,他的酒量實讓……人很吃驚。”謝尉爭說,他記得大學的時候,朱代東滴酒不沾,沒想到現他的酒量竟然如此之大。自己半斤白酒的量,單位上也算是能喝酒的人之一,可是朱代東面前,連邊都沾不上。局長能喝一斤多,可後也醉倒了,幸好朱代東沒有進機關,要不然光憑他這樣的酒量,就比自己有優勢。

 “對了,朱處長呢?”鄔肖任突然想起,自己醉倒了,謝尉爭也沒撐住,西城區教育局的戰鬥力沒有經受住考驗。

 “他…已經先走了。”謝尉爭猶豫了一下,說道,對於朱代東能把帳結了,他很滿意,對朱代東能不聲不響的獨自離開,他加滿意。他囑咐朱代東,飯桌上少說話多喝酒,量不要跟鄔局長談工作上的事,這些朱代東都做到了,這次的聚會,完全達到了他的目的。

 “這次真是招待不周,東西你給朱處長買了吧?”鄔肖任問。

 “買是買了,可是……沒有送出去。”謝尉爭說,想了一下,又說,“要不,局長你拿回去吧。”

 “我就不要了,現時間也很晚了,我先回去,小謝,明天你記得跟朱處長說一聲,這次招待不周,下次找機會再向他道歉。”鄔肖任說,對謝尉爭沒有把禮物送出去,他是有些不滿的,如果讓他知道,謝尉爭竟然連帳都沒有結,現他住的房間都是朱代東付的錢,不知道會有何感想。

 “局長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朱代東對我們局有何不滿。”謝尉爭滿臉微笑著說。

 “這就好,明天你把發票拿來,直接找我簽字。”鄔肖任說,對於今天晚上謝尉爭安排的飯局,他也不是完全滿意,除了謝尉爭沒把東西送出去之外,酒桌上,謝尉爭沒有把氣氛搞起來也是個原因。既然是飯局,當然要喝酒,但喝酒不是唯一的,聊的話題才是真正的核心。但鄔肖任現回憶,晚上跟朱代東,根本就沒有真正說上幾句話,光顧著喝酒了。

 鄔肖任要回去,謝尉爭當然也不會再楚都大酒店住,雖然現是下半夜,但他知道,父親此時一定還家裡等著自己。可是等到他想去前台拿發票的時候,才發覺,發票竟然也被朱代東拿走了。

 你又沒單位報銷,把發票拿走算怎麽回事嘛,謝尉爭心想。自己又沒有朱代東的聯系方式,看來明天得局長面前發揚風格才行,就說今天開支的錢,自己墊付。

 回到家,謝吾文果然家裡等著,雖然已經凌晨三點,但他一點睡意也沒有。他不知道兒子安排的這次飯局能否令鄔肖任滿意,如果被鄔肖任發現,兒子竟然把大學同學叫去應付他,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爸,還沒睡呐。”謝尉爭說。

 “你不回來,我哪裡睡得著,晚上的飯局還順利吧?”謝吾文關切的問。

 謝尉爭趕緊把晚上發生的一切,詳細的告訴了父親。謝吾文面前,謝尉爭沒有任何的隱瞞,特別是朱代東酒桌上的表現,他說的什麽話,喝了多少酒,他說得特別仔細。

 “尉爭,你能不能向我詳細的描述一下你這位也叫朱代東的同學?”謝吾文聽完後,凝重的說道。他聽完兒子的述說,突然有種感覺,這個朱代東,怎麽跟自己見到的朱處長頗有幾分相似呢?

 “他也沒什麽特別的,身材不高不短,體形不胖不瘦,如果不仔細看,不會給人留下太深的印象,但如果你認真的觀察他,也很耐看。”謝尉爭想了想,對於朱代東的外貌,他還真不太好形象。如果把朱代東形容得很帥,他心裡不舒服,但若是形容得太不堪,好像跟事實出入又很大。

 “他開車沒有?”謝吾文問。

 “他怎麽會有車呢,不可能嘛。”謝尉爭篤定的說,雖然他並沒有注意到朱代東有沒有開車,可是憑他的直覺,朱代東是不可能開車來的,他又不是給誰當司機的。

 “什麽叫不可能?你到底有沒有親眼看到他怎麽來去的?”謝吾文瞪了兒子一眼,嗔怪的說。

 “我雖然沒有注意……,但……”謝尉爭說。

 “夠了!”謝吾文呵道,“你有這位同學的照片沒有?”

 “我大學的時候跟他關系一般,再說他那個時候穿的土裡土氣,哪會有什麽照片?”謝尉爭兀自說道,看到父親臉『色』越來越沉,他才改口:“我們畢業前照了合照,不知道那上面有沒有他。”

 “還不快去拿?”謝吾文越聽越生氣,謝尉爭什麽都好,就是有些人面前喜歡裝出一副高高上的樣子,經常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士別三日,況且要刮目相看,何況他們大學畢業已經快八年了。八年都能把*鬼子趕出中國,何況一個人的變化呢?

 謝尉爭家裡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大學時的那張已經泛黃的畢業照。謝尉爭找到照片上的朱代東,發現八年的時間,朱代東的變化很大。雖然他的外貌可能差不多,可是對照晚上看到的朱代東,謝尉爭還是感覺朱代東與照片裡的朱代東是兩個人。

 晚上看到的朱代東,舉手投足間很有自信,他與鄔肖任交談的時候,身上帶著一種非常奇怪的氣質。朱代東比自己可能還要小一歲,但他四十六歲的鄔肖任,卻並沒有因為年齡的差異而產生任何隔閡。

 “這就是他?”謝吾文手指有些發顫的指著照片上的朱代東問。

 “爸,你可真是好眼力,我剛才還好一會才確認呢。”謝尉爭笑嘻嘻的說。

 “你混蛋!”謝吾文大罵道,他原來以為兒子機關裡磨煉了這麽久,『性』格、眼光應該都歷練出來了, 但是沒有想到,真要是遇到什麽事,表現竟然如此的不堪!

 “爸,你無緣無故罵我幹什麽?”謝尉爭滿腹委屈的問,自從高中之後,就很少見老爸衝自己發這麽大的火了。

 “你這位叫朱代東的同學,老家是不是芙蓉縣的?”謝吾文聲『色』俱厲的問。

 “好像是吧,我記得他大學找的女朋友是雨花縣的,芙蓉縣就雨花縣旁邊。”謝尉爭思著說道。

 “謝尉爭啊謝尉爭,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麽好!”謝吾文歎息一聲,無力的坐到椅子上。

 “爸,我又做錯什麽了?”謝尉爭大感委屈,自己的一切事情,都跟他有商有量,怎麽現什麽事都怪到自己頭。

 “你知不知道,你的這位同學朱代東,就是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朱代東!!!”謝吾文大聲說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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