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雖然我軍中高層軍官都是咱們的人,可下層士卒多為朝廷愚忠,與近衛軍還沒交上手,他們就棄兵逃跑,軍中督戰隊都攔不住。”相比於被埋伏,這才是此次作戰失敗的最大原因,若是軍中上下一心,即使被孟觀埋伏,也不至於被打成這樣子。
“如此說來,西北軍士卒已經沒有了戰心,日後與朝廷作戰豈不是沒了勝算?”司馬肜也意識到了嚴重性,他本就苛待士卒,如今也算是嘗到了惡果。
來議事的軍官也都皺起眉頭,若是真如盧播所說的那樣,那他們以後帶兵也免不了被朝廷擊敗,只不過一時間想不出什麽解決之法,一個個都默不作聲。
夏侯駿見他們都不說話,於是走到司馬肜旁邊小聲說道:“殿下,臣有一計,可解此困……”
洛陽皇宮後花園裡,司馬衷運足了真氣,一掌拍向了李秀的胸口,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讓他自己都有些震驚,同時也有些後悔,這要是拍實了,媳婦兒的那對凶器豈不是……
還好,李秀並沒有驚慌,身子靈巧的一溜,伸手抵住了司馬衷的手腕,向旁邊一撥便卸去了這一掌的力道,反手就是一拳轟過來。
司馬衷也是側身一躲,再次用軍體拳的招式與李秀切磋起來,二人你來我往,在後花園裡打得熱火朝天。
司馬衷仗著反應速度與真氣加成的力道,倒是也像那麽回事兒,小半個時辰之後,才在李秀連環的攻勢中敗下陣來,胸口印了個秀氣的腳印,喘著氣躺在了地上。
“同樣是黃階中期,為何朕還是打不過你?”司馬衷也不起來,有些鬱悶地問道。
“陛下,您確實是黃階中期的境界,卻沒達到黃階中期的實力,臣妾幾個月前就已經突破,實力也穩定在了此階。”李秀俯下身子,一邊給他拍掉胸前的灰塵,一邊解釋道。
瞅著頭頂上顫顫巍巍的飽滿,司馬衷不爭氣地流了兩道鼻血,他還渾然不知,憨笑地不知生出了什麽猥瑣心思。
“陛下,您受傷了!臣妾……是不是臣妾那一腳太重了……”司馬衷沒回話,李秀奇怪地看去,見他流著鼻血傻笑,頓時慌了,先前司馬衷就是個傻子,好不容易恢復了正常,萬一她一腳又把皇帝踹傻了,誰知道他能不能再清醒過來。
司馬衷見她焦急的樣子,忍不住想逗逗她,於是捂著胸口做痛苦狀道:“是啊,朕感覺胸悶氣短,頭暈眼花,渾身難受。”
“陛下,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這就去叫鄭尚書過來。”李秀眼眶都紅了,作勢就要去找鄭隱來醫治,雖然也有些奇怪這收住力道的一踹怎麽會有這般效果,可是現在卻沒有細想,自己男人的安危最重要。
司馬衷哪能讓她走,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袖,眯著眼說道:“秀兒,不必了,有一法能讓朕好起來,不用去找鄭尚書了。”
“陛下請說,是何法子,臣妾這就去做。”李秀急忙問道。
“只要來一像你這般的美人兒,親朕一下,自然痊愈。”司馬衷本想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沒想到自己先忍不出笑了起來。
“陛下,你又嚇唬臣妾!你都不知道臣妾有多擔心……唔……”李秀見司馬衷是在逗她,氣呼呼地責怪道,話沒說完,便被司馬衷勾住脖子,來了個長長的濕吻。
大約一盞茶後,二人才喘著熱氣分開,司馬衷站起身來,摟著眼中含水的李秀,用袖子擦乾淨抹在她小臉上的血跡,溫柔地說道:“朕這不是見愛妃太美,想和你親熱親熱嘛。”
“陛下也真是的,想親熱直說便是,臣妾又不是不從……”李秀也不計較剛才司馬衷逗她的事了,說到最後聲音如蚊子般細小,臉上也升起一片酡紅。
“真是個妖精,朕晚上再收拾你!”司馬衷舔了舔嘴唇,然後問道:“秀兒你說朕沒有黃階中期的實力,這是什麽意思?”
今日上午,他陰蹺脈和陽蹺脈的壁障就被打破,用了半天的時間修煉,待二脈充滿了真氣,這才來找李秀切磋,功法上明明寫著突破這二脈便是黃階中期,難道是功法有誤?
“陛下,您有所不知,修煉者在黃階和武者沒什麽區別,只不過是有了真氣之後,達到了同武者一樣的體魄,若是作戰,還需要用招式。”李秀解釋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朕覺得自己變強了,卻依然打不過你,看來朕還得多練練招式。”司馬衷恍然大悟,空有一身力氣也不行,格鬥技巧也不能落下。
“沒錯,招式和力氣同樣重要,就好比臣妾和陛下,您有真氣,臣妾有體魄,可是臣妾能躲過或者擋來您的進攻,而您卻躲不過臣妾的拳腳,這樣一來您肯定不是臣妾的對手。”李秀點頭道。
“如此說來,除非朕在境界上超過秀兒很多,才能打敗你嘍,秀兒習武這麽多年,朕怎麽能趕得上呢。”司馬衷有些沮喪,他想打敗媳婦兒也太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