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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美女打賞系統》第八十五章 撩,人,妻
  天齊廟正殿之中,寶鼎香煙,幾個蒲團擺在神像之前,俞祿按道家禮節上香拜過,而李紈、尤氏二人只是雙手交叉地在前微微福禮,王道士便引他們到配殿。雖然說這個時代禮教大防嚴重,但是男盜女娼、偷雞摸狗的最好場所就是寺廟、道觀。盡管李紈、尤氏都覺得王道士這時讓俞祿進來不是很穩妥,但俞祿是她們故仆,再說此等場合,又有王道士在側,按常理應該不會有事。

  王道士念念有詞、裝模作樣地在配殿念咒施法完畢,一掃拂塵,老臉笑得如菊花綻放一般:“今兒三位都是貴人,老道已請元始天尊看過,這簽可以掣了。求平安、求子嗣、問姻緣、問仕途……一概靈驗,童叟無欺,還請兩位位奶奶、大老爺莫要吝嗇了香火錢。”

  得,你接著忽悠吧,看在王道士如此識趣的份上,俞祿不想計較,他站在配殿左側,身姿修長,李紈、尤氏站在配殿右側,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左側年輕有為的俞祿,見到俞祿看過來,才目不斜視地搖簽筒掣簽,李紈有些懊悔這趟出府祈福了,本是互為妯娌的尤氏拉她來的,如今看來,說不定尤氏是打量好了俞祿會過來,才動了心思過來,而又為了避諱,才拉上自己,整這麽一出。

  “江南亂,春心蕩。”李紈怔忡地盯了一瞬掣出來的讖語,倏地一丟木簽,啪嗒一下掉在地上,自己好好一個守節教子的寡婦,怎地會抽到這種簽?這什麽破廟!但李宮裁二十幾歲的成熟俏臉卻騰地一下紅了!

  李紈,字宮裁,取這麽一個字,顯而易見父親李守中是希望女兒謹遵三從四德、好好在家做針線活。

  眼尖的俞祿早用透視眼看穿了李紈的讖語,尤氏抿嘴一笑,假裝看不見似的撿起木簽放在一邊,重新搖了搖簽筒,文化水平不怎麽高的她一字一句地小聲念著:“名分盡,緣來散……”

  尤氏兀自不解地琢磨著,俞祿突然走過來從她手中接過簽筒,交接的一刹那,俞祿的手指好像不經意似的輕輕在尤氏手心一劃,尤氏的臉也騰地一下紅了。

  “該我了。”俞祿一本正經地搖了搖簽筒,木簽掉了出來,拾起來一看,對王道士詫異而玩味地道:“乾戈起,君獨抗……道長,這三個簽怎麽像是成雙成對的?”

  王道士半閉著眼睛,配合身上的八卦道袍、半白的胡子頭髮,看起來甚是神秘:“閣下誤解了,冥冥中自有天意,天意使然。老道觀閣下面相,按《布衣神相》,天庭飽滿,骨骼清奇,耳大,乃是大富大貴之相,眼神靈動清秀,主桃花運之旺盛,至於高高的鼻梁嘛……嗯,鼻梁主男人私物,閣下一夜七次郎不在話下,若是再有老道的壯陽之物輔佐,保管直搗黃龍、勢如破竹、長驅直入,如狼似虎的婦人也準能丟盔卸甲、不堪伐撻……”

  老神棍的話還沒說完,李紈、尤氏兩個豪門貴婦人便蓮步匆匆地轉身出了配殿,什麽破道長!真是……真是滿口胡言!這等地方,還不如家廟乾淨呢!她們兩個的臉已經紅得要滴血了!

  二人恐怕沒想到,就算賈府的家廟水月庵(又叫饅頭庵,水月庵只是賈府家廟之一),未來也會淪為賈芹的后宮場所。

  什麽《布衣相法》,明明是《麻衣神相》,這王道士只會忽悠沒讀過書的人,不過作為穿越人士,俞祿對出家人一直保持警惕,以前聽妙玉的口風,似乎蟠香寺的淨逸師太就在自己身上看出了端倪,他笑罵道:“王道長可別亂說!小心我帶錦衣衛拆了你的天齊廟!揪了你的白胡子!我身體壯實著呢,

怎會需要你的藥物來輔佐?行了,念在你說話還好聽,待會捐你五十兩香火錢,給我騰一間淨室歇息一會子。”  王道士一聽是錦衣衛,加上自己的道行看不穿此人的命格,早嚇破了膽子,唯唯諾諾地下去安排。

  俞祿便在天齊廟西配殿的淨室歇了一會兒,方才他用透視眼看見二人並沒走,因此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使用隱身挪到了李紈歇息的淨室,他隱身進去時打開了窗子,李紈隻當是他破窗而入,吃驚警惕地拿著帕子捂嘴。

  “珠大奶奶,好久不見了,咦,你這帕子繡的是什麽花?”俞祿輕飄飄地奪過了李紈手中的絲帕。

  “你……”李紈正了正面容:“你快些還我,不然你先前對蘭哥兒的恩賜,我都翻臉不認人了……”

  “別價。”俞祿沒有還她,反而雲淡風輕地把絲帕湊到嘴邊抹了抹,再湊到鼻端聞了聞:“宮裁你的味道沒變,這是玫瑰花製的胭脂,我聽說喜歡玫瑰的女人,內心熱烈而奔放……”

  “你無恥!”羞不可抑的李紈完全喪失了在榮國府的超然、淡泊,轉而輕聲歎息道:“若是讓別人知道了,你讓我怎麽活?”

  “沒有人會知道。”俞祿做事向來謹慎隱秘,如果使用隱身也被人發覺,那他也不用活了,他把絲帕收在懷中,李紈愈發面色通紅,俞祿剛才的動作,相當於間接的接吻,他走過來攬住湖藍褂子包裹的纖腰,低頭認真道:“要是你親我一口,我就還你。”

  “絕無可能。”李紈偏過了發燙的臉,心卻仿佛打鼓一樣的嘭嘭直跳,有點慌亂道:“我也不要了,你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我保證人還沒到,我便走了,再說被人看見了,受害最大的也是你,所以,你不會喊的。”俞祿賤賤地笑道。

  “無恥……卑鄙……”李紈微微沉了臉,但是並沒有臉色煞白亦或者楚楚可憐的啜泣,這個珠大嫂子是一位聰明絕頂的女人,兩年前二人便有曖昧,她對俞祿也在那時生出了好感,此女是為了平兒敢指責王熙鳳的人,心想真不知道欠了俞祿什麽,半推半就地踮起腳尖,在他充滿陽剛之氣的臉上呷了一口,眼睛帶著狠厲:“你滿意了嗎?還不快些走?”

  “這淨室是石面牆地,有誰知道?”俞祿在美婦的一啄之下心花怒放,借著時機便強行壁咚,按照他前世今生兩輩子的經驗,李紈對他不是什麽感覺都沒有,不過是這年代禮教能殺死人而不敢逾越罷了。這番親吻搞得李紈喘不過氣來,靠在淨室石牆上,湖藍馬面裙裡的修長雙腿緊緊夾著,俞祿的動作是那麽的嫻熟,從舌頭的交纏,到一雙手掌的探入,從後臀,到被外衣、中衣、褻衣三層包裹的雙峰,讓寡居多年、比秦可卿還要饑渴的李紈欲罷不能。

  “不要……不可以,現下不可以……”李紈挽起來的婦人雲鬢早散亂作一頭烏發,靠在牆上揚起來的雪白脖頸正在被俞祿啃著,她氣若遊絲地哀求,一雙藕臂抱住男人的頭:“我還沒準備好,你讓我想想好嗎?”

  李紈畢竟是前任國子監祭酒李守中的女兒,自小深受禮義廉恥的熏陶,要跨出心裡的那一步,俞祿還有待努力,他不喜歡完完全全地強迫,因此停下了動作,不過卻看著美婦道:“本來我也不想的,都是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卻這麽實誠,我也不能見死不救……”

  “你走!”

  俞祿就此溜了,雖然不能到達最後一步,但李紈的反應讓他明白日後大有可為,心情是舒爽愜意的,若論成熟,李紈猶在秦可卿之上,特別是,讓這個大家閨秀、豪門貴婦一步步剝掉禮教的裝點、一步步淪陷,那種快感、成就感使得俞祿十分享受。

  出了淨室,西配殿的西南牆角有一個小小涼亭,尤氏正在那兒撫欄坐著。對於當初脫離寧國府時,尤氏的示好舉動,俞祿還是記得的,瞧瞧四周空無一人,他又走過去在尤氏耳邊吹氣:“珍大奶奶,你若是有什麽麻煩,可以來找我。”

  尤氏雖然生性軟弱, 可是有管理東府帶出來的長房夫人的氣勢,即便賈珍這幾年不大進自己的房間,而是和小妾佩鳳、攜鸞歡好,但她再饑渴也不敢越雷霆一步,因為娘家沒後台,她這填房身份可是來之不易。正想呵斥俞祿一句,沒想到那不知廉恥的人早跑了,尤氏好笑地搖了搖頭,他對俞祿的打算就是他能不忘恩,將來賈府倒了,可以幫她一把,如今看來,俞祿是知道並且願意的。

  羞恥、留戀、複雜、憤恨、渴望……種種情緒,比打翻了山西老陳醋還厲害,李紈越想越五味雜陳,她不敢使喚外面的貼身丫頭素雲、碧月進來為她梳理,生怕別人見到一向知禮守禮的她會有這副放蕩的樣子。隱約聽說過東府小蓉大奶奶的和平出府,就有俞祿從中牽線,雖不知道其中的內幕,但這時想起來,竟然有些不滿,李紈出來時暗暗吃驚:這俞祿委實可恨,撩得自己濕了就跑路,還處處招蜂引蝶,自己好像吃了他的迷魂湯似的。

  尤氏看到李紈雲鬢不整、腿腳酸軟,深諳閨中技巧的她不動聲色地抿嘴笑道:“弟妹這是怎麽了?是天兒太冷了?養尊處優的一張臉,像個櫻桃一樣紅!”

  “是嗎?嫂子別笑話,該是歇中覺習慣了,才剛躺了一下。”

  “那為何弟妹這腿腳……你不會用了角先生吧?放心,嫂子不會說出去的,這也不值什麽,前兒襄陽候的夫人來了,因為她家夫綱不振,她說角先生比男人還好……”尤氏這個老司機嗤嗤笑道。

  李紈啐了一口:“……”

  她現在恨不得把某人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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