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所做的這一切都沒有瞞著劉詩雅和戴婷,完全是在她們兩個人面前完成的,雖然兩人也殺過人,但見到這有些殘忍的手段還是臉色變了顏色,或許是因為劉銘給他們兩個的壓力有些大。
蛇叔離開之後,劉銘坐在那裡看向文翰道:“把那些老大都殺了,送去給戴笠,就算是我給他的一個禮物吧”
“銘哥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文翰臉上始終帶著邪魅的微笑,離開之前掃了一眼戴婷和劉詩雅,讓兩人的心中感覺到一陣寒意。
“這是劉舟,張宇以及鐵手等人的詳細情況和藏身的地方,只要你開口,他們活不過一個晚上”神秘黑袍人上前來到劉銘的身邊,將一張字條遞給了劉銘,從進入辦公室後第一次開口了。
聽聲音神秘黑袍人吾哥要比蛇叔和文翰要正常的多,最起碼不會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如果不是穿著黑袍的話,和正常人沒什麽不一樣。
“美軍的海軍基地怎麽樣了?”劉銘接過那張紙,一邊問道,一邊再次取了一張紙,將上面的資料抄了一遍。
“海軍基地正如你所想的那樣,確實有問題,海軍基地內有著大量的機關,而且核心機關內,我們所收買的美軍軍官,無法接觸到,不過也找到了位置”吾哥回答道。
“時刻的監視海軍基地,如果發現什麽問題,什麽都不要想,先給他炸了再說”劉銘已經決定了他去南京的時候,將吾哥留在上海,隻讓文翰跟在自己的身邊就可以了,聽到劉銘的話,吾哥點頭算是明白了,而後便不再多說什麽便轉身離開了。
劉銘此時也已經將那張紙上的資料都抄完了,站起身來到了戴婷和劉詩雅的身邊,將兩張紙遞給了她們二人,道:“你們在我身邊,總得要給自己的老板傳遞一些情報吧,我們也算是有些交情不能讓你們難堪不是”
“你會有這麽好心,不是心中又憋著什麽壞呢吧?”劉詩雅接過劉銘遞過去的紙,看了一眼,緊緊的盯著劉銘說道,想要在劉銘的眼中看出什麽,卻最後她失望了,劉銘的眼神只有深邃,其余的什麽都沒有。
“劉小姐多慮了,我能有什麽壞,馬上我就要成為陳局長的盤中之物了,任人宰割,無可奈何啊”劉銘在他們二人的身邊坐了下來,歎息了一聲。
他們二人雖然知道這件事不可能這麽簡單,但此時還真得不敢多問什麽,劉銘的很辣手段剛才他們二人算是全看在了眼中,他們也知道,劉銘之所以在她們的面前做這些事情,也無非是想要向他們傳達一個消息,那就是我想讓你們看到的,讓你們說的,你們可以說,不想讓你們看到的,不想讓你們說,最好不要自己去打聽。
這日晚上上海灘可以說是到處流血,處處充滿了血腥,青幫內以康老大為首的那些老大都被暗殺在了自己的家中,就是那些他們手底下的頭目可以說是都消失在了上海,有的被殺了,但有的也不過是被迫離開了上海,被殺的都是一些罪大惡極該死的人。
此時戴笠和陳立夫也不平靜了,一具具的身體扔進了戴笠所居住的地方,同時也收到了戴婷傳遞給他的那份記載著劉舟,張宇鐵手三人詳細資料的電報。
“戴老板,這個劉銘太囂張了,我們是不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書房之中,戴笠身邊的一個人開口說道。
“顏色?”聽到那個人的話,戴笠冷笑了一聲,看著那人問道:“那你告訴我,怎麽才能給劉銘點顏色,找人暗殺他,還是正大光明的去殺他?”
“我們雖然動不了他,但可以對他的家人動手”
“別他媽傻了,那樣只不過是自找難堪而已,而且我現在還確實需要他的幫忙,傳電報給張宇劉舟以及鐵手,讓他們暫時隱藏起來,進入靜默的狀態,尤其是張宇,這段時間讓他不要去招惹劉銘”戴笠說到這不僅歎息了一聲,點了一根煙,自從他建立起軍統以來,都是別人提防著他,現在卻沒想到卻反了過來,讓他心中也是很不好受。
軍統要被取消的事情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他要盡快的得到海軍司令的位置,現在還沒有這麽大的精力去對付劉銘,只能被迫與劉銘聯手。
南京,陳公館書房內。
“老章,王然你們說對劉詩雅傳回來的這個電報來看,劉銘到底要幹什麽?”陳立夫對旁邊的章光和王然問道。
“很簡單,我想他是想要討好局長,這上面所記載的人都是軍統的人,他知道局長一直和戴笠暗中不對付,這是想要說明自己的立場啊”王然不等章光說話,便連忙開口說道。
“我看不是吧?”章光臉上露出一絲看透一切的笑容道:“我看這是劉銘給我們的下馬威,是告訴我們,他能查到軍統的那些藏在暗處的人,同樣能查到我們中統的那些人”
章光是故意要和劉銘表現出不和的關系的,只有這樣,有什麽事情陳立夫需要劉銘去做的時候,又不放心,就會讓章光跟在劉銘的身邊,說是幫助,實則是監視,卻也正好中了劉銘和章光兩人的計謀。
“話不能這麽說,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劉銘不僅得罪了戴笠,還得罪了局長,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劉銘不會這麽傻吧”不知道為什麽王然看樣子是想要幫助劉銘, 並不想讓劉銘被陳立夫害死。
王然這個人是雖然已經確定就是那個隱藏在國民黨內部的那個代號為“天鵝”的特工,但神秘小組同樣也查到了王然此時已經投靠了戴笠,同樣是軍統的間諜,按理不應該幫助劉銘才對啊。
“王秘書,你太小看劉銘了吧,你以為他就沒有後台?”章光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香煙,在煙灰缸碾滅繼續道:“不說劉銘自己,他敢來南京就一定準備好了後路,就是他的嶽父施天正也是和我黨多位委員有著莫逆之交,聽說就連常務部次長鄭介民都欠著施天正人情,想殺劉銘可不是這麽容易的。”
“好了,我們是自己人,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別到時候沒有鬧明白劉銘的意圖,你們自己鬥起來了”陳立夫阻止了還想要說什麽的王然,深吸了一口氣,道:“章光說的不錯,就算是我也要敬畏施天正幾分,否則你以為我會留著劉銘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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