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達雖然現在自殺死了,但他臨死前做了想把夏侯殺掉的這件事,卻無限做好了夏侯的身份,以致豐收雖然對他的投誠有所懷疑,但現在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棄暗投明了。
“夏侯,馬達現在死了,但現在請你告訴我,你們在風城的臨時據點,有家客棧在哪裡?”豐收問道。
夏侯哪知道有家客棧在哪啊,剛才要不是想從馬達嘴裡套出有家客棧到底在哪,自己也不會冒險靠的這麽近,以致讓馬達抓到機會,差點和自己同歸於盡了。
但這些夏侯不能說,要是說自己不知道,讓豐收知道自己沒了利用價值,到時還不知道他怎麽翻臉無情,背後對自己下黑手呢。
於是,夏侯裝作這個很重要,我們先談其他的樣子說道:“這個不急,我們還是先把那群混進來之中有問題的人找出來吧。”
那些人都被自己抓住了,早晚能界別出來,之前之所以要抓緊審問他們,就是為了知道他們在外面的同夥在哪,所以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搞清楚有家客棧在哪,以防這裡發生的變故被外面的人察覺,讓他們跑掉了。
於是,豐收說道:“甄別裡面的人不急,你還是先告訴我有家客棧在哪,只要你告訴我有家客棧在哪,你就有重賞。”
“有家客棧在哪,這是最重要的信息,我怕現在告訴你了,我就沒有利用價值,被你們滅口了。”看到豐收一直想知道有家客棧在哪,夏侯隻好隨便找個理由忽悠過去。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有家客棧在哪?要是你說晚了,等他們察覺不對,提前轉移,到時就算你說了也晚了,那時他們人去樓空,你也就沒什麽價值了。”豐收威脅道。
在找他們臨時據點這件事上,夏侯再三推脫,這讓豐收對夏侯重新產生了懷疑,小事他能交代清楚,一遇到大事他就不說了,這人有問題。
“這好辦,你放我和幾個沒問題的人出去一趟,在城裡轉一圈,買些東西,到時那些外面的人看到我們外出活動了,他們自然以為沒發生什麽意外,安心等消息不會跑了。”夏侯說道。
“你真不說有家客棧在哪?那我可就要用刑了。”豐收冷笑道,看來這人的投誠真有問題。
“做事不要這麽低端,沒腦子的人才用暴力解決問題,豐爺您不會也是這樣的人吧?要不我們先去把清風觀裡的人先篩選出來了,其他事以後再說。”要是豐收再不同意自己的方案,夏侯準備動手了,至於那些找出清風觀人的賞錢夏侯也隻好忍痛放棄了。
看到夏侯堅持不說,豐收也猶豫了,想到:這夏侯是不是也不知道有家客棧在哪,所以想先找出那些清風觀裡的人,再從他們嘴裡得到消息?
想到這,豐收最終還是同意了,帶著他去甄別清風觀裡的人的時候,路上豐收不經意的說道:“你這麽著急一定要先幫我找出清風觀的人,這裡面是不是有人以前得罪過你啊,你現在想乘機借我的手報仇?”
聽他幫自己想好理由了,夏侯立刻順勢應承了下來:“嘿嘿……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在清風觀只是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誰都看不起我,看見我就都上來欺負我一下,現在能報仇雪恨,血債血償,還多虧了豐爺給的機會。”
看到夏侯一副討好自己的樣子,這人是真的心甘情願當了叛徒,還是現在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打入豐家內部,還真判斷不出來。
“希望你說得都是真的。”說完,豐收不再理會夏侯,加速走了。
看到豐收加速了,
幾個豐家的手下在後面一推夏侯,示意他走快點,不要磨磨蹭蹭浪費時間。之後,再夏侯的指認下,豐收找到第二個清風觀的人,這次吸取了馬達的僥幸,在弄醒他之前,把他上上下下,所有地方都找了一個遍,除掉他藏在身體裡任何可以用來自殺或者逃命的工具。
檢查完之後,確定他身上沒東西了,這才把他光溜溜的吊起來,做完這一切後才弄醒他。
這人基本和馬達一樣,開始他死不承認自己是清風觀的人,不管是用刑還是來軟的,就是不肯承認。
直到他看到夏侯後,他知道已經被出賣了,之前用來自殺的工具又被搜走了,現在又沒有其他辦法,於是在死死盯了夏侯一會兒後,一用力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了。
咬掉自己的舌頭能死了就更好,不用再受皮肉之苦了,就算死不掉,他用這個行為,明確告訴豐收不要在自己身上白費力氣了,他是什麽都不會說的。
看到他的行為後,豐收歎了一口氣,給了夏侯五兩銀子,同時心中想到:要是清風觀派來的都是這種一言不合就自殘自殺的死士,自己要怎麽才能從他們口裡挖出又有的消息呢?
想到著,豐收轉頭瞥了一下夏侯,心中想到:同是清風觀的人,他們的差距怎麽這麽大呢?
要不先試一下夏侯,要是他其實不怕死,不貪財,那麽他的叛變就肯定有問題了。
壓下心裡的想法,豐收繼續讓夏侯找出裡面清風觀的人,由於前兩次夏侯找到的都沒有問題,這次豐收大方了一回,找到一個後,就當面給了夏侯五兩銀子,不再像前兩次那樣,等最後確定了再給。
能在指出後就給現錢,頓時大大提高了夏侯的工作熱情,於是他立刻指出了第四個清風觀的人。
反正夏侯現在在自己手裡, 就算他敢騙自己錢,等會審問清楚了,他也跑不掉,到時他怎麽拿走的,就怎麽吐出來。
於是在夏侯指出第四個人時,豐收二話不說,立刻給錢。
看到有這樣的好事,夏侯頓時工作熱情高漲,只要上一個給錢了,他就立刻指出下一個,並把他們的姓名身份特長,有關資料都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邊。
“這人真名叫魏城碾,是清風觀的記名弟子,武功不高,但擅長開鎖,進門之前,他小時候在碼頭混過。我記得,他對我提起過,他還有個妹妹,那是小他兩歲,在他們一個十歲,一個八歲的時候……”
“這人真名叫蕭學晟,是清風觀的外門弟子,他是十三歲入的門,武功三腳貓,但這人耳朵特別靈,擅長道聽途說,是個不錯的探子。記得有一次,我們偷喝酒,結果被戒律殿的……”
“停,不要說了,找到了這麽多探子,你也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下吧。”在支付了第八十八次五兩銀子後,豐收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清風觀聽說也不大啊,這一次怎麽一次性派了這麽多人混進來,他們要幹什麽?
會不會是這夏侯在說謊騙錢,不過他能把每個人的名字特長,一起做過的事情等等,都說個詳詳細細,這也不像是胡亂編造的啊。
還是先等等,搞清楚這些已經被抓出來的探子再說吧。
於是察覺到不對之後,豐收叫停了夏侯的積極甄別工作,把他單獨安排在一間牢房裡休息,而他自己等審問清楚了那些夏侯找出來的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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