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血肉被撕扯的痛楚,打了一個寒顫的洛恩不禁把目光重新放到了蘇菲亞身上。光著的女人此刻正趴在床沿邊,從她不斷乾嘔的情況來看,主教大人似乎不小心把咬下來的肉吞進了肚子裡。
一想到蘇菲亞吃的是自己的肉,洛恩本就難看的臉色頓時又黑了三分。可仔細看去,蘇菲亞的模樣也不比他好受。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先不說,反正寬大的主教服一遮就什麽都看不到了。關鍵是臉上,特別是右臉已經被洛恩給打的腫了起來。
如果讓現在的蘇菲亞出現在眾人面前,那事情就鬧大了。好在女人身為主教其聖光的水平比艾爾莎高了可不止一兩籌,消腫肯定不在話下,但要是繼續毆打蘇菲亞,產生什麽短時間無法治愈的傷害就麻煩了。
所以,大度的男爵大人決定原諒瘋癲的女人。搬了張椅子一邊替自己包扎著,大咧咧坐在蘇菲亞面前的畜牲無所謂的說道:“你咬也咬了,我做也做了,反正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我們就當扯平了,以後我不管你和你那個老情人的勾當……”
又沒能把話說完,瘋了一般的蘇菲亞聽到洛恩的聲音也顧不上把肚子裡的東西吐出來,張牙舞爪著就撲上來找洛恩拚命。
一開始被蘇菲亞咬到,那是因為畜牲沒想到癱軟的女人還會反抗。現在有了防備,蘇菲亞如何拚命也不可能傷到男爵。
抓住了女人的雙手把尊貴的主教大人像個囚犯一般提了起來,無視蘇菲亞亂蹬的雙腿,洛恩繼續呵斥著:“你夠了沒有,我都說扯平了,你還想怎麽樣!”
“呸!”
這回洛恩總算是說完了自己的話,可等待他的卻是一口混著血水的唾沫。被噴了一臉的男爵立刻失去了耐性,也可能是因為蘇菲亞反抗的激烈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剛剛才爽過的畜牲開始擔心了。
為了鎮服蘇菲亞,他不得不使用一些過激的手段。避開蘇菲亞成熟的臉蛋,畜牲一個膝頂就撞在了主教柔軟的肚皮上。
劇烈的疼痛令她一下子就僵住了,而見到蘇菲亞消停了下來,洛恩順手就把女人狠狠的摔在他那價值不菲的歐式臥床上。
腸子好像被洛恩給踢的攪在了一起,沒有戰鬥經歷的蘇菲亞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可以使用聖光來治療。不過就算她依舊清醒,估計也已經不會浪費力氣了。
腦子一片空白的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死也不讓洛恩·法斯特好過,咬掉一塊肉不能讓蘇菲亞感到一絲好過。而就在這個時候,洛恩的話再次傳入了她的耳朵。
“可以停下來了吧,我們也沒有那麽大的仇恨。如果你能冷靜一點,其實那也沒什麽大不了。
最重要的是你依舊可以當你聖光教的主教,甚至我還可以幫你掩護你和文思特·凱奇的奸情,而且……”
洛恩擔心蘇菲亞不顧一切的和他同歸於盡,所以他開始說起了好話。但那些東西聽在蘇菲亞的耳朵裡是那麽的刺耳,以至於受了重創的女人踉踉蹌蹌的想爬起來繼續拚命。
可洛恩那一下絕沒有手下留情,試了幾下都沒能重新爬起來的蘇菲亞乾脆仰躺在屬於畜牲的睡床上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神經質的大笑了起來。
瘮人的笑聲中滿是憤怒和絕望,這樣的家夥洛恩見過不少,比如說被他壓上絞刑架的倒霉鬼。而通常凡是發出這種笑聲的人,要麽自我毀滅,不然就是歇斯底裡的反抗,法斯特男爵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好像玩脫了。
瞧蘇菲亞的模樣,顯然是準備和他同歸於盡了。但女人雖然已經瘋癲,他卻還沒有放棄。就像他先前說的那般,既然蘇菲亞早就和文思特有了奸情,他插一腳進來又不是什麽天塌下來的事情。
最多他事後不用這件事威脅蘇菲亞,女人繼續做她的主教,洛恩接著當他的男爵。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結了,何必要弄的你死我活呢?
為了貞潔?別開玩笑了,第一次也許還重要一些。但洛恩在下手的時候根本沒感覺到阻礙,當然了,有可能是因為蘇菲亞年紀比較大的緣故而自然消失,但洛恩根本沒考慮這個原因。
一切都必須建立在蘇菲亞不守清規的前提下才有的談……可如果蘇菲亞真的沒和文思特苟合,反而被他給搶先了呢?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原本還故作淡定的男爵大人就開始冷汗直流了。不過畜牲畢竟是畜牲,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只能咬死蘇菲亞和文思特苟合在先!
“主教閣下,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知道了你和文思特·凱奇大騎士的醜事。 本來我是打算用這件事來威脅你,但由於……”
“你放屁,哈哈哈……”
蘇菲亞看來是不準備給洛恩說完的機會了,不過任誰都不會接受被玷汙後還要繼續被人誹謗。畜牲的行為確實過分,從來不說髒話的蘇菲亞今天已經破了很多次例了。
而且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她就不會停止,打不過洛恩,她也要罵幾句。
“你這個野種,你死定了,聖焰會把你燒的連骨頭都不剩!
我會用盡自己的生命來詛咒你,就算你下到地獄我也不會罷休。我會一直跟在你的後面,詛咒你,詛咒你法斯特家族的每一個成員,你們就應該全部不得好死!”
從主教大人絕望而瘋狂的眼睛中,洛恩絲毫不懷疑她說的話。但洛恩還有證據,不到山窮水盡的一刻,他也不會放棄。
“別狡辯了,你看看自己的手背,那兩條印記就是證據。難道你忘了早上的時候我摸過你的事情了,那時候我手上沾了愛葉草的汁液,你那兩條紅印已經證明了你是一個放蕩的女人。
不就是被我碰了幾下嗎?現在居然在我面前裝……”
洛恩話又沒有說完,因為聽到洛恩用愛葉草的汁液來試探自己後,被憤怒驅使的主教又爬了起來並且再一次撲向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