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而且聽俘虜的家夥招供,查爾斯家族還有好幾千的征召兵聚集在達夫曼家族的莊園,洛恩可沒有人手來看管這些實力強大的騎士。束手就擒的他們成了最佳的肉靶子,直到刀劍加身,他們才發現有關於洛恩·法斯特的傳聞根本不是惡意抹黑。
法斯特男爵,就是一個沒有道義不講信譽的野種!但他們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被束縛起來的騎士還不如一名普通的士兵。只需要簡單的遞出手裡的武器就可以輕松的要了他們的性命,黑暗中誰也不知道洛恩還做出過屠殺騎士的行為。
只是可惜時間不等他,剛剛才擊敗查爾斯家族的主力,不趁著查爾斯伯爵狼狽逃竄的時機去擊垮他們最後的那支征召部隊,難道還給他機會讓查爾斯家族重整軍隊嗎?
讓受傷的士兵看管珍貴的屍體,洛恩集合剩下一千多的軍隊準備直搗達夫曼家族的莊園。只要在把裡面的征召兵也擊敗,那就算查爾斯伯爵有天大的本事也無力回天了。
甚至要是運氣夠好,說不定還能把查爾斯伯爵給堵在達夫曼家族的莊園裡。可查爾斯伯爵既然已經逃跑,又怎麽可能讓自己成為甕中之鱉。
哈德·達夫曼都被他認定為不可信之人,再往達夫曼家族的莊園走豈不是自投羅網。而且依照貴族的作戰方式,征召兵只是炮灰,失去了大部分家族戰士後,查爾斯伯爵不會還妄想著用征召兵來取勝。
所以除了派一名騎士去試著接收留在達夫曼家族莊園的士兵外,伯爵領著他的殘兵敗將一路逃竄完全不敢繼續停留在達夫曼家族的領地上。
只是他們逃竄的方向有些問題,急著回去的他們走的是最近的路線。而這條路線就是通往圖克領的道路,同樣走這條路的,還有伯爵大人的女兒。
已經遭受到了洛恩的攻擊,很自然,查爾斯伯爵認為法斯特家族的主力早就追著他們到了達夫曼領。此刻無論是法斯特領還是圖克領,都應該是不設防的狀態。
誰能想到,法斯特家族還有一支幾千人的部隊正在前面等著他們。但雙方之間最少還有大半天的距離,洛恩這邊卻是很快就帶隊殺到了達夫曼家族的莊園。
本以為等待他們的會是一場大戰,因此洛恩不止把重裝部隊布置在隊伍的最前方。剩下的騎兵也被他安排在側翼,準備隨時發起攻擊。
可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軍營,完全沒有一點該有的戒備。
難道說他們還沒收到查爾斯家族戰敗的消息?
面對這麽一座看似沒有任何防備的軍營,洛恩有些躊躇不前了。按照道理來講,就算沒有正式的通知,但那麽多的殘兵敗將總會有一些逃回來。
洛恩不認為帶著大部隊的他快的過僥幸逃回一命的士兵,所以眼前的軍營要麽是座空營,不然就是一個陷阱。吩咐著改造人仔細檢查四周,結果還真被他發現了一些異樣。
離軍營稍遠一點的位置上,有一隊詭異的人馬駐守在上面攔住了去往軍營的必經之路。而洛恩上千人部隊的調動似乎也驚動了他們,可奇怪的是他們不僅沒有逃跑反而主動向他靠攏了過來。
這是要談判投降了?
洛恩心裡嘀咕著,只是沒想到結果還真被他猜對了一半。對方是來投降的,可卻不是查爾斯家族向他投降。一個伯爵家族也不可能主動向一個男爵祈降,主動向他靠攏的是他的老朋友——哈德·達夫曼男爵。
能夠選擇的話,哈德·達夫曼當然不會向洛恩這個嘴上沒毛的野種低頭。但如今的局勢已經十分的明顯了,親眼見到查爾斯伯爵遭遇埋伏。
還記得老朋友卡爾的前車之鑒,哈德·達夫曼第一時間就腳底抹油了。回到了家族後,他立刻就帶人堵在了路上。一把年紀的老東西心裡做好了兩手準備,要是查爾斯伯爵可以頂住洛恩的奇襲,那他帶人就不是為了堵路,而是要趕著去增援伯爵大人。
但要是洛恩比查爾斯伯爵先出現,或者是查爾斯伯爵的殘兵敗將逃回來。那他作為有正義感的男爵領主,自然要懲罰無故入侵的查爾斯家族。
後來他也確實抓到了不少查爾斯家族的士兵,經過詢問後不難發現他們都是逃兵。連逃兵都出現了,心裡涼了半截的達夫曼立刻明白自己應該怎麽做了。
乃至於後來一名騎士聲稱肩負了查爾斯伯爵的命令也被他二話不說的扣押了下來,查爾斯伯爵的正規軍都已經完蛋,光憑他身後幾千的農夫就可以打敗那個小畜生了?
親身體驗過法斯特家族強大軍隊的哈德不會那麽天真,清楚洛恩是個畜生的他也知道如果在沒有作為等待他的會是什麽樣的結局。
領土已經縮水了四分之一, 要是再被洛恩找借口折騰一陣,他們達夫曼家族哪裡還有崛起的機會。抱著悲壯的決心,哈德·達夫曼只有忍痛在查爾斯伯爵的背後捅起了刀子。
徹底切斷了留在軍營中的征召兵和外界的聯系,在斥候報告說發現大量人影時,他就明白是洛恩到了。趕緊亮出旗號,他帶著少量的人手接近著法斯特家族的軍隊。
算上瓦爾特那次,這已經是他第四次這麽近的靠近法斯特家族的軍隊了。前三次他都嘗試過了抵抗,結果卻都不那麽的愉快。本來這一次是最有希望的一次,可沒想到連堂堂查爾斯家族的伯爵都吃了敗仗。
想要扼製法斯特家的小畜生,除非是大公親自出馬了。心裡替自己,替所有敗在洛恩手裡的領主感到悲哀。哈德·達夫曼男爵表面上到也算是能屈能伸,高喊著自己人,他老臉不僅不紅,見到洛恩後反而還能堆起笑容。
“男爵閣下,我是達夫曼家族的哈德·達夫曼男爵,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可以以家族的名義起誓我們並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