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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這個菜鳥警官,怎麽今天記憶那麽好。”柯南急得滿頭是汗,可不能這樣,再讓他說下去了。
“我想起來了~~”柯南連忙打斷了他的話,“原來那個叫慕斯的爺爺,才是真正的凶手對不對?”
“額~~”山村警官覺得在某個地方有點不對,但是他又不知道哪地方不對。真可謂是難為他了。
“……山村警官。”這個時候又來了一位小警員,對著山村刑事滴滴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我剛剛收到了確切的證據。”山村警官滿臉可惜的說道,“凶手的確就是毛利小五郎。”
“啊~~~”
剛剛走進來房間的小蘭,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怎麽可能呢,她爸爸怎麽可能會是凶手呢?
“我們在用來行凶的電話線上,采集到了毛利小五郎的指紋。也有目擊證人指出,他們看到毛利小五郎在酒吧,喝醉之後調戲死者。”
“所以凶手,十之八九就是毛利小五郎,這一點錯不了了。”
“……………”
“喂喂~~~”剛剛走進來的太一,都感覺到有點頭疼,這明顯擺明根本不能用來當證據的好嗎。不過,任由這個糊塗警官鬧一鬧的話,也許可能會有意外的收獲呢!
就連妃英理都滿臉無奈的繼續說道。“拜托,我不是早都跟你說過了嗎。”
“毛利小五郎手上,根本沒有留下電話線的痕跡呀。而且那時候在酒吧,如果他是凶手的話,也不可能直接就跑到,被害人房間裡面來呀!”
“呵呵~~~”山村警官雙手叉腰,顯得十分英明神武的說道。“毛利小五郎是個名偵探呀。只要心存不軌,就是個專業的殺手。”
“行凶之後,自然會將所有證據消滅。”
“說得好!”太一在心裡瘋狂的點頭,他雖然知道毛利小五郎不是凶手,但是如果冤枉他的話,太一也不會介意的,畢竟這種事兒對於他來說,頂多關個兩年再放出來就是了。
“等一下~~~”這個時候的小蘭也有點坐不住了,口不擇言的說道,“雖然我的父親有調戲人家。但是不代表他會殺人啊。”
“好樣的!”太一覺得就衝小蘭剛剛那一番助攻的話,就大度的原諒她,剛剛坑了自己。當然,如果你要說反悔的話,太一也許還真有點可能做不到呢。
“我想毛利小五郎的殺人動機,應該是案件本身吧。”這個時候這位糊塗警官,瘋狂的開始了他的推理。
“毛利小五郎,他在每天看到那麽多,死狀悲慘的屍體之後。最後自己會想躍躍欲試。那是可以理解的!”
只要想一想,毛利小五郎如果是這種變態的人物,山村警官自己都感覺到好可怕,渾身都被自己嚇出汗了。
“…………”
只有太一自己一個人,在心裡瘋狂的叫好,他突然覺得,還是老祖宗的話說的對呀!雞鳴狗盜之徒都有它的用處,何況眼前的這個糊塗蛋呢。
雖然不可能把毛利小五郎給定罪,但是在事情結束之前惡心他,也是不錯的一件事,至少可以心情舒暢!
柯南有點接受不了,他覺得這起案子,如果在這個菜鳥手裡的話,毛利小五郎可能真的會被當成凶手來處置了。
“警察叔叔~~~”柯南連忙帶著山村警官,指出毛利小五郎不是凶手的證據。
“門口那邊有一個,好奇怪的東西哦,你看就是這個………”
“咦,奇怪了~~~”柯南怎麽找,也找不到了。明明剛才還在這的,怎麽一會就不見了。
“……你是再找那條線嗎?”妃英理淡淡的說道,
“我剛才已經將它,交給鑒識科的人員了。”“什麽線~~”山村警官一頭懵逼的說道,他怎麽不知道有什麽線。
“就是掉在地上的那條線,那不重要。”妃英理直接轉移了話題。“主要是那條線。”
“那是個打了結,長約三公分的細線,在那條線的旁邊,還有剛才被我們撞門,撞斷的鏈條鎖的其中一環。”
“那嬸嬸,你有仔細看過,那個鎖的一環嗎。”
“嗯,我看過了。”妃英理直接說出來了,“在那個鏈條鎖的接環上,就有一道非常奇怪的痕跡。”
“那~~~”柯南有點焦急的想要知道,那條痕跡到底是什麽樣的,這樣他就可以,有這條線索去推理,凶手到底是誰了。
妃英理沒有搭理, 現在急得上躥下跳的柯南,直接靠在了太一的懷裡,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已經大致知道,凶手是如何製造密室的手法。”
“你說什麽手法?”山村警官現在還有點迷糊,凶手不是毛利小五郎嗎,怎麽還有製造密室的手法。
“不過………”妃英理直接憂慮的皺起了眉頭,畢竟她到現在還沒有找出證據,如果只有推理的話,毛利小五郎,是要在牢裡面呆定了。
“麽~~~”
“…………”
看著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的妃英理,太一微微一笑,他只是親了一口,沒想到她的反應那麽大。
“不要皺著眉頭啦!”太一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揉了揉,畢竟這件案子破不破,對他來說差別都不大。再說了,在太一的心裡。
毛利小五郎,跟妃英理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他還巴不得他去牢裡蹲幾天呢。
妃英理連忙離開了太一的懷裡,畢竟雖然這種淡淡的溫情,她也很享受。
但是如果在大庭廣眾之下,去撒狗糧的話。這對於面皮有點薄的妃英理來說,就有點接受不了。
“……凶手使用電話線行凶的理由,還有他之所以將手機放在門邊的用意。以及在門把上放那張卡片的意圖。”
“我都已經知道了。”
妃英理直接開口,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話裡,意圖打消剛才大家看到的一幕。
但是,在妃英理沒有看到的,小蘭直接攥起了她的拳頭,那咬牙切齒盯著太一的模樣,恨不得直接咬他一口。
太一:“…………”(一度文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