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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日元旦,妃英理的律師事務所。
今天一大早,妃英理就來到律師事務所,開始忙她的工作了,畢竟臨近過年了,這種糾紛也多了起來。
“妃律師,上次你接手的那個案子判決已經下來了,我把它放你桌子上了。”
“嗯,我一會兒就去看。”
“妃律師,我接手的案子,需要重新申訴一下,麻煩您幫我簽個字。”
“好的,你先放在這裡吧。我一會兒讓秘書交給你。”
“妃律師,在今天晚上有一個案子,需要您親自去接受。”
“好,等等………”
妃英理看見小秘書那迷惑的目光,俏臉有點微紅的解釋道。“今天晚上不行,我還有點事,放在明天吧。”
“哦~~~”
走出辦公室,順便關上門的小秘書,不知道在這間辦公室裡面的妃英理,臉上熱的都可以煮雞蛋了。
“今天,晚上………”
………………
太一仔細的查看著,手裡的這個賽場分布圖,所有有嫌疑的,在那個時間打電話的人,都被標記了下來。
“那個時間,在觀眾席上面使用電話的,就是這八個人了嗎?”
“嗯~~~”白鳥警官,面對著太一的問題,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建築物裡的所有通道。還有休息室也是監視著的嗎?”
“嗨,就連廁所裡面,我們也派人進去查看過了,可是當時都沒有人在使用。”
“當然,當時離開競技場的觀眾,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發現。”
另一位高木警官,也回答了太一的話,“我也用空著的攝像機,對觀眾席進行逐一的查對過了。那個時候有使用電話的人,就只有這八個而已。”
聽到他們這樣一說,太一仔細的看著手裡的這張草圖。“這麽說來的話,在這八個人之中,就有一個是那兩個歹徒之一。應該錯不了!”
“那個,我有一個疑問,長官。”白鳥警官向著太一疑惑得說道,“那個匪徒真的會到,指定的地點去取錢嗎?”
“應該不會這麽的猖狂~~~”太一猜測的說道,“總而言之,現在我們的任務我是嚴密監視者這八個人的行動。”
“必須在這些歹徒,注意到我們之前,要將他們一網打盡才行。”
……………
“對了~~”柯南疑惑得向著小哀問道,“你剛剛有看到步美他們嗎?”
柯南只是跟在太一的身後,詳細的了解了,這件案情的發展情況,結果只是一會兒之間,步美他們竟然跑的不見人影了。
“啊~~你說他們三個啊。”我們的小哀大人淡定的說道,“他們在聽說只要給售票員看一半的票根,待會兒還可以再一次進場,就高興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高~~~興~~的不~~知道跑哪~~去了~”柯南結結巴巴的在重複了這一句話之後,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們該不會是……………”
應該說,柯南不愧是少年偵探隊的一員嘛。就像他所猜測的一樣,少年偵探隊的其余三個人,元太,光彥和步美,他們早已經在賽場裡埋伏了下來。
“我是元太,我是元太,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物啊。”
“我是光彥,在這裡我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
“步美,你那邊怎麽樣啊?”
打扮的跟個小公主一樣,戴著粉色發箍的步美,也在不停地向四處尋找著,“我這邊也沒有什麽發現。”
“嘀嘀嘀~~~”
正在這個時候,少年偵探隊的徽章響了,步美十分開心的把它打開,
還以為他們有了,什麽重要的情報。“嗨,我是步美………”
“我當然知道你是步美了!!!”少年偵探隊的徽章,那頭響起的是柯南憤怒的咆哮聲,“你們幾個到底在搞什麽呀?”
“不要忘了,他們手上還握著槍呢,要是被射中的話可是會死亡的。”
“歹徒就交給我跟警方,來處理就夠啦,你們這些小鬼頭,現在,立刻離開競技場………”
“我不要!!!”x3
元太:“你自己還不是一個小孩子!”
步美:“我們也想幫忙我的哥哥,盡快的找到那些歹徒啊!”
光彥:“我們四個,不都是少年偵探隊的隊員嗎!”
聽著自己朋友,那語氣堅決的聲音,柯南隻好無奈的妥協了,畢竟如果不答應他們的話,這群小鬼偷偷摸摸的去做,反而更可能壞事。
“那好吧,不過你們一定要記住, 就算發現了可疑人物,也絕對不能夠單獨行動。”
“你們記得一定要跟我聯絡,知道了嗎?”
“好~~~”x3
“真是的~~~”柯南無奈地收起了,自己偵探隊的徽章,結果卻聽到自己身後的小哀,說出來這樣一句話。
“你的這些朋友,他們說不定很靠得住哦。畢竟對方對於小孩,是不會有警覺性的。”
“你這樣說也沒有錯~~~”
……………
時間不知不覺,就快到了中場休息的時間了。也就離約定在18號門,放著現金袋的時間不遠了。
因為太一,早已知道有人會來拿這個現金,所以早早地就在這個包的周圍,布置下了天羅地網,就等歹徒自投羅網了。
伴隨著一陣低沉的腳步聲,一位穿著灰色外套,帶個白色口罩,還有一個太陽墨鏡的人,只是四處看了看,就把現金袋提起來拿走了。
“我們行動~~”
伴隨著太一一聲令下,所有埋伏在周圍的警員一擁而上。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歹徒竟然還練的有不俗的格鬥技。
三拳兩腳之間,就把衝得最快的兩個小警員打到在地,還沒等太一走上去的時候,突然從人堆裡跑出了一個女性警員。
“哈~~~”
吐氣開聲之間,一個膝撞,那個歹徒頓時猶如,彎了的大蝦一樣。這卻還沒有完,這位女警員,緊隨其後的一個過肩摔,將這名歹徒按倒在地。
“嘶~~~”
看到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太醫都覺得自己有點牙酸,東京的警察局何時出了一個,如此凶殘的女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