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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了工藤新一的推理之後,所有人都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那一位死者的女朋友。
“沒錯~~~~”工藤新一,直接承認了他們推測的事實,“這一位殺害了和楊先生的凶手,然後再利用你製造不在場證明的那一位凶手。”
“就是你,天野小姐!!!”
“……………………”
所有人對於凶手、是這個天野小姐都覺得接受不了,畢竟怎麽也不會想到,是這位死者的女朋友,把他給殺了。
“這也難怪,當時那邊空中小姐會看錯了~~~~”工藤新一對於當時的那個情況,直接開始了他的推理。
“畢竟在那時候,當時的機艙內又暗,和楊先生他只有鼻子到眼睛的部分,露出了毛巾。”
“所以,在天野小姐趁著空中小姐去拿暈機藥的時候,又再回到了自己真正的位置上。”
“在做出了誇張的嘔吐狀,就把利川小姐吵醒了,其實那個時候,和楊先生早就已經被殺害了。”
“但是天野小姐卻利用,利川小姐的思維,讓她誤以為在自己隔壁的那一位和楊先生,她只是剛剛離開的假象。”
“如此一來的話,就可以讓利川小姐還有空中小姐,對和楊先生去洗手間的時間,產生了錯覺了。”
“那麽我看到的空位是~~~”
“那個只是在這個先生,身後碰巧空出的座位而已。”
對於這個胖子,工藤新一實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雖然是他說的是事實,但是眼神不好,做出了假證,如果不是真的他,沒有關系的話,差點就讓人誤以為,他就是凶手的幫凶。
“但是,如果這位先生旁邊的空位,如果有人做的話,那就不能用這個手法了。”
目暮警官覺得,在藝術男的身後有一個空位,這應該算得上是一種巧合,畢竟,誰也不會預料到正好有一個位置在那裡空著的。
“……只要多買一張機票,而又不取消的話,要留一個空位,那是很容易的。”
這個問題,對於工藤新一來說是很好解決,畢竟只要用點心,這是一個座位罷了,頂多多付一張機票的錢。
“在從利川小姐那裡拿來的,暈機藥。如果是安眠藥的話,不用力搖的話,他是不可能醒的。”
聽到工藤新一說到這裡,藝術男滿臉都不敢相信,畢竟可以說他們幾個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如今,千利用他,而且還殺害了自己的男朋友。
“至於那個軟帽,這也是可以從,利川小姐的背包裡面拿到的。她只要知道和楊先生,睡覺也習慣戴眼罩的話,就不會有任何問題產生了。”
在工藤新一把這些,推理都說出來之後,天野小姐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可是~~~”高木警官覺得他有一個疑惑,“如果那個時候,利川小姐沒有在天野小姐旁邊,又被空中小姐注意到的話,這個手法不就不能成立了嗎?”
畢竟對於凶手來說,穩妥的殺人手法才是最主要,如果因為意外是自己的計劃不成立的話,那麽就可以說這種推理,是存在漏洞的。
“……她只要將自己的毛巾蓋在行李的上面,就不會引起空中小姐的注意了。”
“至於那些底片,應該是用縫紉器具,裡面的小刀剪成碎片,然後把他們都丟進馬桶裡面衝掉了,讓人們都以為個案件,和那些底片有關。”
“如此一來的話,天野就可以讓她自己輕松的脫離嫌疑了。她沒想到一張底片的碎片,黏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然後就掉在了,
那位先生的旁邊,我想現在的座位上,一定還有著底片的碎片。”目暮警官:“快去找找啊!!!”
高木警官:“嗨~~~”
在聽完了,工藤新一的推理之後,明明他都說出了證據,結果高木警官還在那發呆,目暮警官有點沒好氣地衝著他說道。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目暮警官對於這個新來到,自己手下的新手,有點無奈的歎息道。只不過在看到工藤新一之後,不由的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這小子真的和工藤優作很像呢。”
………………
“歸納起來的話,她的行凶順序應該是這樣的。”工藤新一直接把天野小姐的作案手法,明確的串聯了起來。
“先等利川小姐睡著了之後,她就告訴和楊先生, 有話要跟他說,讓他先去洗手間裡面。”
“然後她再拿著瓶子裡,裝有麻醉藥的手帕,到洗手間裡面去找他。”
“等門一打開的時候,她就立刻用手帕,捂住了,和楊先生的口鼻,讓他立即昏了過去。然後再用凶器刺入了他的頸髓。”
“再來的話,只要把底片剪碎,丟進馬桶裡面衝掉,在從外面把門鎖鎖上,進行剛才的那套手法。”
“接下來只要等利川小姐從洗手間裡面,回來就能證明和楊先生當時還活著。她的不在場證明,也就成立了。”
“但是,她到洗手間,又從案發現場離開。要是被人發現的話,又該怎麽辦呢?”
到了如今的這一刻,目暮警官已經把工藤新一,擺在了一個需要認真去對待的人,畢竟他的推理真的是幫了大忙了。
“你據我的推斷,天野小姐,再行凶的時候,應該沒有把洗手間的門鎖上。”
“這麽一來的話,就算有人想要去開門,但是洗手間裡面的空間那麽狹窄,她只要從裡面用手頂住,門就開不了。”
“別人只要知道裡面有人,那麽就會到別間去了…………”
“你了千萬不要亂說~~~”說到現在,利川小姐作為他們的朋友,開始火了起來了。
“既然,你指證麗麗,那麽,一定也就可以有證據吧,那麽拿出來啊!!!”
“你所要的凶器和證據,我都可以給你的。”
對於,這一位他們的朋友,工藤新一也理解她的心情,但是,凶手就是凶手,這是不容質疑的。
“你所想要的那些東西和證據,現在應該都還帶著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