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因為,馬桶裡面的水突然變成了血水。”
“哦~~~”
沒有想到小蘭,把這句話給說出口了之後,那個非主流和那個小胖子,臉上竟然都是看好戲的表情。
“看樣子接下來好戲就要開演了呢?”
“簡直都是一派胡言!!!”
那個白色的西裝男,倒是對於這一點,充滿了不屑的意味,顯然是認為如今的這一切都是他們大驚小怪。
“這一定是哪個人給搞的鬼,想想也知道了,在抽水馬桶裡面加上了顏料,這一點不是簡單的很嗎?”
“竟然看不出一點異狀呢!”
沒有想到,這把抽水馬桶上面的蓋子給打開了之後,卻發現裡面的蓄水槽裡面全部都是清水,太一看著這一切,也感覺有點迷糊了。
“這個該不會是你有血尿吧?”
“你才會有血尿!!!”太一聽完了這個西裝男的話,頓時就給氣住了,還真的以為他沒有聽懂呢,什麽血尿,不就拐著彎的嘲諷他嗎。
“我剛才在衝水的時候,馬桶裡面的水就全部變成了紅色的了,這一點,可是我剛剛親眼看到的。”
等等,再辯解了這句話之後,太一突然回想了起來一點,在下午的時候那個老頭子,對他們所說的那些話。
“不是有人失了神,看到什麽駭人的景象。組織就是在馬桶裡面的水變成了紅色。現在就只剩下窗口冒出的那個陰森的人影了。”
太一絕不相信這些事情,是有著什麽巧合,其中,絕對是隱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不得不說,他的確是成功把自己給惹火了。
“就要開始嘍!!!”
“什麽?!!”
在伴隨著那個長發的非主流,說出了這句話之後,窗戶外面的確出現了,一個詭異陰森的人影。
“啊~~~”
“哈哈哈,終於出現了!”
也不知道那個小胖子和那個非主流,是變態還是怎麽一回事,再遇到這種情況下,竟然突然興奮了起來,搞不懂他們,兩個人的腦回路,究竟是怎麽長的。
“什麽啊?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在看到了那窗外面,站的那個詭異的人影,小蘭眼眶裡面的淚水都在打轉轉了,顯然是害怕極了。
“你看到了?現在難道還不知道嗎?”
從這個非主流的嘴裡,所說出的這些話,明顯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幾個遇到這種情形,好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表現的十分的淡定。
緊張是會傳染的,但是這種淡定的情緒,也能使同伴安定下來,小蘭在看到了,大家都表現得非常平靜的樣子,漸漸地也不再那麽害怕了。
“這是鬼魂過來復仇了呀,就是那個死在的公園裡的那個女人啊!”
“這,這是怎麽一回事?”
根本沒有想到在那個,非主流的男的再上去,一把窗戶給拉開了之後,看到的卻是窗外的黑乎乎的景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圖像。
“那當然是因為,真的幽靈才會這樣啊。”這個小胖子倒是表現得異常的淡定,而且說出了自己腦補的那一份內容。
“說不定那個幽靈他已經走到了,我們這棟公寓裡面來嘍。哈哈哈!”
“呵呵~~”太一面對著這兩個腦袋裡有問題的,直接冷哼了一聲。
“我才不會相信有什麽幽靈存在的。八成是哪個無聊的家夥,為了某種目的特意做出來的這些東西吧。”
對於太一來說,無論是不是幽靈,只要把白象牙和黑檀木拿出來,那就是一槍能夠解決的事情。
其實一槍解決不了,那麽再多來幾槍,
相信一定能夠打到死,至於那些其他的完全當做不存在就行了。“你給我趕緊的讓開,讓我來看一看。”
太一到時要好好的看一看,那個站在窗戶外面的究竟是什麽,想要知道接下來如果發現了他的話,能不能夠檔的了自己的一槍呢?
“喂~~~”
對於把自己毫不客氣的給扒開了的太一,這個非主流,滿臉認真的說道,“我們這裡可是二樓,因為窗戶外面根本就沒有陽台,再加上其他的扶手什麽之類的,所以絕對是那些鬼怪的事。”
“那些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影~~~”小蘭其實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刻,心情平複了一點,但是只要想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還是感覺到有點害怕。
“那個東西。它的邊緣,可是一直在隨著風在晃動呢,在我們把窗戶給打開了,之前它的形狀,就完全的不完整了。就好像…………”
“就好像是鬼魂曬到了太陽,然後化成了灰的樣子對不對呀?”
沒有想到睡的屋裡面的那個老頭子到了如今的這個時刻,總算睡醒了,打了一個哈欠之後,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
“以前我就已經在這兒上窗戶上面,看到過那個悲慘的鬼魂,也難怪她就這樣化成了灰了。那恐怕是四年前,在公園裡面被燒成了焦炭的,因為無法投胎轉世的冤魂吧。”
“看樣子你是很了解這一切呀。”
對於太一的問題,這個老頭子倒是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繼續的說道。“警方後來從那句燒黑了的屍體上面,找到了一張駕照,由此,判斷出了那個死者的身份。”
“只不過傷害了那個女孩的兩個凶手呢?只要一天沒有被抓捕歸案的話。我想她應該是不會,就這樣轉世投胎的。”
“殺了人的凶手有兩個?這麽說還有目擊者了!”
“嗯~~~”
對於太一的問題,這個穿著白色西裝的,是了解的十分清楚,“那天碰巧從公園裡面經過的人就看到了那一幕,有兩個男人就站在旁邊,看著那著火了的屍體。”
“對了~~~”說起這一點,這個西裝男用手指著窗外。“窗戶外面的那根電線杆上面,應該還貼著,那就是警方根據目擊者所畫的畫像。”
“一個是臉上有著一道疤,看了就知道絕非善類,另外一個殺人嫌疑犯,目擊者就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了。”
透過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那個電線杆上所畫的一張圖像,的確是,臉上有著一道長長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