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毛利偵探事務所,丟下了一枚炸彈之後,太一,就那樣輕輕的揮一揮衣袖,帶走了妃英理,至於那三個已經完全傻掉的人,他就完全不問了。
小蘭,可是在聽到了這個勁爆的消息之後,整晚都沒有睡覺,畢竟她現在要真的能睡得著,那也就不是小蘭了,那是園子大小姐,那個沒心沒肺的貨了。
至於毛利小五郎,當天晚上又喝了多少瓶啤酒,就不用再說了,畢竟從來喝的直接酒瓶的樣數來看的話,他可能沒有兩三天是完全清醒不過來了。
就是在第二天,天剛剛蒙蒙亮的時候,小蘭就翻來覆去的在床上,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總感覺到事情一點都不真實。
所以早早的在第二天早上,就帶著柯南跑到了,妃英理的住所,結果看到開門的,意料之中的是太一之後,總感覺任何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畢竟在昨天晚上,見到英理的時候,從那容光煥發的姿態,也可以看的出來,最近過的確非常不錯。
如今這兩個人,即將又會迎來自己的結晶,小蘭忽然覺得自己,這一次真的是和妃英理分開了。
只是曉得這一點,淚眼就開始朦朧的起來,總覺得自己心裡面,非常的不甘心,非常,非常的不甘心呢。
在小蘭她自己的記憶之中,除了小的時候,家裡面完完整整的再在一起,那種溫馨,值得懷念的時刻。隨著長大,就再也摸不到了。
本來在太一,和妃英理在一起的時候,小蘭,她的心裡面本來是有這預感的,只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如今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怎麽~~~”這個時候在忙著早餐的妃英理,在看著大門開了半天,太一還不見進來之後,就伸頭過來看一看,結果卻看到了小蘭和柯南站的門口。
“你們兩個這麽早就過來了呀。”一邊說著就從餐廳裡面拿出了早餐,上面是已經切好的麵包和吐司,配上果醬,看上去還是挺好吃的。
不過其實想想也知道,畢竟如果按照妃英理的廚藝來說,真的讓她一個人在廚房裡面忙活,太一自己還不放心呢,小心把自己給毒倒了。
“額~~~”
小蘭在看到了妃英理的時候,完全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畢竟她真的能說,不喜歡現在她肚裡的孩子,也不喜歡太一這個人,想想就知道,完全不可能了啊。
猶豫了半晌之後,結結巴巴的說道,“這不是因為柯南,一直迷著推理破案嘛,所以特意跑過來問問。”
感受到身後,小蘭輕輕把自己推過來了,柯南直接就感覺到自己的臉,有點扭曲了,畢竟一大早就被拽起床了,結果來到這裡,又打著自己的旗號。
跑了那麽長的路,真的是很困的呀,不過對於自己青梅竹馬,現在的窘境,他也是心存理解,隻好隨意的,又說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嬸嬸,現在那個被告有沒有說他想起來了,關於他在那一天,去找他前妻的店裡面的事情呢?”
聽完了,柯南這個小鬼所問的,妃英理倒是沒有,存在著糊弄小孩的說法,而是感覺異常的苦惱,隨手摘下了鼻框的眼鏡。
“他一直堅持說他,已經完全不記得離開了,那個小酒館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了。”
“這樣啊~~~”本來還以為事情到這裡,可以圓滿結束的,沒有想到還存在著一些小波折呢,想到這裡的柯南,頓時又來了興趣。
畢竟對於現在已經變小的他來說,唯一存在的樂趣,就是不停地見識著那些古怪的案子,遊走在這些刺激的邊緣了。
“這樣一來的話,好像就沒有辦法把那一段空白的時期,給填滿了呀。”
“什麽空白的時期?”妃英理本來還在揉著有點發漲的眼睛,結果聽到了這個小鬼所說的話之後,感覺自己,在這個案子裡面,好像是在忽略了些什麽。
“這是在看過了,那天晚上的時間表之後,就感覺到一個非常奇怪的地方哦。”
柯南這件事到了妃英理,好像沒有注意到,這點小問題之後,直接就把他發現的東西說了出來。
“宇佐美先生,在跟那個被害的平澤先生,當天離開了那間小酒館的時間呢,不都是在八點半嗎?”
“那麽毛利小五郎叔叔,在看到了宇佐美先生的時候。確是在9:25。”聽完了柯南說的這句話之後,妃英理好像都理解了點事。直接就皺起了眉頭。
“可是大家要知道從那間小酒館裡面,走到美木升大概只需要,花到15分鍾,這樣算來的話,他應該是在8:45就應該到了呀。”
“原來如此~~~”聽完了,柯南小朋友所說的這段話之後,妃英理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疏漏的這個地方究竟是什麽了。
“這麽一來的話,中間應該就有45分鍾的空白時間段了。”
“他在跟一個。這就有著深仇大恨的人,在一起那麽長的時間,真的讓人好奇。畢竟在45分鍾裡面做了什麽?好像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了呀。”
太一聽完了柯南,推理的這些事情以後,腦海裡不得不又浮現了,一些粉色的幻影,畢竟那麽長時間了,該做的,好像都能做的到啊,實在是讓人有點浮想聯翩呀。
…………………
“沒有想到妃英理,她竟然跑去被告那裡,去找她的前妻了。”
對於自己選擇的這個對手,那位女的檢查官,沒有絲毫的小心大意,而是認認真真的在收集,他們所做的這些工作。
“是的~~”這位女檢察官的助手倒是非常的稱職,直接就詳細地說了起來。
“為了證實被告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辮方那裡,正在積極的與證人接觸。”
“就算是有人指稱,被告也不在場地證明,光憑借前妻的這一個證詞,可信度還是太低了。”
看著自己的長官,臉上浮出的微笑,這個助手道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神色嚴肅地勸戒的說。
“我聽說毛利小五郎好像也知道一些具體的內情,也被列入了證人之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