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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啦,你就不要亂收拾別人的東西好不好?”
就在大家還在仔細思索著,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導致那一位被別人,堵在廁所裡打了一頓,那個長頭髮的,在看到服務員收桌的之後,立即大聲地嚷嚷了起來。
“我這是因為看客人都離開了,所以想把桌面收拾一下~~~”
這個長頭髮的根本都沒有理會那個服務生的解釋,直接抱著桌上的那包爆米花,氣勢洶洶的對著他說道。
“我的爆米花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吃完呢!”
“那麽也把我吃了一半的熱狗,再加一下,給我拿過來,到這裡吧!”
“還有我的啤酒也幫我拿過來。”
看著那幾個人悠閑地在這裡,好像是準備在大吃一頓的時候,服部平次無語的皺了皺眉頭轉身說道。
“對了,在剛才的時候,我們說到哪裡了?”
“說到了,今天舉行的那一場棒球比賽,根本一點都不精彩。”
只是看打得比較熱鬧,太一就以為棒球比賽,是一場精彩紛呈的比賽,結果聽完了服部平次之後,才知道自己有點孤陋寡聞了。
“這場的比賽比分是1比10,不斷失誤,落後的那隻隊伍,其中一名球員在第九局的下半局,好不容易才打出來一隻全壘打,所以這麽一場無聊的比賽,根本不可能是太棒了。”
雖然服部平次說的話好像也非常的有道理,但是太一在點了點頭之後,自己慢慢的想了起來,總感覺不像是表面上那一句太棒了,那麽簡單,可以解釋的了。
“總而言之,白天進行的比賽,除了相撲比賽,沙灘排球,足球跟剛才說的棒球,剩下的也有,只有高爾夫了。”
“那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場高爾夫球比賽呢?”
看著正在翻找著,白天比賽節目表的服部平次,遠山和葉在那裡不停的出著主意,顯然,對於他來說,如果真的在這裡抓不到,毆打了那位國末先生的犯人的話。
接下來可想而知,自己在護身符裡面藏著服部平次的照片事情,就絕對要曝光了。
“雖然說那一場高爾夫球比賽,也是一場最後大逆轉的精彩比賽,不過比賽場地距離這個地方還蠻遠的,看完比賽想要在八點之前趕到這家運動啡館的話,我想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服部平次搖頭否認了可能是高爾夫球比賽的這件事情,就看到他在這裡接著說道。
“趙這裡店員的說法,案件發生前大約一個小時,那位國末先生就已經來到這家店了,所以更加不可能是高爾夫球比賽了。”
聽到了這個理由之後,遠山和葉表現得相當的失望,臉色都開始有點難堪了起來。
“這麽說來的話,我們不就是毫無線索了嗎?接下來,難不成真的要翻護身符嗎嘛?”
“不,我想我已經知道誰到底是凶手的這件事情了!”x3
看著異口同聲,太一,服部平次還有柯南三個人,都在說出自己知道凶手的這件事情之後,大家都有點愣住了。
不過聽到這個消息的遠山和葉表現得十分的激動,畢竟對於她來說,誰知道凶手都一樣,最主要的事情先把她的護身符給收回來呀。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的話,為什麽不早點告訴大家,趕快把這個案子給解決掉呢?”
就連旁邊站著的小蘭,在這個時候,情緒都表現得十分的激動,對著高木警官認真地說道。
“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能夠證實護身符,跟這個案子毫無關系的話,應該馬上就能夠把護身符還給我們了吧?”
“……………………”
應該說,
本來還比較在意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服部平次還,有柯南他們,如今在聽到了這兩個人總是提起護身符之後,也算是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的地方。“你一直在護身符護身符的說個不停,如果國末先生帶在身上,但是不還是被打了嗎?看來不怎麽管用的呀?”
聽到了這話之後,遠山和葉隻感覺到自己的心裡一股害羞,再加上憤怒湧上心頭,千般萬種的滋味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畢竟,對著服部平次不能夠說出自己的護身符裡面,其實是裝的他的照片這一點事情,這根本就讓她說不出口,所以就看到這個時候的遠山和葉,在那裡結結巴巴的說道。
“當然是因為那個護身符是隻保護我的護身符啦,好啦,凶手到底是誰給我說出來。”
“就是就是~~~”
就連在一邊的小蘭,都開始不停的催促著柯南想要知道凶手是誰,好盡快的把護身符給弄回來。
“看來我想你應該也知道凶手是誰吧,趕緊說。”
看著這兩個人尷尬的樣子,太一卻是笑了起來,畢竟他很清楚這兩個人如果有確切證據的話,早就開始抓人了,不會像是如今的這樣顧頭顧尾的。
“當然是因為他們兩個沒有確切的證據了。”
“沒有證據,是什麽意思呀?”
“沒有證據當然就是沒有證據的意思了,不信你問他們兩個。”
聽到了太一的話之後,服部平次還有柯南,兩個人尷尬的點了點頭,如今還真的不好,指認出凶手,讓他完全的認罪。
“如果說取證據的話,我記得國末要我看了證據到底是什麽東西呢?”
聽到了那位先生的朋友,也是這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嘴裡面所說的話之後,太一他們也開始思索了起來。
“如果能夠說得上是一場精彩比賽的證據,所以最先應該想到的就是,很可能拍的球員精彩瞬間的照片,可是我們查過被害者的手機裡面,又沒有那樣的照片啊!”
高木警官覺得自己好像找完了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夠稱之為證據,就連那位先生看了到底是哪一場精彩的比賽,看的又是什麽樣的比賽,都不知道。
“那麽會不會有場上表現最有名運動員的簽名呢?”
“這一點我倒認為不會的~~~”
那個戴著眼鏡的在聽完了小蘭說的話之後,卻是直接的搖了搖頭否認了起來。
“雖然他本來就很喜歡運動這一點,但是因為得到簽名會覺得很感動的,只會是自己在打的網球選手的簽名吧!”
……………………………………
“請問你們還有什麽其他想問的嗎?如果沒有的話,差不多我就想回家了,畢竟時間也有點太晚了。”
那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看了看表,發現時間已經十點多了,再呆下去的話,也不知道到底應該呆多久,就開始催促了起來。
“我知道的事情已經全部都給說完了,我想不需要我再待在這裡了吧?”
“就是剛才的時候,我們不也是接受了搜身檢查嗎?也沒有查到任何可疑的東西吧,這樣的話,是不是我們就能夠回去了?”
看著那三個犯罪嫌疑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準備就此離開了這種場景之後,高木警官頓時的急了起來。
“話雖然說起來沒錯,可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客人,就只有你們三位而已,所以~~~”
根本還沒有等高木警官把話給說完,那個留著板寸頭的先生倒是不樂意了,直接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我以為你們有沒有任何的證據?還不讓我們走嗎?這有什麽道理呀?”
看著這幾個人十分焦急的樣子,太一下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語氣淡淡的說道。
“如果你們真的能夠想一起回去的話,要回去也可以,當然了,我指的是啊,沒有犯罪的另外兩個人。”
“嗯?!!!”
聽著這明顯有些暗示的話語之後,大家已經能夠猜得出來,太一仿佛已經知道了,在廁所裡面歐打人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這麽說的話,難道你已經找到了證據到底是什麽了嗎?”
這個時候不僅問出這句話的遠山和葉比較好奇,就連柯南還有服部平次都感覺到十分的疑惑。
“其實凶手也好,證據也好,全部都已經搞定了。”
只不過讓太一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他說出了這句話之後,小蘭竟然轉頭開始問起了柯南。
“真的已經能夠知道凶手到底是誰了嗎?”
“在一哥哥既然這麽說了,我想應該就能夠猜的出來吧~~~”
再說我了這句話之後,柯南尷尬的笑了一笑,語氣充滿了不自然的味道。
“我想這種事情應該問太一哥哥才對,那麽為什麽要去問我呀?”
“這當然是因為剛才,柯南你也說知道凶手到底是什麽人啊,所以我總覺得柯南好像你也找到了這樣的樣子。”
如果看到沒有說的話,小男孩沒有覺得奇怪,如今柯南在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後,小蘭開始仔細地想了起來。
為什麽他會不自覺的開始問起柯南?而且還能夠知道柯南,也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樣的呢?
“我當然能夠知道凶手是誰了,因為就連想我這樣的小孩子都能聽得出來,凶手說出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話。”
本來還準備說些什麽的太一,張了張嘴之後又閉上了,看這個時候明顯因為一句話就給帶偏了的小蘭,太一默默的歎了口氣,不怪柯南能夠隱藏了那麽多次,讓小蘭完全的沒有察覺。
“小孩子都會覺得奇怪的話,那又是什麽話呀?”
“就是剛才那三個人一起說的,今天看到過某種運動比賽之後的感想,其中有一個人的確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在知道了凶手露出的破綻,是在自己的話語之中之後,高木警官立即拿出了自己的本子,開始翻找起來再詢問的時候,那三個人到底說的什麽話。
“看相撲比賽的這一位說是一場精彩的比賽,雖然是輸掉比賽的粉絲,還是感覺有點不甘心。”
“看沙灘排球的,說是難分勝負的精彩比賽,不過非常想看到走光的畫面。”
本來他說的時候不覺得,如今那個板寸頭的,在聽到了高木警官複述自己的話語之後,臉色微微的泛起了紅色,很顯然,這大庭廣眾之下也感覺到害羞了。
“最後一位說自己看的是足球,因為大阪的球隊在東京的客場贏得了勝利,所以他只是拍了拍手,不敢太過於囂張。”
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又仔細地看了幾分鍾,高木警官感覺到自己的頭都有點暈了。
“這三個人說話好像沒有什麽特別奇怪的地方啊?”
“你說是不是沙灘排球的走光畫面?”
在聽完了複述的這三段話之後, 遠山和葉直接把目標放在了,那位板正頭的身上,應該說是作為一種女性的同仇敵愾吧。
“明明是跑去看比賽,卻期望看到人家的泳裝穿幫,這也有點太不正常了,直接說不就是性騷擾嘛?”
“啊?!!”
這麽一番話在說出口之後,那位板寸頭直接坐不住了,站起來急忙擺著手說道。
“我也只是開了一個玩笑而已啊!”
“沒錯,這位大叔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想說的話,雖然表現的有點下流,可是並沒有說出什麽奇怪的話。”
“…………”
面對著小蘭,還有遠山和葉那種失望的眼神,太一無奈的聳了聳肩,畢竟他說的是實話。
“如果刪單排球真的衣服掉了下來的話,那麽也只能算是走光,根本不能判為輸的。”
在排除掉了板寸頭的嫌疑之後,大家把目光都放在了小胡子,還有那個長頭髮的身上,就在這個時候,柯南卻開始說話了。
“其實說話比較古怪的就是那位真正喜歡足球的人,每一個人都會使用的那些名詞,卻根本沒有一個說的正確,卻不得不對警察開始撒謊的,說自己非常喜歡足球的人。”
“這麽說來,唯一可能會是凶手的人,就只有是你了?”
聽到了,太一所下了,這個斷定之後,這位長頭髮頓時之間就不樂意了,大聲的開始叫起了屈。
“不是的,我只是最近才變成足球迷的,所以有點不太習慣口語上面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