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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的這個大兒子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的情況之下,這個男人直接去有點接受不了了,畢竟這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傷,實在是太令人傷心了。
不過說真的,能夠有勇氣把柯南和毛利小五郎,這兩個死神留在自己家裡面過夜,想要晚上不出點事情,那可真是少見呀。
“你快醒醒~~~”這位少年的爸爸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把他抱在懷裡,不停地搖晃著。“你倒是給我醒醒呀!!!”
“啊!!!!”就在這個時候,春菜小姐突然看到自己手裡的東西,驚恐的大聲尖叫了起來。
“怎麽會?!!!”
看著自己朋友,春菜小姐滿臉驚恐的樣子,小蘭就覺得有點奇怪了,“春菜小姐,你究竟是怎麽了?”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看著陷入論神狀態的春菜小姐,小蘭情不自禁走了過去,向著她手裡拿著那的那個bb機看了過去。
“我一直都在等你,春菜。”
“……………”
如果說在以前的時候,不知道秋語先生究竟是誰,那就算了。但是如今大家早都已經知道了,那個秋語先生究竟是誰了,那麽這個bb機上的信息,究竟有是什麽意思呢?
“照這麽說來的話~~~”小蘭只是在回想了一下,渾身上下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剛才從我們房前經過的那個人影。還有,這次的事全部都是,去年過世的,秋雨先生所坐的!!!!”
“少給我胡說八道了~~~”對於小蘭自己在這裡,亂傳播一些驚悚的消息,毛利小五郎他可是一點兒都不認同的。
作為新時代的青年,你給他說一下,神啊鬼的事情,他只會怒噴你一臉。“人的肉體,只要是死了,就什麽事也做不了了。”
稍微解釋了這兩句之後,毛利小五郎就對著她們噴了起來,“如果你們要是有時間的話,少在那裡疑神疑鬼的。就趕快給我去報警,這件事情搞不好是一個殺人案件。”
“請等一下!!!!”
這個時候被這位中年男性,抱在懷裡的大兒子,竟然突然醒了過來,即使在看到了地上流了那麽多的血,但是仍然沒有死,不得不佩服他的福大命大啊。
畢竟任誰看來,倒在了血泊之中的他,再加上那些一動不動,就跟屍體一樣躺在地上的模樣,乍一看上去就跟死了一樣。
“你也別這麽快,就判我死刑好不好。”
“阿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雖然對於自己兒子,沒有出現生命危險而感到心喜,但是還是覺得有點疑惑,畢竟到底因為什麽,他突然倒在了血泊之中呢。
“我又怎麽知道~~~”這個人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衝,再把自己的眼鏡,擦了擦上面的血,戴在臉上之後說道。
“剛才有一個東西,突然就把我給打昏了過去。”
“你說的那個東西,難道就是眼前的這一把古箏嗎?”他的父親在聽到他的話之後看了看四周,唯一可能作為凶器的,也只有眼前這把斷了弦的古箏了。
“也許吧~~~”對於這一點,他也感到非常的惱火,畢竟自己絲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人從後面來了一下,直接暈了過去。
“這個東西可是爸爸最為寶貴的。”對於這一點,他的另外一個兒子,還是十分的可惜,畢竟眼前的這個古箏,可以說他們已經用了很長的時間,也有了很深厚的感情。
“我說春菜小姐,剛才該不會,就是你把我給打昏的吧。”
對於這一點,這個叫做阿年的男性青年,
可算是早就看眼前的,這個春菜小姐不順眼了。如今,無論是不是她做的,直接一個黑鍋甩到了她的頭上了。“我到底為什麽要做這種事?!!!!”
對於眼前的這個人,無緣無故的就冤枉自己,春菜小姐可是早都感覺到不耐煩了,無論換做是誰,總是這樣特意的被針對,想想也是受不了的吧。
“把你打昏過去的絕不是她~~~”這個時候的柯南突然說話了,在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之後直接開口說道。
“剛才在聽到了那聲巨響的時候,我們大家可都,全在小蘭姐姐的房間裡面,對吧。”
看到自己兒子懷疑的目光。作為他的老爸點了點頭,證明看來這個小鬼。 剛剛說的沒有錯,畢竟在剛剛的時候,大家可都全是在小蘭的房間裡面呢。
“那到底又會是誰呢?”阿年摸著自己被人打過的腦袋,隻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不停的傳來,其實,思考了一會問題,就感到大腦疼痛的有點受不了了。
“大哥哥,你應該有看到歹徒的臉才對吧。”
“什麽?!!!!”
對於柯南的這個突然問話,他可謂是早都一臉的蒙逼的。畢竟他怎麽不知道,能從哪裡看出來,歹徒是從正面襲擊他的。
“因為大哥哥,你的傷是在額頭上面。這就表示,歹徒是從你的正面,對你發起的攻擊呀。”
無語的摸了摸,自己被人打破的腦門兒,語氣有點沒好聲的說道。“當時的情況又那麽暗,我哪能看到對方的臉上。”
“那你在被打的時候,這個房間裡面也是暗的呀。”
這魚行問別人,究竟做了什麽,柯南在這方面還是很有一套,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就套出了不少,自己想問到的一些問題。
“我在這一片黑暗之中,發現了有奇怪的聲音的時候,就已經有點來不及了。”
“這可是就有點非常奇怪~~~”柯南的臉上,裝作有點茫然無知的樣子。
“這到底有什麽好奇怪的?”
“大哥哥,你剛才一個人在這,而且還是如此,黑漆漆的房間裡面,究竟是想乾一些什麽?”
“………………”
他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就試著眼前這個小鬼,那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加上那個眼神,總覺得他好像是猜到了,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麽。(一度文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