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之間,一張戰卡便已經擊中了那被縛的黃金猿,胸前又是一陣的血肉模糊,看的江凡都是心驚膽戰。
這戰卡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連五星戰技都無可奈何的黃金猿,竟然也能輕易的轟開一道口子。
“嗷!”
又是一陣嚎叫,不過聲音卻沒有之前的霸道,看上去虛弱了許多。
幾經掙扎之後,巨大的黃金猿終於不甘的跪倒在地。
“呼哧,呼哧”的大口穿著粗氣,想必是那天網勒的太緊的緣故。
“兄弟,你那天網能松開點嘛,再這樣下去,估計我還沒收服,它就被閻王給收走了。”看著呼呼喘氣的黃金猿,嚴魁有些心疼的說道。
在他看來,現在這隻黃金猿已經是自己的小夥伴了,怎麽能不心疼。
“你看,我把這都忘了。”
隨著江凡說完這句話,那從器魂激射而出的靈力,明顯要弱了很多。
嚴魁並沒有馬上過去,而是等那黃金猿情緒平複的差不多,呼吸也順暢了之後,才輕輕的走了過去。
在距離黃金猿三四米的時候,黃金猿發現有人靠近自己的意圖,立馬警覺了起來,倒騰著身體,企圖能夠站立起來。
只見嚴魁嘴唇念念有詞,不知道說些什麽玩意,反正江凡是一句也聽不懂。
而那黃金猿竟也“嗷嗚”的輕聲鳴叫起來,一人一獸似乎在交流著什麽。
說說停停,偶爾還有眼神交流。
沒多久江凡便聽到嚴魁在念一種奇怪的咒語,這些咒語江凡倒是能聽懂一些,和武技釋放時的咒語有些相似。
“看來,到關鍵時刻了”
看著嚴魁嚴肅的念著咒語,江凡猜想,成敗應該就在此一舉。
“哈哈!哈哈!”
一聲奸佞的狂笑聲,忽然從前方的一片樹林後響起。
緊接著,那洪承和洪天便攜手聯袂走了出來……
“這黃金猿是我們的了,至於你們,念在你們助我擒殺黃金猿有功,我就不予計較了,趕緊滾吧!”洪承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來的可真是時候!”江凡暗道一聲。
“大個子,你安心做你的事情,就是天塌下來,我也替你盯著。”說著,江凡便一個跨步,便擋在了嚴魁和黃金猿的身前。
“隻怪自己一心應付黃金猿去了,竟然沒有察覺到這兩個家夥竟然還在。”
一般的普通戰卡肯定無法應付這家夥,但是僅剩的三張特殊戰卡又全部給了秦婉防身,神技也在冷卻之中,想要戰勝這家夥,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有了,防具啊,城堡內不是有那麽多防具嘛,是時候該它們上場了!”
說罷,江凡便進入系統之中,什麽玄鐵頭盔,黑鋼手套,一大推的二星三星極品護具,只要是能穿的,基本上都穿了,估計只差臉部沒有防禦了。
而且江凡用系統防具的時候,有著別人無法相比的巨大優勢。
那就是江凡穿過的護具,會直接隱形。
這樣一來,不但迷惑對手,而且又不會束縛身體的靈活度。
“現在應該能百分百抵消攻擊吧。”江凡滿意的說道。
出了系統之後,江凡就像打了雞血一般,掄起拳頭,就連器魂也不召喚出來了,便直接朝著洪承衝了過去。
“這家夥要幹嘛?送死也不用這麽著急吧?”
看著這類似自殺式的進攻,洪承一臉懵逼。
“既然你這麽急著找死,那我就送你一程!”
洪承的眼神之中,劃過一絲戾色,五星器魂隨之被召喚出來,在其手指的引導下,器魂激射出一道綠色的靈力衝擊波,直指江凡丹田而來!
“竟然連這都要召喚出器魂,看樣子是要做到一擊必殺啊。”江凡暗道。
“砰!”
一道極為強勁的衝擊,不偏不倚的正好擊中江凡的丹田。在那極強的衝力之下,江凡感覺丹田都要快被擠壓成碎片了。
不過,好在防具起了作用,這一擊僅僅只有普通的衝力重用,而靈力作用完全失效。
因此,這一擊只不過讓江凡倒退了幾米而已。
轉眼間,江凡已經衝到了瞠目結舌的洪城眼前。
“怎麽……怎麽可能……”看著毫無防備的江凡,硬生生的接下自己一招之後,竟然完好無損,洪承整個人當時就呆住了。
“嘣!”
江凡那蓄力已久的一拳,猛然揮出,直接將那洪承掀翻。
被打蒙的洪承,利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摸著腫的和饅頭一般的側臉,一手指著江凡說到:
“你竟敢打我,我可是皇盟的人,你就等死吧!”說著便躍至虛空,消失不見。
對於武王五段的洪承,江凡自知是追不上的,於是便不行來到正瑟瑟發抖的洪天跟前。
“在99號門口,你跟我說什麽來著?”江凡故意問道。
“我……誤會,一切都是誤會,我們大家不都是外門的兄弟嘛?”洪天神色一僵,繼而配笑著說道。
江凡手指一揮,一道靈力便沒入洪天的咽喉。
“你……”喉頭瞬間冰涼,洪天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咽喉,瞪著死魚一樣的眼睛看著江凡。
“哦,誤會,誤會。”江凡學著洪天剛才的口吻說道。
而嚴魁那邊,隨著念咒的語速不斷加快,那黃金猿的體型正在快速的見到,現在已經只有普通的一頭牛的樣子。
念咒儀式將近持續了一個時辰,而那黃金猿,此刻竟然只有巴掌大小。
如不是那金黃色的身軀,江凡還不敢相信,那站立在嚴魁手心的小家夥竟然會是剛的黃金猿。
“成了?”江凡問道。
“嗯,成了,這事多虧了你,以後你有什麽事,就直接招呼,我大個子寧死不辭!”嚴魁了樂呵呵的拍著胸脯說道。
“成了就好。”江凡心深感欣慰,雖然錯失了擊殺大boss的幾乎,但有時候幫助別人,不也是很快樂的一件事情嗎?
說罷,兩人便並肩朝著宗門走去,猶如一對相識已久的老兄弟。
人就是這樣,有的人哪怕相處不到半天,但卻如生死之交,一生相伴;而有的人,哪怕同床共枕,卻是各自異夢,心懷鬼胎。
望著離去的兩人,李豔兒淒楚的笑了笑。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