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為拍賣場的事生氣?如果你信三哥,就跟我來,不信,我也沒辦法。”
說罷,也不管秦剛的反應,徑直朝著反方向走去。
莫約兩三息的時間,身後便傳來了秦剛那大呼小叫的聲音:
“三哥等等我,我信你,我信你。”說著便追了上來。
兩人一路前行,期間並無過多的交流,只不過秦陽一直交代秦剛,到了地方,只顧吃喝就好,其他事情不要插手。
這麽好的事情,秦剛求之不得呢,與人打交道,又是心機,又是城府的,太過複雜,對於秦剛這中直性子的人來說,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倒不如喝酒來的痛快。
行至一繁華鬧市,天一酒樓的招牌,赫然出現在眼前。
這天一酒樓的名氣,可不比那三大武院小,因為它的後台很硬。
不錯,這天一酒樓,也是潯陽商盟的分店,全球連鎖!
同時,它也是皇城最高端的酒樓,裡面的飯菜酒水,皆是靈物造就,使用一餐,能縮短不小的修煉時間,對於修煉,大有裨益。
只因太過昂貴,因此平時並沒有什麽人光臨。
當然了,也並不是每家天一酒樓都這麽高端,整個清音境,也不過皇城一家如此高端而已。
因為潯陽商盟走的並不是高端路線,而是壟斷!
看著天一酒樓,秦剛兩眼放光,怎麽也沒想到,一向摳門的三哥,今天境如此大方!
這天一酒樓,就算秦剛,一年也難得來兩次,此刻心情怎能不激動?這可是唯一一個既能大吃大喝,又不耽誤修煉的地方!
“我說三哥,今兒個怎麽這麽大方,請四弟我來天一酒樓瀟灑。”秦剛早就忘記了之前的不快,興奮的說道。
“那那麽多廢話,剛才不是不信有這麽好的地方嗎?”秦陽沒好氣的說道。
“信,信,你看我這不是來了嗎?”秦剛一個勁的說道。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行至酒樓門口,小二已然迎了出來。
“喲,兩位王爺大駕光臨,歡迎歡迎。”
進入酒樓之後,秦剛毫不客氣的隨意做了下來,然後大聲吆喝道:“小二,上最好的酒菜。”
秦陽並沒有坐下,而是故作四周察看之狀,在鎖定一目標之後,又故意露出驚訝欣喜之色。
“上官師弟,你怎麽也在這?真是巧了。”說著秦陽便朝上官鴻恩所在的地方走去。
一看是上官鴻恩,聯想到之前這家夥也同自己競價,秦剛就來氣,也隨秦陽來到上官鴻恩的身邊。
還以為秦陽故意安排的,為的就是找找這上官鴻恩的麻煩,順便出出氣。
“既然沒辦法找那李文新出氣,拿你上官鴻恩開刀也行,只能算你倒霉。”秦剛如是想著。
於是右腳一台,放在了上官鴻恩做的椅子旁,隨即右手腕也放在了膝蓋之上,儼然一副流氓的姿態。
“小子,在拍賣場,你挺牛氣啊……”
“咳咳!”
話還沒說完,便聽到秦陽那乾裂的咳嗽聲,看著秦陽那要吃人的臉色,秦剛仿佛記起了什麽,收起了手腳。
“兩位師兄巧了,要不這頓飯我請。”上官鴻恩並不知道這兩人葫蘆裡賣的什麽藥,隻得客套的說道。
由於程小加入了皇家武院,也當初皇家武院的要求便是,如果上官鴻恩要迎娶程小,便必須加入武院,也正是因為如此,上官鴻恩對秦陽秦剛,才有師兄一稱。
“上官師弟客氣了,今日難得有緣,要不隨我去三樓的雅間吃些酒菜?”秦陽客氣的說道。
“三樓雅間?那可是紫金卡會員才能進去的地方,我區區白銀會員,連二樓都無法踏進,怎麽能進三樓的雅間。”
上官鴻恩以為這是秦陽在嘲諷自己,於是自嘲的說道。
“我皇兄的紫金卡尚在我手上,如果師弟肯賞光的話,不如一起來吧。”秦陽說道。
看著秦陽執意邀請,上官鴻恩也不好推辭,隻得答應。
這下秦剛就不樂意了,憑什麽邀請這家夥,不教訓他就已經不錯了,竟然還邀請他一起吃飯?而且還是最高規格的貴賓紫金卡待遇的酒宴!
“掌櫃,天字一號雅間。”來到櫃台,秦陽對那年老的掌櫃說道。
“天字一號?有帶貴賓卡嗎?”掌櫃掃了一眼三人,發現來人並不是秦天,於是問道。
因為那天字一號,乃是秦天專用雅間,只有持秦天那張貴賓卡之人,才可進入。
當然,如是秦天親自前來,自然可以不用查看是否攜帶貴賓卡。
“當然有。”
說著,秦陽便將那張紫金卡遞給了掌櫃。
“嗯,不錯,正是此卡。”掌櫃點了點頭,便對一側的小二說道“送這三位貴客前往天字一號雅間。”
隨後,那小二將三人帶至一個刻畫有符陣模樣的圓形模板之上,旋即光暈四起,片刻之後,三人便來到了三樓的雅間之內。
當然了, 這並不是三人第一次來到三樓雅間,因此並無太多驚訝,坐下之後,自然又是一番客套。
片刻,豐盛的酒水菜肴,均一一上齊,隨著酒氣的上來,三人也是把酒言歡,把之前的隔閡全都拋之腦後。
這應該是男人同女人最大的區別吧。
再大的仇恨只要上了酒桌,不說化解,至少能夠緩上一緩,在陌生的人,只要喝上幾杯,不說成為心腹之交,那至少也算的上是朋友。
然而,這次真醉的,只有兩人,秦陽則是一直別有用心的處於清醒狀態。
酒足飯飽,滿目狼藉,看著上官鴻恩和秦剛西斯底裡的相互揭短,相互倒酒卻又倒不進的時候。
秦陽知道,時機已經成熟。
“師弟,最可恨的便是那李文新了,竟然連你看上的丹藥都敢搶!”
“就是,就是,那李文新,真,真特麽該死,連,連本王爺的護具也搶!”
已經醉的一塌糊塗的秦剛,口齒不清的附和道。
“師兄所言極是,我恨不得,恨不得殺了他全家!”想到李文新搶了自己的丹藥,上官鴻恩就氣不打一處來。
“師弟,師兄有個好主意,你看怎麽樣……”秦陽故意吊著不說。
“師兄有,有什麽主意?”上官鴻恩勉強抬起腦袋,看著秦陽問道。
“咱們這樣……”
……
一陣的嘀咕之後,秦陽怕這上官鴻恩酒醒之後忘記,一連重複好幾遍,直到秦剛不耐煩的嘟囔了幾聲,方才罷休。
見大功告成,秦陽則領著兩人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