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人打量完畢之後,江凡才驚訝的發現:
“我擦,竟然是姐妹花啊!”
只不過一個穿著純白色的低胸連衣裙,一個穿著緊身V領的紅色小碎裙。
這兩人的姿色,雖然比那秦婉要遜色一些,但身材卻是好的沒話說。
“你們都退下吧。”深思熟慮之後,江凡忍著蛋疼,對兩姐妹花下了逐客令。
江凡很清楚,只要這兩尤物,對自己稍加引誘,自己極有可能會就此淪陷。
然而,一旦碰了這兩女子,勢必就會受到潯陽商盟的鉗製,畢竟沒有白癡的午餐。
況且,多少英雄豪傑,最後都在陰溝裡翻了船?
江凡自認為不是什麽英雄,更加不可能安然的度過那些美好的“陰溝”,於是隻好忍痛將兩女子趕出去。
江凡從來就沒有忘記,自己來皇城的目的!
那就是報仇!滅上官家族,當然還有皇家武院!這些江凡一刻都不曾忘記。
“公子……”
“公子,是小女子說錯了什麽嗎,請公子不要趕我們走。”
兩女子均是一愣,萬萬沒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不是讓她們過去服侍,而是直接讓她們離開。
“走,趕緊走!”
江凡語調加重了一些,聽上去有點不近人情。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姐妹兩。”兩女子皆是慌張的起身來到包廂的中間,“噗通”一聲便給江凡跪了下來。
江凡就納悶了,這是鬧的哪門子事,竟然還有人強逼著自己乾壞事?
“你們這是為何?”江凡問道。
“公子有所不知,莊長老給我們下了死命令,如果今天不能把公子服侍的舒服,那麽就要把我兩送到伏魔境,給人煉製傀儡……”說著,兩姐妹便抱著哭了起來。
江凡臉色一變,沒想到潯陽商盟,竟然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主。
不過,目前還不是同他們攤牌的時候,畢竟以後自己還有用到潯陽商盟的地方。
“既然如此,那麽你們便呆在這吧。”
伏魔境,寒武大陸最為恐怖血腥之地,哪裡的武修,被稱之為邪修,專門修煉一種傀儡術,將各種妖魔鬼怪,甚至人類,煉製成強大的傀儡,為其作戰。
乃是寒武大陸公認的魔教,為其他四大仙門所不容。
奈何伏魔境地勢險要,毒氣遍布,加上傀儡的強大戰力,當然還有四大仙門的心懷鬼胎,使得伏魔境不但沒在四大仙門的夾擊中潰敗,反而呈現複興之趨勢。
江凡當然不忍心,這麽好的兩位姑娘,就這麽被送去伏魔境,給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胎糟蹋。
聽得江凡同意他兩留下,兩人默默的起身,隨後又將包廂的大門給關了起來。
接下來,兩人竟然脫起了衣服!
只見那穿白色連衣裙的少女,將那香肩上的裙帶向兩側一扒拉,那長長的裙子,便暢通無阻的一落到底!
潔白無瑕的肌膚,晶瑩剔透,宛若一塊無無暇的白玉,血管甚至都隱約可見。
那粉紅色的小肚兜,哪裡兜得住那碩大的雙球,搖搖欲墜的,似乎那兩碩大的球,隨時都有可能將那肚兜給撐破,然後掉落下來……
還有那修長完美到令人發指的長腿,簡直可以玩一年,江凡看的口乾舌燥,心都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公子,就讓小女子來侍奉您吧,希望您能放過我的妹妹。
”白裙女子,低頭羞澀的說道,雙手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雙胸。 不捂還好,這一捂,將兩團白肉,幾乎已經全部逃逸出來了……
那紅碎裙的女子,顯然要內向許多,除了問好之後,便不再說過一句話,此刻正呆呆的站立在那白裙少女的身後,貝齒輕咬。
“這又是何必呢?”江凡歎息一聲。
不錯,江凡是很想上了這兩個尤物,但更多的是同情他兩的身世。
“還請公子成全。”那白裙女子踏過裙子,款步而來。
遠遠的,江凡似乎聞到一股處子之香,不由得令江凡血管膨脹。
江凡從來都不以為自己是什麽正人君子,也只不過是個有著七情六欲的塵世之人,面對這送上門的尤物,而且是自己不上,便要被送去練成傀儡的尤物,江凡覺得自己有義務去拯救她們兩……
況且,像她們這種身份卑微的婢女,就算自己憐香惜玉,遲早也要落到別人手裡,甚至可能遭受更為恐怖的蹂躪。
這便是這個世界的法則,弱肉強食,亙古不變,雖然看上去很殘忍,但卻是最行之有效的法則。
待那少女行至江凡身前,一股充滿欲望的躁動,如同野獸一般,在江凡的血液內翻滾,那撲鼻的清香,此刻是如此的誘人。
江凡再也沒能忍住,一把將那少女抓了過來。
或許是用力過猛,那少女“嗯”了一聲,隨後便又恢復沉默,不在出聲。
在欲望的驅使下,江凡早已迷失了自己,有的只是最原始的衝動。
江凡猛的將那少女按在長桌之上,三下五除二的解去僅剩的衣物,終於,這誘人的尤物,一絲不掛的躺在了江凡的眼前。
“咕咚。”
江凡瞪大了雙眼,喉結艱難的上下移動,發出刺耳的吞咽聲。
那少女雙眼緊閉,呼吸急促,臉色潮紅。
“轉過身去!”江凡對那紅色碎裙的少女說道。
哪怕此刻浴火攻心,但江凡並沒有失去做人的底線,讓妹妹親眼看著姐姐被人給那啥的事,江凡做不出來。
隨後,便是一陣的翻雲覆雨,年輕力壯的江凡,如魚得水,風生水起,時不時傳來桌子和地板那刺耳的摩擦聲。
還有江凡那厚重的呼吸聲,但那白裙女子,自從那“嗯”的一聲之後,整個過程,都沒再發出任何聲音,而是一直緊要嘴唇。
江凡像是在衝浪一般,一浪高過一浪,那淋漓盡致的快意,充斥著江凡全身每一個細胞。
最後,終於達到了頂尖……
“把衣服穿好。”看著躺在長桌之上的酮體,江凡善意的說道。
那少女也不說話,穿好衣服之後,不知從那弄來的一副白手帕,,輕輕擦掉了長桌之上的處子之血。
“長老要查看的。”
似乎是發現了江凡那疑惑的眼神,白裙女子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