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何處有,卻在道姑身上,貪歡一晌,猶如“成仙得道”,真是妙不可言。
盧蘭畢竟身在五鬥米教,即使如今已是三十余許的熟女,可是那水潤肌膚,窈窕身段卻似二八年華的少女,再加上她那嫻熟的床笫功夫,可是徹底讓伏泉迷失了。
最後伏泉不得不感慨這盧蘭保養有術,這一段盤暢碰撞可是令人瘋狂,特別這女人還穿著一身道袍,想到盧蘭身著道袍在自己身下承歡,就不由得令伏泉好一陣得意,真是頗有一種成仙得道的感覺。想到後來劉焉如此癡迷這熟婦,除了要借助她背後的勢力以外,也是被她的樣貌身段所折服的緣故吧。
戰場雜亂,只見一片狼藉之色,原本蔓延著一股蘭花香味的房子裡,如今卻是多了一種難聞的腥臭氣味,和那蘭花香味交織,彌漫整個床榻周圍。蘭花香味當然是原本盧蘭采了院外蘭花放置屋內而四溢的結果,而那腥臭味,卻是不可描述,反正如今盧蘭的身上,道袍上,床榻上可都是沾上了那些發出這種味道的不明液體了。
“君侯這般用力,妾身身子骨兒卻是吃不消兒了,難堪君侯伐踏。”盧蘭白了一眼此刻依舊在他鼓囊囊的胸脯正眼目不斜視的伏泉,心中雖然歡喜,自己這般年紀還有這種少年郎君愛慕,可是還是對著男人自從上了她的床榻後那些無理舉動,和那一直就很邪惡的眼神。
想到伏泉讓自己剛才做的諸般姿勢,真是讓盧蘭大開了眼界,要知道他們道教可是專注雙修的,房中術之類的典籍也是不少,按理什麽樣的姿勢動作她沒做過,可是依然有她聞所未聞的幾番情趣姿勢,這怎麽不讓她吃驚呢?
嘴中帶著得意的笑,終於拿下盧蘭這潛力股了,自己再和她水乳交融一番,以後這蜀中的五鬥米教,難道還能是劉焉那老頭的利器嗎?越想越發興奮,興奮之後自然帶動身體活力,看了眼面前這皮膚嫩出水的熟婦,一股火氣似乎又上湧起來,伸手摸向那讓伏泉愛不釋手的飽滿山峰道:“仙姑,求仙之路漫漫,孤再隨仙姑學道一番,何如?”說完,便要再來一次水乳交融,讓這心中不潔的女道姑再受一番成神之苦。
只是,就在這道姑要求饒,伏泉已經要提槍上馬之時,屋外竟是傳來一朕孩童聲音,“母親、母親,咦?不在院裡?”
聽聲音,卻是這幾日常見的張魯,一個讓伏泉接觸感覺富有心機的小孩。聽聲音他似乎進了院子裡沒找到他母親盧蘭,準備進屋查看了,這還了得,此刻他還正與盧蘭赤身裸體,坦誠相待了,怎麽能讓他進來?
“魯兒何事,在外稍待,吾這便出來。”
“諾!”
這時候,伏泉著急,他身下的盧蘭更加著急,連忙對外大喊道,好在張魯生性孝順,聽到屋裡母親大呼,雖然好奇母親為什麽不讓自己進屋,卻還是乖乖的聽命,在屋外守候。
屋裡勾搭的兩人這才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沒等伏泉思考如何應付,那邊盧蘭連忙下了地,把身上那沾滿各種味道的道袍連忙脫了扔到“桁”上,又從“桁”上取來另一件乾淨的袍子連忙換上,伏泉只見那對搖擺的肉團在自己面前搖搖晃晃了好一會兒,引得他又是一陣炙熱火焰燃燒,可是很快隨著盧蘭穿衣結束,就沒了剛才那無邊春色,只剩他昂揚著大鳥,無處宣泄。
“君侯還不穿衣?快躲入桁後,莫讓魯兒瞧見。”那邊盧蘭穿好衣服,也不管穿的是否正式,就要出去和張魯會面。不過轉頭看見此刻依舊在床榻上翹著鳥兒的伏泉,又是慍怒的白了一眼伏泉,
隨即將他四散的衣服聚齊,連忙卷成一團,將裸著身子的伏泉連人帶衣服的全部推倒衣架之後。張魯啊,我招你惹你了嗎?不就是和你母親好好談論了一下人倫樂趣而已,至於這麽對待我嗎?算了,為了自己這一身清名,傲骨一世,今日老子就忍了,暫且去那衣架後面躲上一躲。
心中雖然悶悶的對這突然打擾自己好事的張魯發著怨念,但是伏泉還是乖乖的躲到衣架後面, 現在盧道姑在五鬥米教勢力不是一家獨大,他可不想因為自己提前讓這盧道姑“再煥青春”,寡婦勾搭男人的事情提前暴露,壞了歷史上盧蘭和張魯的軌跡,那樣說不得自己一番靠“色相”來勾搭盧蘭,從而控制五鬥米教的企圖落空。
院外又傳來幾聲細細竊語,伏泉聽得不是很清楚,像是兩人有什麽爭吵,很快,便聽門“哐當”一聲開了。想來盧蘭出了屋子後,門關的很現實,導致後來開門的人十分用力,接著便聽到一陣腳步聲,然後隨著陶罐耳杯的撞擊聲,便又聽到一陣“咕咕”的喝水聲傳來,最後伏泉又聽到張魯那熟悉的聲音喊道:“還是母親所釀蜜水好喝,‘五鬥米師’哪裡的茶水苦澀之極,難以下咽。”
盧蘭臉色不自然的笑了笑,向衣架處望了下,隨後的嚴聲道:“喝了水,還不快走,那太平道馬相、趙祗兩位道友亦乃大賢,切不可怠慢二人。”此刻盧蘭是怕極了家裡的小祖宗在屋子裡亂竄,要是被他發現自己屋子裡有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傳了出去肯定要出事的,所以她故意提了話題,催促他趕快和自己離開。她現在可沒心情和自己這寶貝兒子閑扯,剛才在屋外就是張魯死命要進屋喝蜜水,自己阻攔才發生爭吵的。
“諾。”張魯被盧蘭這般斥喝,隻得答應,和盧蘭出了屋子。
衣架後,伏泉聽到盧蘭說有太平道人前來拜見時,臉色一怔,心中思索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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