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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皇戚》第40章 事畢
    王甫後來頓感大事不妙,心中暗恨那李超,自己怎會誤信此人。消息傳至曹節、袁赦等人耳中,亦是惶恐不已,連夜喊上其余宦官跑去劉宏身邊哭訴求情,言道王甫只是一時糊塗,希望皇帝念及幾人舊情,同時亦言願各出錢百萬贖罪,劉宏感念宦官舊時不易,竟同意了,只是讓幾人各出錢千萬贖罪。

  宦官倒是乾脆,很快便哭著同意了,眾人家資頗豐,千萬錢雖說不少,但對這些封侯宦官而言只是小數而已,畢竟能保住皇帝對他們的信任,有了權勢任何事情都好辦,貪汙受賄很快便能轉回這千萬錢。

  次日,朝堂之上,破例又召開朝會,讓諸公都非常不解。

  一番瑣碎儀式後,劉宏問曰:“廷尉,渤海王謀逆一事可有定案?”雖然已知曉結果,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該走的。不然豈不是讓朝臣諸公看出皇帝有意保全宦官,到時群情激憤之下,劉宏都要避讓三分。

  廷尉陳球道:“啟奏陛下,廷尉府查小黃門李超,其人曰所獻彈劾渤海王之信,皆受中常侍王甫所使,冀州諸官與中常侍有舊,合謀誣奏渤海王悝。此乃李超證詞也。”言罷將信呈遞劉宏,劉宏便轉而予朝堂諸公查看。

  士人厭惡宦官到極點,見到信中已涉及誣陷宗室,諸公已然群情激憤,接連呼喝嚴懲宦官。王甫事先已知皇帝心意,但卻不能於朝堂中坦言自己所為,是以於朝中反譏,直言此乃小黃門李超讒言,自己輕信其人導致今日之錯。

  劉宏雖然已知王甫所為,然其喜錢財過甚,是以言語中頗多幫襯王甫,希望就此掩蓋此事,眼看情形已然要為王甫拜托,然而早就算計宦官多時的李鹹怎會讓其逃脫。

  此時,太尉李鹹奏曰:“啟奏陛下,臣於昨日得人密送信於府外,觀信中所言,皆與渤海王悝有關,臣惶恐,請陛下禦覽。”

  劉宏一愣,暗道此信又有何意,乃遣寺人呈遞,細看禦覽。王甫此刻也是心中詫異,李鹹又有何證據,此時朝中宦官士人之爭如同水火,心知李鹹出手必有事也,果然劉宏又如前幾日一樣,怒意已顯。

  未幾,只見其將信扔於王甫身前,大怒道:“汝等欺朕年幼無知乎?廷尉何在,詔令,立即將王甫、曹節、袁赦下獄。”言罷退朝,臉色極為鐵青。

  王甫等人十分詫異,互相莫名對視一眼,然後拿起劉宏所扔之信互相查看,未幾,便看幾人臉色慌張,然後哭聲大作,喊道:“陛下,奴婢冤枉啊,此信是外人加害吾等,請陛下明察。”然而,押解他們入獄的兵卒可不管,將他們一同拉出朝堂。他們此時忘了,劉宏與他們生活多年,怎會不知其中真假,他已被宦官騙過一次,未想宦官又一次騙他,豈能輕饒他們?

  朝臣一陣歡呼,喜悅之情不言於表,外朝苦中朝久矣,此時眼見宦官將要伏誅,豈不歡喜?

  伏泉此刻正與潘俊於雒陽城外送華佗一行,兩人皆有名醫風骨,來時獨自一人,去時亦坦蕩蕩也。據傳劉宏所賜錢財兩人亦未多取,其中多數都送予城外遭了水災的百姓,與後世多數認錢不認人之名醫所比,古今醫生簡直相差甚遠。

  “元化兄,於忠便拜托了。”

  華佗道:“無事也,只是佗好遊四方,恐苦了這孩子。”

  伏泉笑道:“此乃於忠所選也,元化兄何必擔憂?若是做事無恆心,怎有所成?需知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華佗幾人聽後皆眼神一亮,

嘴中不斷重複,細細思索,華佗隨即更是道:“流川此言有理,做一事必有一心,然事非輕易可成,需磨礪而成,三心二意者,縱有天資,亦恐一事無成也。”  華佗此言意有所指,蓋因其十分欣賞張仲景,常言其天資極佳,然張仲景家族衰落,其自小便意欲仕途,振興家族,醫術於他而言只是喜好而已,是以華佗以此警示張仲景,切勿一心二用。不過,伏泉觀之,顯然他的話對於張仲景這個年輕人而言,不太適用,其臉色微變,或許他只有如歷史上那樣經歷大半輩磨礪,於仕途一道心灰意冷,才會一心求證醫術一道。

  至於華佗帶於忠遠去,則是這個父親死於瘟疫的孩子自己請求而已,自於忠突然之間與伏泉言道願與華佗學習醫術後,伏泉也是權衡利弊答應了此事。於他而言,這小孩年幼,並無太多助力,前世作為商人的他對於資源一直秉持著資源利用最大化的標準,於忠去學醫倒也不錯,東漢以後疾病可是難以預防,以後有個神醫的徒弟在身邊,不也多一份保障?重生一次的他可是非常愛惜自己的性命。

  潘俊此時道:“俊謝兩位賢弟,他日若有差遣,余必報也。”

  張仲景道:“兄長莫需如此,嫂夫人身子只需按藥方,細細調養,旬日便可安好。”

  送君千裡,終須一別,華佗與張仲景兩車一南一東分別遠離,今日出城,他與護衛騎馬而來,潘俊亦騎馬,是以伏泉與潘俊回城同行。雖然自己這一世可以算是摔馬而亡,被自己魂穿附體,但不代表自己就不再騎馬,馬匹是這個時代重要的交通工具, 加之未來的亂世,是以還是要騎的。

  不過這個時代只有馬鐙,還是單邊的,緊用來上馬而已。本來伏泉想把記憶的馬鐙、馬蹄鐵這兩樣沒有技術含量的東西造出來,後來想想還是放棄了。一則自己無兵無權,做出來後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二來便是當今大漢邊境不平,羌亂雖已平定,但羌人不服心中謀亂者甚多不可不防,加之北方鮮卑時常犯境,如胡人有了這等利器,摻和進來,誰知會不會使五胡亂華提前來臨。

  曹破石被伏泉與潘俊家中所殺,潘俊雖受牽連,然曹節此時心思多在劉悝與伏泉身上,其這可有可無的伍長因越騎營裡諸位不滿曹破石同僚維護,保全了性命,只是被降職而已,畢竟直屬長官死於自己家中,他雖未參與,但也難逃其罪。

  “兄長,若是家中、軍中出了變故,可於不其侯府找吾。流川雖無官無職,但求吾伯父伯母,應有法護得兄長一家周全。”

  “既如此,俊謝過賢弟。”

  入城後,兩人分別,伏泉帶一眾護衛回府。剛於府外下馬,便聽府中一片歡聲笑語,問及蒼頭,才知劉悝已判無罪。家中聲響多,蓋因劉悝所帶家屬自詔獄出來,雖未受到廷尉酷刑審訊,但廷尉詔獄畢竟不是普通人都想呆的,是以出來後十分高興。

  伏泉入府見過伯父伯母后,便於此世第一次見到了這位曾姑父,其剛出獄,面容十分憔悴,但掩蓋不住他那相貌堂堂的樣子。見了伏泉後,已然知曉自己這次脫罪多虧於伏泉,是以對其十分喜愛,看著他連道幾聲“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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