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家吃了晚飯出來時,已是萬家燈火,輝煌滿天……
陳仙兒在晚飯前就回家去了,丁一一個人開著車,想著宏達建設,宏達地產的事。
最近一年,不管是宏達建設,還是宏達地產,主要都是圍繞南岸新城在做,發展的都很不錯。
去年宏達地產一共建成四十萬平方,銷售額突破六億,一舉成為省內舉足輕重的地產商。
“六億……”丁一細細品味這個數字,大概後世二線城市一棟樓,一線城市地段不錯一個單元的錢,可是在九九年,足以支撐一個省內都能數得上的地產商。
這個房價啊,果真是向天歌!
高爸有讓宏達走出古城的想法,對此,丁一也支持他試一試,不過他並沒有打算往宏達地產繼續注入資金。
在九九年,招拍掛政策都沒正式成型,想去其他地方發展,有時候資金反而不是重要的,當地的種種關系反而更重要。
期間接到胡維的電話……
民情的小股東,大概有十來個,想在最近約丁一見一見!
這些人中,就屬范家股份最多,十幾個人,加一起堪堪達到百分之十,只能說勉強達到丁一的最低要求。
民情銀行從創立的時候股權就很分散,五十九家股東,最高都不超過百分之五,而且規定最高的也不能突破百分之十。當然,想繞開這個規定,完全可以通過幾家公司進入,成為一致行動人。
現在民情銀行內部的工商系大概有百分之四十多話語權,不過百分之三十是沒有股權支撐的協議投票權,一上市就要作廢。正是這樣的情況,讓其他人看到了機會,其中也包括丁一。
這個哪怕到後世,也是最大的民營全國性商業銀行,一直沒有一個能一錘定音的大股東。每次董事會換屆前夕,民情銀行都會成為大佬的戰場。
跟胡維約定在初八,丁一就把電話掛了。
街面上幾乎沒人,空蕩蕩的路燈訴說著孤單。
想了想,丁一再次摸起電話,接通後,訴苦道,“雲舒姐,大過年的,我一個人,好淒涼啊……”
“啊!”周雲舒想起了上午丁一那落寞的模樣,心裡頓時柔軟了很多,同時這兩個月湧起的那無邊的思念也慢慢填滿了整個內心,有種瘋狂一把的衝動,偷偷瞄了瞄那邊正看電視的周雲霓,稍微走遠了一些,問了丁一的位置後說道,“要不,十分鍾後在覽山見?”
十分鍾後,周雲舒偷偷摸摸走了出來,看到丁一時,他正歡快的奔跑著過來……
那種撒了歡的模樣,興奮溢於言表,立即讓周雲舒內心泛著柔情,以及泛起一股急迫相擁的感覺,忍不住快走了兩步,直至小跑。
自從走過少女的歲月,這種急迫的渴望見到某人,甚至要奔跑的興奮,真是越來越少了。
一瞬間恍然……
乳燕投林!
丁一狠狠抱著周雲舒旋轉兩圈,然後就托著她的兩臀,往車上走去。
周雲舒倒是沒想到丁一會這麽乾,剛才一時情緒激動,好久都沒這麽瘋狂了,可是現在丁一直接抱著她走……
這裡,距離常委院可不遠,一不小心就被人發現了,想到這點的周雲舒連忙說道,“你快放我下來,別讓人看見。”
丁一托著周雲舒那柔軟卻緊致有彈性的雙臀,聽到周雲舒的話,當即摟的更緊了,略有霸道的說道,“不放,我就這麽抱著你,地老天荒!”
聽著丁一的話,感受著野性而強烈的男性風格,讓周雲舒身子都軟滑了,雙腿忍不住夾住丁一,很有鴕鳥心態的把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
死就死吧!
反正臉埋上,別人也只能看到丁一。
……
兩人之後去看了場電影,這讓周雲舒感覺很舒服,相比男人喜歡直來直去,女人更喜歡氣氛,情緒,哪怕自己也是苦忍。
就像那些只能偶爾實現的情話,誰在意?
當時的氣氛到了就好。
“唔……”
氣氛到了,情緒充足,隨著周雲舒一聲輕哼,一切水到渠成。
不過此時煞風景的是,電話響了,而且是周雲霓的,考慮到父親出去百年,自己又把她孤零零的丟在家裡,周雲舒死活按住丁一,接了電話。
“姐姐,大年初一,你就這麽不吭一聲的就跑了,讓你妹妹孤零零的在家?”
“啊!”
“啊什麽啊,你可真是親姐姐!”
“……”
周雲霓的一通埋怨,周雲舒只能嗯嗯啊啊的應了半響,最後也只能推脫身體不太舒服,不想打擾周雲霓,所以先回家了。
一通電話,沒影響什麽情緒……
該高漲的高漲,該熾烈的熾烈,周雲舒啊啊了半響,兩人同時達到了巔峰!
舒坦!
沒等丁一緩口氣,門口就傳來了車聲,然後就是門響。
我艸!
丁一暗罵一聲,隔著窗戶,看到周雲霓已經驅車過來,正在打開大門。回頭看見躺在床上的周雲舒那由滿足轉為驚慌的眼神,丁一無奈的穿上內衣,連外套都沒來的得穿,翻著窗戶到了陽台,“得得得,我去陽台,行了吧!”
好特麽冷!
吹著冰冷的湖風,丁一感覺自己都快殘廢了,家裡車裡都有暖氣,所以他只是一套薄薄的羊絨衫,加一外套,在這二月天的晚上,吹著湖風,頂不住啊。
看著幾百米外自家別墅,算了,還是先回去吧。
看了看地面,幸虧之前讓周雲舒換了別墅,要是之前的四樓,怕是把自己摔成瘸子。
聽著屋內的聲音,周雲霓已經到了樓上,丁一連忙一個翻身,掛在陽台上緩了一下力道,看著此時雙腳離地也不過兩米,直接就松手躍了下去。
二十多歲的丁一,長期鍛煉,身手靈活,兩米多高根本不是難度,一曲膝,力量就卸的差不多了。
“什麽動靜?”
屋內的周雲霓聽到不一聲不大的噗通聲,奇怪的問正躺在床上,倆頰通紅的周雲舒,說著,就要走向陽台。
周雲舒連忙阻止了她,故作平靜的說道,“沒什麽,我們小區的治安很好,大概又是鄰居家的貓跑過來了,經常事。”
見周雲舒這麽說,周雲霓也沒多想,看著滿臉通紅的周雲舒,“你發燒了?”
周雲舒,“……”
周雲霓跑到床邊,摸了摸周雲舒的額頭,“不算太燙啊,怎麽這麽紅?你這床是怎麽了,怎麽跟遭了難是的?”
看到周雲霓發現這點,周雲舒兩頰頓時更紅了,剛才可不是遭了難,被她跟丁一折騰的不輕。
絮絮叨叨說了一通, 也沒在意姐姐的異樣,周雲霓說道,“現在感覺怎麽樣了?我看今天晚上還是我陪你吧……”
“我沒事!”聽到周雲霓的話,周雲舒連忙說道,“不用你陪。”
兩個月的空曠,剛才氣氛又好,情緒也足,折騰的這麽厲害,這周雲霓一上床,床單中間那麽一大片的美好詩意怎麽去解釋?
看到周雲舒的反應,周雲霓有些疑惑,“你今天好奇怪啊!”
周雲舒,“……”
到了現在,周雲舒能怎麽辦?
很絕望啊!
最終周雲舒也只能答應周雲霓,讓她先去洗澡,然後趁著她去洗澡的時候把床單換了,藏起來。
至於會不會被發現在她洗澡的時候換床單,得,車到山前必有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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