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再次下起了大雨,而且還是雷電交加的那種,原本準備去湖邊的濟雲他們看著門外的大雨,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
“濟老大,你不會真的還要去吧?這麽大的雨,別製服人家,咱們再被雷辟死了,到時,笑話可大了。”蘇邪糾著臉。
“怎麽會?”濟雲瞪了他眼。
“我也想不會,雖然我們是驅鬼人,但也不能沒知識,沒化,不懂科學吧,你想想,那湖邊都有啥,除了水,就是樹,這下雨天,不能站在樹下,可是老輩傳來的傳統化,這你不能否定吧,而且那裡還有水,這雷電交加的夜晚,誰腦子有病呀,去那種地方,不被辟死,也得掉湖裡淹死。”蘇邪不服氣的回瞪著他。
“我覺得小邪說的對,要不咱今天就……”狼牙馬上點頭,
“你們膽子怎麽那麽小呢,還好意思說世家的傳人?你是孟婆傳人,你是五雷天訣的傳人,這以後再出門,可別吹了,小心丟了家族的臉……”溫簡嗤鼻冷哼著。
蘇邪和狼牙頓時就不高興的,瞪著她:“嗨,我說,小簡,我們說的可都是事實,你如果想偽科學,可以呀,你出去吧,看能不能被雷辟死,辟不死,算你命大。”
“就是,就說雷雨天不易出任務,也不至於這麽上綱上線吧?有意思嗎?”狼牙也瞪了她眼。
“就是膽小,還說什麽……”溫簡回瞪著他們。
“行了……有完沒完呀……腦袋都讓你們吵疼了,那個湖面還有情況嗎?你們瞎操什麽心呢,人家董彥下午都去過了,你們四個有病呀?”石逸從後廳繞出來就沒好氣的嗆著。
四人同時看過來,蘇邪糾著臉:“不是吧,完活了?”
“那怎沒人告訴我們呢?”狼牙也問。
“真不地道……”溫簡小聲的嘟囔著。
濟雲雖然沒說話,但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也是不高興的。
石逸挑了下眉:“行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吧,沒事乾,就鬥個地主什麽的,別傻站在這裡,明天少主會帶你們出去玩玩,別個個沒精打采的,掃了她的興致,到時,我可不幫你們任何個人說話,聽到沒有。”
四人聽,也只能點頭,個個向後院的客房走去,沒會兒,狼牙就竄進了蘇邪的房間,再會兒,溫簡也去了,濟雲到時,他們已經打起牌了,還真是鬥地主。
而就在他們玩的正起勁的時候,個大雷炸開,頓時,整個大宅的電燈下就滅了,漆黑片。
濟雲打開房間的門,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不由搖頭。
可能是這裡到雨季就會這樣,他們順手就點著了桌案上的燭台,雖然不如燈火明亮,但怎麽也算是有了光明。
飛兒也點亮了放在桌上的燭台,然後,再將案幾上的那四盞燭台都點亮,剛點好,她的房間門就被推開了。
白冥手裡拿著個手電走了進來,見她已經點亮了燭台,對她微微笑,順手把門關好。
“你怎麽來了,不累嗎?還不趕緊休息。”飛兒將燭台放好,轉身坐回到桌前。
“你不也沒睡,還琢磨這半幅畫呢?”白冥關上手電,也坐下來,扭頭看向牆上那半幅畫。
飛兒撇了下嘴:“嗯,可看了這麽久,啥也沒看出來,明擺著就是在給線索,為啥就不能給全呢,還得猜的,唉,真煩。”
白冥看她眼,伸手摸了下她的頭:“都看了幾個小時了,休息下,我帶你看看雨景。”
飛兒搖了搖頭:“不去了,聽雨不也樣,外面嘩嘩的雨,我聽到了。”
白冥又是無奈的笑:“丫頭,你能再懶點不?”
飛兒勉強的笑:“明天再看吧,讓你說呀,我還真感覺累了。”
白冥也點了下頭,上前扶起她,就拉著她往裡屋走,可飛兒想起沒拿燭台,就在她回手去拿燭台時,不經意的撇了眼牆上的畫,頓時定在了那裡。
白冥也回頭看過去,眼閃動著光亮,嘴角揚起了笑意。
飛兒高興的回頭看著他,指著牆上的畫:“這算啥,這算不算無心插柳呀?”
“這叫意外的發現,插什麽柳。”白冥看著她笑了起來。
因為燭光的關系,兩人真的在畫看出了不同,而且那上面是有字的。
兩人湊近了看了看,字不是很大,而且是隱在畫的花草,但很清楚,上面只寫了句“嶽城山下,任家宅。”
“明天我就去嶽城山,既然送上門來了,不去瞅瞅都對不起它的用心。”飛兒咧著嘴,得意的直晃頭。
白冥再看了她眼:“這回可以休息了吧?不然明天你會沒精神。”
“嗯!必須睡,定要睡個好覺才行。”飛兒轉身就往屋裡走,可能是走的太急,沒注意那裡木雕的門口,“哐”的聲,撞在了上面。
白冥無奈的馬上過手抬起她的頭,只見在額頭處,有塊腫起,而且很紅,他眼又是氣,又是疼,直不知道要怎麽說她才好,再見她那疼的糾在起的小臉時,心不由動。
雙手捧著她的臉,盯著她看著,頭不由的向下靠了過去,越湊越近。
飛兒本就被這實誠的撞擊撞的腦仁疼,突然感覺到有股熱氣從頭頂壓了下來,而且離她很近,閉著的眼睛睜開,條件反射的就抬頭去看。
可剛抬起頭,白冥的那張俊臉就映在面前,而且是離的那麽近,他呼出的熱氣,直噴在她的臉上,瞬間,她的臉就熱了起來。
“那個,小白狗……我,我,我……唔……”飛兒緊張到極點,話不成句,但卻沒有阻擋白冥將雙片炙熱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頓時,飛兒感覺自己的腦袋再次“轟”的聲巨響,然後停擺,了。
眼睛瞪的無比的大, 如夜空的星星,眨都不眨下。
而白冥在吻上她那柔軟的雙唇後,全身也是微微的顫,閉上眼享受著這種美好的感覺。
可對方的僵硬他也感覺到了,微抬眼就看到飛兒瞪大的眼睛,他無奈的微揚嘴角,松開她的唇,輕喝聲:“閉眼,張嘴!”
飛兒和個小木偶樣,馬上聽話的照作,但下秒她就知道自己上當了,白冥不但含著她的唇,而且舌頭也進入了她的嘴裡,與她的舌攪在了起。
那是種說不出什麽感覺,有些發麻,有些微癢,有些期待,有些緊張。
她感覺自己好象在雲端之上,生怕自己會掉下去,手不由的攀上他的脖子,緊緊的摟著。
而這種反應,卻給了白冥無限的力量,吻的更深了些。
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而且她的嘴裡特別的甜,他的身上也很躁熱,還有絲無法控制,也控制不住反應在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