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初一道白色極光從東邊極速向西邊飛了過去。
李思恩閉著眼睛捂著臉在地上翻滾。分貝大的能讓人耳聾。鼻梁酸酸的,鼻涕眼淚橫流,還有短暫的眩暈嘔吐,李斯恩心裡一萬句“祝福”的話問候對方的家人
李思恩想說,至於嗎?在大學校園比賽踢場球被對方球員一記大腳解圍,皮球直接踢到了臉上,就像被拳王泰森打了一擊重拳。李思恩頓時捂著臉倒在地上。
李思恩感覺身體有點些適應了,眼淚鼻涕也不怎麽流了。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這怎麽有點不對頭,衝入他眼簾的是一張略顯稚氣的黑色大臉,一張臉布滿了汗水,焦急的衝下望著他。
李斯恩心裡咒罵道,我靠,機械系男生找外援了?怎麽有個黑人。李斯恩又仔細看看周圍,“我靠,周圍怎麽全是外國人?”在看看周圍和自己穿著同一款曼聯球衣隊友的臉,李斯恩懵圈了,全是歐美人的臉,我們體育系是穿的曼聯球衣,但沒上外援啊。這裡是哪裡,他們是誰?這是怎麽回事啊?
李思恩坐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周圍圍在他身邊陌生的歐美臉孔的隊友,他們中有人一臉焦急。有人幸災樂禍,還有人雙手合十在禱告,邊上的對手在場邊看著熱鬧。“隊醫,隊醫,過來,保羅他暈倒了”李思恩心想:“保羅,誰叫保羅?我叫李思恩啊。”不一會隊醫衝事發地點跑了過來,“嘿,保羅,快倒下。你的鼻子流血了,我給你看看什麽情況”
隊友大聲的衝著那個黑人球員叫喊:“坎貝爾,你他媽的是不是故意的”。說著還衝向了那個黑人球員,雙方球員迅速圍了起來。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周圍依然很喧鬧,但剛才巨大的喧囂聲已經變了調子,那裡面透著噓聲和笑聲。裁判明杓子暫停了比賽,裁判迅速跑了過來控制了事件,分開了這群人。
又走到出事地點,“嘿,他怎麽樣,我不能因為有球員受傷而讓比賽無休止的暫停下去。”他讓隊醫盡快把李斯思恩帶到場邊檢查,不要拖延比賽時間。又讓周圍的球員回去準備比賽。
隊醫對主裁判冷漠的態度感到憤怒。“他有可能有生命危險,他被皮球擊中了頭部,他原本頭腦就有些不清醒,我都怕他比以前更傻了。”
“如果他有生命危險,那就打電話叫救護車,而且我看他沒有什麽生命危險,我隻是裁判。至於他會不會更傻,那是你們的事,我隻負責比賽,現在你們趕緊離開場地。”主裁判毫不留情的頂了回去。
隊醫趕緊處理完李思恩流血的鼻子,又看了看他的瞳孔,摸了摸他的後腦覺得沒什麽就扶他站了起來。
“嘿。保羅,你感覺怎麽樣?”李思恩反問:“誰是保羅?我這是在哪?我發生了什麽事?”我身體非常難受,我想回宿舍休息一會,說著就往場外球員通道走去。
隊醫聽完李斯恩的話大聲咒罵了句髒話。趕緊拉住李斯恩,這可真是糟糕的事情。“埃裡克,埃裡克,你快過來。”隊醫招手讓教練席上的金發男子趕緊過來。
被叫做“埃裡克”的男子跑了過來,“怎麽了弗蘭克?,保羅怎麽樣?”
“糟糕透頂,他剛剛問我他自己是誰,他在哪?他要回宿舍休息,他忘記了在比賽,他連自己都不知道了,我懷疑他剛才倒地幢到了後腦,有很嚴重的鬧震蕩。他頭腦可能比以前更秀逗了。”
“情況很壞嗎弗蘭克?埃裡克一臉的凝重。
我不知道也許好,也許壞,隻有上帝知道他怎麽樣”。弗蘭克說。
“那你是什麽意思?”
“好的情況隻是輕微腦震蕩,壞的情況恐怕他失憶了。
“好我明白了,現在就送他去醫院,通知他的負責人,我立即換人代替他。
李斯恩坐著救護車離開了球場,在行駛醫院的道路上,看著救護車裡的鏡子,李斯恩終於發現了事情的真相,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附身到一個英格蘭男孩身上。雖然他自己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靠著自己的努力考入東北一所大學的體育系,自己靠著打工掙來的錢供自己讀書,日子雖然苦點,但他從未放棄。他一直覺得未來一片光明也從來沒想到要成為外國人。鏡子裡這個男孩面容英俊,能夠吸引很多女孩,但是李斯恩也接受不了自己成為一個英國人,現在突然要讓他接受另外一個自己,另外一張臉,他隻感覺心裡非常的煩躁。自己在大學校園足球賽中搶球,被機械系的後衛解圍一腳把球擊中了臉部,怎麽就莫名其妙的附身到一個叫保羅喬斯特的英國男孩身上。
在車上李思恩慢慢感覺有些適應了,看著叫弗蘭克的隊醫小心的問道:“弗蘭克先生,你知道我有些腦震蕩,有點忘記了以前的事情,能和我說說我的情況嗎?我叫保羅.喬斯特嗎?還有我是怎麽受傷倒在球場上的?”
弗蘭克:“對你叫保羅.喬斯特,今年16歲,是曼聯青年隊前鋒,,今天我們和托特納悶熱刺青年隊比賽,你和對方後衛索爾,坎貝爾爭搶一個你七他三的機會,卻被對方後衛氣勢壓倒,率先搶到皮球,一腳大腳解圍擊中了臉部。
李斯恩心想難道我和這個叫保羅、喬斯特的男孩都被球擊中了面部我才附身他的身上,“那我的家人呢?”“你沒有家人,你是個孤兒,你是被修道院的修女撫養長大的。”弗蘭克歉意的道。哎,是天意啊。想想自己和喬斯特一樣的身世,在看著救護車上的藍眼睛高鼻梁的外國人,李思恩剛剛平靜的心又鬧騰起來。
我是不是在做夢。自己本來只會幾句簡單的英語,沒想到現在身邊這些外國人說的話他都能聽懂,說出去的話也變成了英語。難道大腦分裂了
自己和這個英國男孩唯一的共同性就是都是孤兒。難道就憑這些就讓我附身到這個叫保羅喬斯特男孩的身上。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他癱坐在救護車上,不得不接受現實。到了醫院,李斯恩不得不接受了自己叫保羅・喬斯特的身份,醫生檢查這家夥除了有輕微腦震蕩,剩下的什麽毛病也沒有,而且壯的像頭小牛犢子。隊醫弗蘭克:”不可能醫生,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怎麽可能是輕微腦震蕩,他可能失憶了。你在給他好好看看”。醫生:“也許是短暫性失憶,那就讓他留院觀察一下吧。這幾天就別讓他訓練了。跟你們教練說一聲。
就這樣保羅喬斯特被留在了醫院
曼聯隊更衣室,曼聯隊員訓練完後正在洗漱換衣服,曼聯前鋒馬克・休斯刺裸著上身說道:“嘿,夥計們,你們知道今天青年隊比賽出了一個笑話嗎?”球隊後衛史蒂夫・布魯斯說道:“馬克,什麽事?快給大家講一講。”“今天青年隊有個叫保羅・喬斯特的家夥和對方後衛爭搶,被對方後衛搶到皮球,一腳解圍將皮球踢到臉上。這家夥昏迷了過去,聽說醒來要回家找媽媽,啊,哈哈哈哈。”馬克・休斯說完捧腹大笑。更衣室裡的隊友聽完也跟著哄笑起來。隊長布萊恩,羅布森說:“夥計們知道這個叫保羅的家夥是誰嗎?他是老板親自看上的球員,他是個孤兒,是修道院的修女將他養大。老板看他很有潛力,親自去修道院勸說,才加入了曼聯學院。沒想到老板看走眼了。竟然是個軟貨。”馬克・休斯說道:“沒錯他就是個軟貨,總之我是不會被對方踢的喊媽媽“。他就是個娘炮,是個軟貨。說完大夥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