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等人其實在10分鍾前就到了,隻不過害怕打草驚蛇的他們,都隱蔽在周圍。直到有人過來開車,他們才采取行動。
得知大家早就到了,還順便看了自己的笑話。張承天怨恨的看著偷襲的古德爾,敢害我出洋相,看我怎麽收拾你。
了解張承天的史蒂夫,也配合的把綁起來的古德爾往前一推。
或許過了一個世紀,或許隻過了幾秒鍾。神智終於回到了古德爾的腦子裡。感覺到來著張承天惡意的古德爾嘶聲到:“你們想幹什麽……?”
張承天和史蒂夫同時痛苦地捂住了臉。
“這問題太深刻了。”史蒂夫痛苦地道:“長官,我回答不了,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啊,”張承天一臉陰沉,目光閃爍,“出這樣的難題,這不是逼著我們揍他麽?”
一向作為張承天肚子裡蛔蟲的史蒂夫立刻躍躍欲試“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不行,我們要優待俘虜,不然以後誰還會向我們投降。”張承天看似遺憾的搖了搖頭。
“我們把他關在倉庫裡,偷偷的打,”史蒂夫小聲的說道:“打了也沒人知道。
欣賞的看了史蒂夫一眼,張承天笑道:“有道理,隔了一段時間沒見,你的情商見長啊,史蒂夫。”
眼見張承天順手從倉庫裡抄起一支毛瑟步槍就想往古德爾身上砸。一直順著張承天的史蒂夫也不得不製止:“萊因哈特上校,要打是不是也應該用審訊的手段逼他交代情報呢?”
張承天邪惡的一笑:“不必了,問他也不會說的。與其成全他寧死不從,大義凜然不回答我們的英雄情結。不如先打一頓再問,大不了去找他那幾個下屬問。”
本來就已經讓張承天搞得神經脆弱的古德爾,又在一旁聽完兩個混蛋式的對話。在史蒂夫假仁假義攔下張承天,給他坦白機會的時候徹底崩潰了,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的上級――德國上將,魯登道夫。
這下輪到張承天為難了。不就是改換門庭,挖了他的牆腳,背後說了幾句壞話嗎。這魯登道夫也太小心眼了,居然想要自己的命。一想到危險的未來,張承天就感到後怕。這次來了一個古德爾,那下次呢?會不會還有古德爸,古德媽,古德舅...算了,還是盡早動身去蘇聯躲一躲吧。惹不起總躲得起!
在按照羅斯選拔蓋世太保的標準,給史蒂夫交代完黨衛軍的組成標準後。張承天帶上史蒂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同被叫到辦公室的還有蓋世太保的直接負責人,羅斯。
在辦公室,張承天讓羅斯與史蒂夫這兩位原國防軍的軍人互相打了個照面,熟悉了解對方的任務。隨即,拿出一份名單的張承天,壓低聲音對自己這兩位志同道合的親信說到“這是我擬定的原國防軍裁撤基層軍官名單,你們今後為德意志組建秘密力量的骨乾,可以從他們中挑選。具體的選拔過程,我的原先的助手會協助你們。”
心思縝密的羅斯有些擔心的問到:“萊因哈特上校,如果在你出國期間,我們的組建工作如果被你的上級西克特將軍,或者其他高級部門發現了。該如何應對?”
聽完羅斯的擔憂,張承天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態笑道“西克特老師對我們組建高水平預備役的事是了解的。為了接替前往蘇聯的我工作,我還把你接任我工作的推薦報告打給了老師。”
預備役?那對你組建秘密警察也了解嗎?你搞個人崇拜那些事肯定也沒給你那位老師說過吧。
嚴謹的羅斯苦笑到。 眼見羅斯的擔憂沒有消除,張承天安慰似的拍了拍羅斯的肩膀:“相信我的判斷,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推算出可行的。就算我們不這麽做,也會有別的人這麽做,而且一定會成功。”
想到張承天那變態般的預判能力,羅斯也就安心了許多。畢竟從彩虹行動到卡普暴動,張承天之前表現出的判斷力可是絲毫不差!
與張承天這邊的討論比起來,另一個地方的討論則顯得過於沉悶。
一個被魯登道夫安置在柏林郊區的小莊園,此刻正聚集了他派系中幾乎所有的幹部。雖然已是深夜,但莊園的門前還停滿了一輛又一輛的汽車。諷刺的是,這些魯登道夫派系的許多人,用的汽車居然是奔馳公司,也就是還是張承天新成立的萊茵公司子公司生產的汽車。
莊園主樓的大廳,數十名上了年紀的老人正坐在靠近落地窗戶的位置。如果有人這時候前去看上一眼,那他恐怕會被這份陣勢嚇倒――往日舊陸軍的老將軍們居然大量的聚集在這個小小的莊園,坐在靠落地窗的位置。不過,這些老將軍的心思似乎都不再這裡,他們的眼神時不時的就會飄向窗外。
侍者們或托著美酒一次又一次經過,然而基本上沒人會有心思去拿上一杯甘甜的葡萄酒解渴。即便他們的內心已經焦渴難耐!
來客們的焦慮,魯登道夫都一五一十的看在眼裡。魯登道夫知道大夥在等什麽,他自己也在等,等古德爾乾掉張承天的消息!
可是,現在看來,一向不曾失手的古德爾多半是凶多吉少了。當初,自己聽到萊因哈特獨自出行的消息時是那麽相信,相信古德爾能拿下這個反抗能力不強的獵物。可結果,似乎有點不盡人意。魯登道夫暗自想到,如果當時讓古德爾多帶些人過去,情況會不會好很多?可惜沒有如果!若是古德爾失手的消息傳來,自己現在的利益集體甚至還將會出大亂子。
不能再等了!魯登道夫果斷走向大廳的正中央:“老戰友們,”強做鎮定的魯登道夫試圖把靠窗那些舊陸軍將軍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現在看來,今晚我們是等不到消息了。那麽大家都不必再次浪費時間,回去為明天做準備吧。 ”
一名早就等的十分焦躁的老將,對魯登道夫不滿的發泄到:“準備什麽?今天失手後,我們還能有機會乾掉那個有了防范的小子嗎?或者說,我們的魯登道夫上將希望大家回去準備一下,準備好迎接對方接下來的報復!”
瞪了一眼這位跳出來和自己唱反調的老戰友。魯登道夫的眉頭以不可見的速度皺了皺。放在以前,這位曾今的下屬絕不會有這個膽子反駁自己。不過,這也從側面說明了大家對局勢的失望。迅速恢復那看似鎮定的表情後,魯登道夫提高音量吼道“這不過是一次小小的失利而已,不可能動搖我們的根基,我們還有的是機會。我知道大家在擔心什麽,無非是怕萊因哈特那位老師,大權在握的西克特!可是你們別忘了,和我比起來,他們的資歷加起來甚至都不及我的一半。除了興登堡,德國沒人有資格對我動手。”
眼見魯登道夫扯到了興登堡頭上,一旁的親信立即給魯登道夫遞了個眼神,暗示不要過多涉及那位被譽為“德國護國元帥”的人物。反應過來的魯登道夫,不動聲色的把話題拉了回來“明天,我會代表諸位面見西克特,要求他撤換萊因哈特。如果他不想和整個舊陸軍的各位為敵,我想他會好好考慮我的要求。”
幾位坐在牆角,事實上屬於興登堡派系的中年人相視一笑。西克特會怕你們這幾幅顏色?笑話!舊陸軍裡剩下那些真正有發言權的上將們,有幾個不是聽命於偉大的興登堡元帥。隻要興登堡元帥不發話,你魯登道夫的要求在西克特那裡就不會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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