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日,南雲忠一的艦隊已經抵達了最後的攻擊位置。
在這最後關頭,日本外務省再次對第三帝國玩弄起了一貫的外交手腕。
日本外務相聲稱:“我們希望在戰略上的條件成熟以前,避免和蘇聯發生武裝衝突。”
為了使德國政府了解他們的這種觀念,使萊因哈特至少在目前不要堅持在日軍北上蘇聯方面提出交換外交照會,日本方面還向德國詳細解釋了不少理由:
雖然日本方面無法對蘇聯發起進攻,但是他們可以保證,一旦與美國開戰,日本海軍將順便截獲美國開往蘇聯的一切船隻。
這就是一個非常耐人尋味的回答了。
日本人一向擅長玩弄陰謀詭計,就比如這次他們對德國的承諾。
雖然日軍不想招惹北方的蘇聯,但是由於日軍於美國開戰,他們倒是可以順便截斷從美國到蘇聯的一切物資運送。
這也就相當於變相的幫了德國人的忙。
與此同時,即便是截斷了美國對蘇聯的物資援助,也沒有直接招惹蘇聯政府,這也是日本避開與蘇聯交惡的一種手段。
不過,日本外務相最後也表示,如果裡賓特洛甫仍堅持要求關東軍在北進蘇聯的問題上作出保證,由於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別無他法,只有發表一項聲明:
日本在原則上將阻止美國通過日本海面向蘇聯運送作戰物資。
但是從戰略上考慮,日軍大本營認為他們短期內仍有必要避免蘇聯對日本作戰,也就是說日本海軍不能截奪蘇聯的整隻。
這樣的一份聲明,相當於將日本協助德軍封鎖蘇聯的承諾打上了一個極大的折扣。
不錯,日軍確實可以截斷美國的運輸船。可如果是蘇聯派出自己的運輸船,從美國運回物資,那麽日本海軍就將放過這些蘇聯運輸船。
也就是說,美國援助蘇聯的物資只要掛上蘇聯的國旗,日本人就有借口不對其進行攻擊。
當然狂妄的大本營,最後也作出決定:如果德國政府拒不同意日本的提議,那他們也只能選擇暫緩簽訂與德國人的條約。
已經對北進死心的日本大本營,現在完全沒有了招惹蘇聯的。
至少,短期之內,他們不會有這個衝動。
如果德國方面非要求他們進攻蘇聯,那日本大本營也只能無奈的選擇:拒絕第三帝國的要求。
然而,日本人其實無須這麽擔心。萊因哈特其實並不堅持要求日本在對美國作戰的同時,也對蘇聯作戰。
至於原因是為什麽,不僅東京的軍國主義者或其他任何人不明白,就連德國外交部的很多人都不明白。
但是,與日軍聯手,這並非一加一等於二的計算。
首先,如果日本分出精力,北進蘇聯,那麽它們用於美軍作戰的力量就又將大大減少。
萊因哈特深知,就連全力以赴的日本也不是美軍的對手,如果再讓他們分出精力來與德國聯手對付蘇聯那美軍或許就將會很輕松地平推日本。
再者,從內心深處來講,萊茵哈特並不希望第三帝國與所謂的大日本帝國聯手。
現在的德國在世界上,在國際上,都是聲望極高的存在。而且,德國的宣傳團隊一直試圖把第三帝國在國際上的形象打造成正義象征。
反觀日本,他們不但濫用生化武器,進行反人道的實驗,而且還大量製造屠殺,在國際上的聲望極差。
如果與日本聯手那麽德國之前精心準備的。這一形象就付諸一炬了。
最後僅僅是從感性來講,萊因哈特也一點都不喜歡日本這個瘋狂的國家。
現在日本既然可以稍微答應幫著封鎖美國運往蘇聯的物資,那德國當然是欣然答應。
可要是日本希望德國作出任何承諾,那麽抱歉,萊因哈特不會給出任何白紙黑字的回應。
不管怎樣,日本方面已下定決心要在太平洋上給美國一個沉重的打擊。
早在1940年5月的時候,羅斯福命令結束年度例行演習的太平洋艦隊不返回美國西海岸,而是留駐珍珠港,實施對日威懾。這就已經觸及了日本海軍的心理底線,留下了開戰的伏筆。
當然,這就像是羅斯福明顯對日本的一種刺激手段,仿佛就是在逼著日本對美國宣戰一樣。
而日本大本營,竟然忍了下來, 這一點,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忍耐力。
忍耐的結果是,羅斯福馬上就得寸進尺的又宣布對日本實施全面石油禁運,這對於資源極為缺乏的日本而言,無疑是致命的。
為此,忍無可忍的日本隻好不惜偷襲珍珠港,進行一場致命的賭博。
反觀日本,他們不但濫用生化武器,進行反人道的實驗,而且還大量製造屠殺,在國際上的聲望極差。
如果與日本聯手那麽德國之前精心準備的。這一形象就付諸一炬了。
最後僅僅是從感性來講,萊因哈特也一點都不喜歡日本這個瘋狂的國家。
現在日本既然可以稍微答應幫著封鎖美國運往蘇聯的物資,那德國當然是欣然答應。
可要是日本希望德國作出任何承諾,那麽抱歉,萊因哈特不會給出任何白紙黑字的回應。
不管怎樣,日本方面已下定決心要在太平洋上給美國一個沉重的打擊。
早在1940年5月的時候,羅斯福命令結束年度例行演習的太平洋艦隊不返回美國西海岸,而是留駐珍珠港,實施對日威懾。這就已經觸及了日本海軍的心理底線,留下了開戰的伏筆。
當然,這就像是羅斯福明顯對日本的一種刺激手段,仿佛就是在逼著日本對美國宣戰一樣。
而日本大本營,竟然忍了下來,這一點,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忍耐力。
忍耐的結果是,羅斯福馬上就得寸進尺的又宣布對日本實施全面石油禁運,這對於資源極為缺乏的日本而言,無疑是致命的。
為此,忍無可忍的日本隻好不惜偷襲珍珠港,進行一場致命的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