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幾座山頭的植物異能都向簡丹洶湧而來,由於這些異能純淨而又渾厚,這讓她受益匪淺,直接突破到了五階。
要不是看著天色馬上就要亮了,簡丹真想一直修煉下去,如果不吃不喝不睡,估計有個半年能突破到前世的八階,這個八階可比前世那個八階厲害多了,估計是前世十階的水平了。
不過,那樣不太現實,如果自己半年不見蹤影,郭老太太非得急瘋了不可。
哎,這飯還是要一口一口吃,這肉也只能一點一點長了。
倒是修煉到五階以後,睡覺對於簡丹來說不算什麽了,只要稍微眯一會眼睛,就能得到相當於八個小時的深度睡眠了。
這樣,晚上誰不睡覺已經不重要了,她就有大把時間乾自己想乾的事情了,特別是每晚能到這深山裡來修煉,雖說半年進不到八階,可怎麽說六階是能的了。
五階的她能救治更加嚴重的疾病和外傷,特別是能從指尖分泌出綠色的異能原液,這原液不說起死回生吧,可也能救人於危難之中。
簡丹現在更加信心滿滿的,這以後跟自己親近的人如果有個什麽事,那都是她的舉手之勞的,她也真沒想到自己能進階這麽快。
當然,首先要趕在大家還沒醒來之前回到郭家小院,不然鬧起來就麻煩了。
到了五階以後,簡丹行走的速度能更加快了,比來時花了一個多小時足足省掉了一半的時間就到了郭家小院。
這個時候天也就剛蒙蒙亮,她一個縱身躍進了籬笆牆,姿態輕盈,好似只是抬腳邁了一階台階而已。
簡丹雙腳站在院內的時候正好看到大白和小白兩個仰著頭看著自己,她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傻,這麽做噤聲的動作對於兩隻大鵝來說有用嗎?
可沒想到的是,大白和小白居然好似明白了,一聲都沒有發出,還非常乖地跟著簡丹。
簡丹忍不住將體內的異能傳輸到了大白和小白的額頭上,這兩隻高興得撲棱翅膀,可嘴裡的叫聲卻是半點也無。
真乖,簡直比狗狗還要聰明,簡丹對大白和小白的智商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她絲毫不知道這兩隻大鵝雖是聰明,卻也是因為她的異能讓這兩隻大鵝的智商有了質的飛躍。
這一天上工,簡丹都有些神不守舍的,她很想去那陷阱看看,可又知道這不是那插秧的時候了,而是大家都要在所有的田裡看看有沒有雜草,有沒有蟲子啥的。
那個柳月又是一如既往地露了一小臉就沒了蹤影,簡丹如今也習以為常了,開始的時候還想跟她攀談一二的,一直沒逮著過機會,主要是這人閃得太快了。
簡丹也就沒必要去上趕著了,她也不過是想幫幫柳月,畢竟柳月肯定不是為了她而維護了她,她就覺得應該報答一二。
當然,這也是因為張芳芳說柳月這人還不是那種沒事就想害人的人。
周小玲自從上次被絆倒在水田裡,不再做知青小隊的副隊長了,所以這段時間也是看不到她的人影,唯一擺在眼前有些讓人覺得眼睛疼的是吳萍。
那日吳萍跟顧一凡大鬧了一場,還說出了要分手的話,顧一凡第一次為了維護自己這個知青隊長的面子,居然同意了跟吳萍分手。
吳萍當時看著是氣得回房哭去了,其實也是面子上下不來,她在知青點上作威作福慣了,那些男女知青都捧著她、拍她的馬屁,完全是看在顧一凡的面子上,
她心裡明白得很。 顧一凡這個人呢,是那種不將他惹毛了,他是不會發火的,但是他只要發了火,那火就不是輕而易舉能消散的。
所以到了晚上,還是吳萍偷偷摸摸約了顧一凡出去,背著人認錯道歉了一通方才將顧一凡的順毛給捋過來。
自從那天后,吳萍再也不敢隨便招惹顧一凡,不過這並不代表她會沉寂下去,而是對其他的知青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了。
這不,吳萍看到簡丹蹲在水田裡好似在看秧苗,實際上眼神放空,不知道想什麽去了,她就得意地悄悄走到簡丹身後,大聲喝道:“簡丹,你以為這是在玩嗎?蹲在這裡想男人吧!”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這人怎麽一天到晚就是招人厭煩呢。
簡丹站了起來,轉身對著吳萍說道:“你嘴真臭!”
吳萍瞪著眼珠子對簡丹說道:“你嘴才臭呢。 ”
“你那一張嘴整日裡就是汙言穢語的,能不臭麽?還總是把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當成是別人喜歡做的事情說出來,不過,這種私密的事情,你還是不要說出來給大家聽,單獨跟顧隊長說就好了,其實你就是不說,大家也知道你整日裡想顧隊長呢。”簡丹慢悠悠地回道。
吳萍氣得直跺腳,這簡丹原來就是個軟弱得要命的人,而且嘴還笨,一遇到事就說不出話來,別看長得漂亮,卻是誰都可以踩上一腳,她也是踩習慣了。看到她就想踩兩腳。
可不知道為什麽,自從二柱子打破了簡丹的頭,這丫頭的脾氣見長,口齒那是相當地伶俐,好似是讓二柱子給打開了竅一般。
簡丹見她生氣,心裡的氣也就消下去了,對了,就是要這樣,別人給你的氣為什麽要受,全部還給她,讓她氣個飽才是正理。
她轉身就走開了,才不願意對著吳萍那雙死魚眼睛呢。
旁邊的知青們都捂著嘴忍笑不已,卻被吳萍怒目掃視驚得一個個都捂著嘴跑了個沒影。
簡丹沒走多遠,就聽得前面有兩個女的在那小聲嘀咕什麽,她如今耳聰目明的,倒是聽了個清楚。
甲女說:“聽說今天周支書家的滿姑娘會有人過來相親呢。”
乙女驚訝地問道:“周支書家的,那肯定男方的條件很好吧?”
“你可是說對了,聽吳順安昨天跟我大姨說是縣裡什麽幹部的兒子,家裡條件好得不得了,那小子據說還是工農兵大學畢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