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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泊市中心有一家不起眼的酒店。
北方的供暖很好,酒店房間裡大多是暖哄哄的。
但是有一個房間裡卻是冰冷的水,冰冷的空氣,冰冷的浴室。
而何家涼卻正閉著眼睛躺在這個冰冷房間的冰冷浴缸裡,手上端著一杯殷紅的葡萄酒,伸出長長的舌頭愜意的舔著裡面漂浮的冰塊。
一個除了胸圍細哪兒都不細,除了衣服不老哪兒都老的女人,正撅著大屁股往浴池裡加冰塊兒!
“高德,侯四喜——兩個小白癡!再有十分鍾,我就能掌握吸收者的思維和生死啦,嘎嘎——”何家涼自言自語著睜開了賊兮兮的環眼,轉頭看了看那女人的大屁股,貪婪的舔了一下唇角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麽喜歡葡萄酒嗎?”
“因為先生你會享受啊!就拿您挑女人來說吧——”胖女人嗲聲嗲氣的說著,順便拋了個媚眼兒給他,笑道:“那些不懂女人的笨蛋都挑瘦的,年輕的,而您卻有眼光,直接挑中了我這個珠圓玉潤的半老徐娘!”
“呵呵,挑中你就是懂得享受,這又是什麽道理呢?”何家涼忍不住把一隻手伸到老女人的屁股上摸索起來,一邊用舌頭把高腳杯裡的冰塊攪得叮當響。
“嗯——討厭!”老女人極為做作的叫了一聲,一邊扭著大屁股,一邊笑道:“這個道理,我一說您就明白了!”
“瘦女人是衣服架子,那是用來看的,但是抱到懷裡像是啃竹竿,壓在身下又像是睡床板,就算您動起來,也不過是聽那床板在咯吱咯吱的發噪音,哪有什麽快感可言?”
“而我們胖女人就不同了,我們雖然穿衣服不漂亮,但是抱在懷裡就像是在啃著一個熟透的水蜜*桃,壓在身下就像是在睡棉花包,如果您再給點力,咱身上那一波一波又白又大的浪頭還不讓您飛上了天?”
“說得好,嘎嘎——”何家涼大笑起來,隨即在老女人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伸出舌頭舔一下唇角兒,命令道:“趁著老子還有時間,趕快脫了!”
“啊?就在這裡?”胖女人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了!
“不錯啊——我最喜歡這種冷冰冰的感覺了!”何家涼說罷,將葡萄酒放到一邊,嘩啦一聲從浴缸中站了起來,露出赤裸的身子,強勁的腹肌。他眨著賊兮兮的環眼,貪婪的舔著嘴唇:“快一點,十分鍾之後我還要出去辦事!”
“好,好吧!”胖女人開始磨磨蹭蹭的解開衣扣,嘴裡不滿的嘟囔著:“可是,太冷了,這裡太冷了?”
“八婆,少羅嗦——”何家涼嫌她耽誤時間,一縱身跳出了浴缸,伸左手扯住了胖女人的頭髮,而後在她身後隨手一抓,“嗤啦”一聲撕裂了胖女人的褲子!
“啊——先生,不要啊!”在胖女人驚恐的尖叫聲中,何家涼一把將她按在浴缸邊緣,就著那撅起的大屁股,惡狠狠的……
……
專家經過研究證明,普通男人的快速衝刺時間平均為7.89分鍾!
何家涼聽說過這項偉大的研究,所以他很滿意,因為他用了八分鍾!所以,他一邊愜意的吹著額角那一捋長發,一邊得意的欣賞著昏迷在地上的老女人。
老女人身下一片狼藉,手臂上還有個正在愈合的傷口——浴池邊的高腳杯裡已經不再是葡萄酒,而是一種殷紅的粘稠的散發著腥味兒的液體——人血!
“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喜歡葡萄酒是因為它像血一樣鮮豔!而且——”何家涼一邊用浴巾抹著身子,一邊把右手向那高腳杯一攏,貪婪的舔著唇角兒笑道:“我喜歡胖女人,是因為胖女人的血有富余,不會因為我製作美味而死亡!”
“其實,我更喜歡小女生,尤其是十二三歲的小女生。他們的血更新鮮,更甜美,就像剛剛長熟的小櫻桃兒——”何家涼把高腳杯舉到眼前,杯子裡的血液已經變成了帶著冰碴的一坨。
何家涼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冰冷的濃鬱的原本令人聞之欲嘔的血腥味兒,卻讓他迷醉的閉上了雙眼!
“人血冰激凌!”何家涼舔了一下唇角兒,端起高腳杯貪婪的一口吞了下去:“人間美味……”
“嗯!?”何家涼忽然睜開了環眼,魂海中那剛剛建立的魂力鏈接,竟然在瞬間消失了!
要知道,這種禁製只有組織內的隊長能夠解除,莫非有隊長來到滄泊了嗎?
不可能,小小的滄泊,小小的民間異士,不值得他們出現!
更何況,組裡知道自己的行蹤,怎麽可能再派人?
那麽,是誰解除了這個禁製?
是偶然解除?
還是因為有人擁有超強的魂力?
是偶然,一定是偶然!
何家涼心中頓時安定下來, 因為這個禁製屬於很不穩定的陣法,也不是沒有失敗的先例!而且,這種解除禁製的手段,連首都的L組還沒能掌握,更何況是小小的民間異士!
“你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何家涼眯著環眼笑起來,舉著高腳杯的手忽然一個虛握,冰霜在一瞬間凝結到了高腳杯上。
隨著冰霜越結越厚,高腳杯終於發出“哢嚓”一聲響——碎了!
“鮮美的小櫻桃兒,我來了!”何家涼伸出長長的舌頭,將嘴角兒的血滴舔進嘴裡,一對環眼中閃著貪婪的亮光。
他俯身一把提起了胖女人,出得浴室,隨手拋在了大床上,而後拿過自己的衣服,仔細的穿起來。
在魂力鏈接建立的一瞬間,他隻得到了些簡單的信息:十二歲的小女生,城東別墅區,練武場!
而他的最愛,正是小女生的鮮血!
而小女生在他眼裡,正如鮮美的小櫻桃兒!
……
城東別墅306號的地下室,演武場門口。
獨孤良挺著大肚子,一雙大眼瞪得像要吃人的老虎,而攔在門口的徐謙則笑眯眯的捋著長長的白眉毛,像個狡猾的老狐狸。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獨孤良忽然大喝一聲:“老狐狸,你真的要袒護一個小變態?”
“錯了,錯了!”徐謙笑眯眯的搖著頭,心平氣和的解釋道:“他是我的孫女婿,可不是變態!”
“讓開!”獨孤良一瞪眼,右手雙指掐了一個劍訣,大肚子一甩,縱身向徐謙刺去!
“老肥豬,你真的翻臉!?”徐謙把狐狸眼一睜,腳下邁開,雙臂揮動,迎向了獨孤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