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打滾求收藏!!
大熱天的碼字不容易,給張票獎勵下!!
“我這不是怕他們一跑,我追不上嗎?”
胖保安腆著大肚子,被隊長罵的一臉苦相,實際上高德他們要跑,他還真就追不上!
“行了,行了,別罵了!”
有人勸阻保安隊長:“我也喝得差不多了,這不是過來想玩玩瑪莎拉蒂嗎!這兩個小子你們趕緊帶走,該打的打,該脫光了檢查的就……”
正在這時,電話接通了。
“喂,高大俠,錢我已經打過去了!”田十其的聲音還挺大。
身後勸阻的那人頓時啞巴了,只有保安隊長依然在罵罵咧咧。
“好好好!”高德一聽田十其說錢的事兒就樂開了花,接著笑道:“不過我今天找你可不為這事兒!”
“高大俠,您……”
“我叫你還他麽裝!”
“啪!”
保安隊長從後面過來一巴掌掃掉了手機,電池也摔飛了。
高德光顧著高興了,也沒釋放魂力盯著周圍,這一下被連帶著掃到腮幫子上,火辣辣的疼。
要知道,高大俠不怕死,卻怕疼,這一下讓他頓時大怒。
“你妹!”
“砰!”
高德半轉身一腳踹在隊長肚皮上,隊長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跌了出去。
“媽呀!”胖保安一下子醒了酒,隱隱有了跑去撒尿的想法。
“大哥,他打我!”理著板寸頭的保安隊長捂著肚皮從地上爬起來,呲牙咧嘴的向一個長毛求救:“大哥,你會功夫,你幫我收拾他!大哥,你……”
“收拾你麻痹!”長毛大罵一聲,沒有衝向高德,反而衝到板寸頭面前,一把揪住前胸,一抬手,“啪啪”——就是一頓大嘴巴子。
胖保安手裡的警棍“啪”一聲掉到了地上——廁所在哪裡,廁所在哪裡?
高德已經認出了長毛,是田十其的一個手下。
一開始,他沒理這長毛,任憑他“啪啪”抽得山響,隻抽的板寸頭口鼻冒血,最後竟然昏過去了。
高德這才一擺手,說道“行了,罪不至死!”
“是!便宜他了!”長毛松了一口氣,聽高大俠這口氣,估計自己不會受罰了。隨後他起身,遠遠的低頭站著,既不敢靠近,也不敢後退。
七哥因為高大俠曾經下令敲斷田百光手下幾十號人的腿骨,那慘烈而壯觀的場景,他是親眼目睹了的!
現在,這詭異的場景已經清晰的告訴胖保安,高德並非他想的那麽簡單。
所以,在高德把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他時,胖保安覺得自己有必要減肥了,不然為什麽兩條腿都支撐不住呢?或許還得檢查一下自己的腎功能,不然為什麽這麽尿急……哎呀,褲襠裡怎麽熱乎乎的——我擦,已經尿啦!
一股尿騷*味兒隨著停車場的穿堂風傳出去老遠。
“滾遠點!”高德瞪了胖保安一眼,嚇得他反而“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長毛急忙跑過去,揪起胖保安,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一個背風的角落裡。
田美靜早就跑過去撿起了手機和電池,裝好之後發現能夠順利開機,然後才用兩隻小手捧到了高德面前,一對亮晶晶的眼睛還一眨一眨的望著他。
高德伸出手指在她下巴上勾了一下,笑眯眯的接過了手機。剛剛拿到手裡,鈴聲就響了起來,是高明義。
高明義跟田十其一樣的口吻,開口先搶著說:“我已經把錢打過去了!”
“我知道——”高德笑眯眯的說道:“我這裡有件事。”
“啊?哦!”高明義情緒明顯放松,笑道:“呵呵,您請說!”
等到高德把事情說完,高明義驚訝的說:“有這種事,我馬上過去看看!”
剛剛掛掉電話,田十其又打了過來。
“高大俠,剛才好像有事?”田十其疑惑的問。
長毛一聽就開始頭上冒汗了,急忙向高德露出乞求的眼神兒。
高德笑了笑:“小事一樁,恰好你一個兄弟在這裡,幫我擺平了!”
長毛頓時露出感激的神色,還沒等他擦乾頭上的冷汗,就聽田十其笑道:“高大俠還能用得著他們幫忙,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您讓他接電話,我操練操練他!”
長毛一聽頓時又冒出了第二茬冷汗,不傷風也得感冒了!
“別介,你還是別操練了!”高德不想為難一個小弟,笑道:“通信費降得不到位,我這窮逼百姓消費不起!”
“……”電話對面一陣無語——剛剛敲詐了人家十萬塊,立刻就因為電話費來跟人家哭窮,這也太不要臉了!隨即問道:“高大俠,您還有事兒吧,我這就過去一趟?”
“不用,是這麽個情況!”高德把情況說了一遍。
田十其沉默了一會兒,小心的說道:“要是找到那小偷,不知道高大俠你打算怎麽處置?”
高德一聽就笑了:“哈哈,看來你認識!”
“是!”田十其說道:“像您說的這個情況,只有可能是一個人,金眼病貓——侯四喜!”
“金眼病貓——侯四喜?”單聽這名字就讓高德來了興趣,急忙問道:“說說看,他有什麽與眾不同?”
“您別急,聽我慢慢講!”田十其笑了,這會兒他也不嫌話費貴了。
接下來,田十其把金眼病貓的情況詳細講述起來。
原來,侯四喜就是儀表廠員工猴三兒的親弟弟。猴三兒是大哥叫侯三喜,他是老二,所以順著就叫了侯四喜。
侯四喜天生一對金眼珠,出生的當天,他娘就因為難產而死。
他爸爸老侯一看這小子天生命硬,就想掐死得了,可是又下不去手,畢竟是自己的骨血,畢竟虎毒不食子!
可是養到三歲那年,有一天,小侯四喜走路走得好好的,卻忽然暈倒。到醫院一檢查,先天性糖尿病,暈倒是因為血糖過低引起的。
這還要的嗎這個?
可是,已經養了三年,每天拽著衣角叫著爸爸,老侯想處理就更狠不下心了。
怎麽辦?
養著吧——好歹是緣分一場,能養多大是多大!
糖尿病是一輩子的病,根本去不了根兒,還得每天吃藥維持。
老侯一個普通工人,單身一人養活大兒子再加上得病的侯四喜,不到五年時間,家徒四壁,還累的落下了一身的病。
終於,在侯四喜十歲那一年,老侯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