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帽女孩兒一出現,就吸引了高德的目光,不但是因為她帥氣的穿著,更因為她過於顯眼的身高。跟她身邊發牌的白人侍者一比較,明顯高出一頭。
——那白人女侍者至少也有M,而禮帽女孩兒至少M!
或許是華夏人長久以來形成的男尊女卑的觀念作祟,或許是女孩兒帥氣的外表讓身為男人的高德感到了酸意,還或許是高德這個流氓骨子裡的邪惡本性發作——總而言之,他在見到禮帽女孩兒的一瞬間,腦子裡瞬間出現了一個相當流氓的畫面!
——女孩兒很不情願的站在面前,自己正企圖給她脫掉西裝,由於身高相差太遠,跳著腳也夠不到。正在女孩兒得意洋洋的時候,自己邪惡的笑著搬過來一架人字梯,女孩兒一見頓時哭著投降了,接下來——嘿嘿!
高德正無恥的YY著,冷不防禮帽女孩兒幽怨憤怒的目光直射了過來!他忍不住回頭往身後看了看,除了羅姆尼以外,觀眾們都規規矩矩的站在外圍——難道是針對我?
高德忍不住挑起大拇指向自己的鼻子指了指,就見那女孩兒惡狠狠的一點頭——就是你!
——我招你惹你了我?
高德一揚手,很風騷的翻了她一眼,老子又沒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按在地上——呃,至少在現實中,老子沒扒光你的衣服!
“跟還是不跟,快點,快點!”
高德不喜歡得罪美女,直接把鬱悶撒到了連個黃種人身上!
兩個黃種人眨著眼睛,誰也不看誰。第一個還是不看牌直接跟二十萬,第二個將第三張牌悄悄的撚開,忽然兩眼瞪圓,而後又急忙恢復常態。接下來,他笑呵呵的推上去了一百萬籌碼!
高德挑了一下眼眉,莫非他第三張果然是黑桃A,這運氣也太好了點吧?
跟還是不跟呢?
“咳咳!”禮帽女孩兒忽然乾咳了兩聲。
高德詫異的抬頭一看,只見她仰望著頂上的吊燈,露出一截修長白皙的頸子,一邊若有若無的搖著腦袋——那意思就是暗示:不要跟!
臭丫頭為什麽幫我?
高德想不透,也不相信她,而且更加不相信第二個黃種人手裡會有豹子。於是,他挑釁一般的說道:“跟上一百萬——不,跟兩百萬!”
禮帽女孩兒豁然坐起了身子,像隻憤怒的小公雞一樣怒視高德!
高德並不與她對視,而是認真的在她胸脯上逡巡了一圈,不屑的搖了搖頭:“太平公主——”
禮帽女孩兒忽然笑了,很得意!
與她的身材相比,她的胸脯實在算不上大,但也絕對不是太平公主。至少穿上西裝之後,也能撐起來兩個不大不小的包包。若是尋常女孩兒被人諷刺為太平公主,早就火冒三丈了,可是她卻偏偏笑了起來,很得意,得意的露出了一對潔白的小虎牙!
高德倒是被整的哭笑不得了,這丫頭八成是腦子有問題!
第一個黃種人還是不看牌,直接跟一百萬,而後第二個黃種人極為肉疼的猶豫了一下,最後也跟了兩百萬!
高德估計這小子不是豹子,只有一對老A,於是不顧禮帽女孩兒皺緊的眉頭,又跟了兩百萬。
這把牌明顯比之前三把大得多,現在為止,高德已經拋出去了四百六十萬,手裡的籌碼還剩下六百四十萬出頭!
接下來,第一個黃種人依然不看牌,還是直接跟一百萬。第二個黃種人懊惱的看了看高德,隨後氣急敗壞的拿起牌來往桌上一摔,是一對老A加上一張紅桃10——果然不是豹子!
高德很得意的向禮帽女孩兒拋了個媚眼兒,換回來的卻是一個很不屑的白眼兒——看意思,還很不服氣!
“再跟兩百萬!”高德向羅姆尼笑道。
現在只剩下了兩個人,那黃種人也不再悶牌,拿起來小心翼翼的撚開,卻是詫異的眨了一下眼睛。隨即,他眼中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再接下來就是掙扎——似乎想要跟,又極為擔心——看來他對自己的牌沒什麽把握!
高德笑了,勝利已經在向自己招手。他又示威一般的向禮帽女孩兒拋了媚眼,換來的卻是對方大搖其頭——看起來,依然是不服氣!
小樣的,看我一會兒怎麽修理你!
——不知不覺的,高德已經開始和禮帽女孩兒鬥上氣兒了,而且樂在其中!
“呼——”那黃種人長出了一口氣,隨即用鷹文帶著祈求的目光說道:“r,Weare————”
羅姆尼急忙低聲翻譯道:“他說:大家都是亞洲人,能不能不加錢,直接開牌比大小?”
“還有這規矩?”高德笑了,這說明那黃種人認慫了。
俗話說得好,宜將剩勇最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嗯,貌似直接開牌這個主意也不錯,嘿嘿!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高德轉而吩咐羅姆尼:“你問問他,是亞洲哪個國家的人?”
如果是華夏的友好國家,那就這麽辦了,如若不然——必然要殺他個乾乾淨淨!
羅姆尼急忙扯了幾句英文,那黃種人聽了之後驕傲的將胸脯一拔,大拇指一挑:“愛木潔盆呢子!”
“我擦,小鬼子!”
這一句高德聽懂了,他急忙吩咐羅姆尼:“你告訴這小子,要不就加錢看牌,要不就服輸滾他麽的蛋!”
羅姆尼話音未落,那潔盆人勃然而起:“r,————”
羅姆尼急忙翻譯:“他說,偉大的潔盆人是不會向華夏人認輸投降的!”
高德也豁然站起:“少他麽廢話,加錢!”
“嘩!”
潔盆人將桌上的籌碼全部推了上去,並且表示不看牌。
高德一看自己的籌碼:“——”
潔盆人加的這一堆籌碼足足有六百萬,已經超出了高德剩余的籌碼一百六十萬——現在要麽去借錢,要麽就認輸!
高德下意識的看向了桌對面的籌碼,禮帽女孩兒急忙把手一圈——那意思,你想也別想!
——小氣鬼!
高德暗自腹誹著,但是又不肯輕易放棄。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隻好讒著臉笑道:“美女,借給哥兩百萬,牌一翻,立刻還給你四百萬!怎麽樣,這買賣不錯吧?嘿嘿——”
贏了的話,直接淨賺兩百萬米金——周圍幾個白人聽了都動心了,但是身在局中,不能輕易出手救援,隻好帶著羨慕的眼光看著女孩兒。
禮帽女孩兒不但不動心,聽了高德的話反而一皺眉:“你應該管我叫姐!”
——嗯,有門兒!
高德急忙笑道:“姐,親姐,行了吧?”
“不是親姐,是表姐!”禮帽女孩兒竟然火了!
“呃——”高德一愣, 這點事兒犯得上麽?隻好笑道:“表姐就表姐,親表姐!這下總該借給我了吧?”
“不借!”禮帽女孩兒說道。
“呃,你在耍我?”高德有點冒火。
“不是!”女孩兒急忙搖了搖頭。
高德還想怒問,旁邊一個金發洋妞兒已經將一盤籌碼交到了羅姆尼手中:“這是一千萬的籌碼!只要高先生能夠玩的開心,我帕麗斯全力支持!”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帕麗斯身穿低胸禮服笑吟吟的站在高德身邊,碩大的肉*球顫巍巍的,幾乎露出了紫紅的葡萄珠!
禮帽女孩兒的眼睛在肉*球和高德之間逡巡了幾遍,眼中醋意勃發,忽然大怒:“小混球,你要是敢用她的,老娘閹了你!”
“嘩!”她起身把自己的籌碼推了上去!
“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