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朝歌大賽的選手中間算是比較嬌小瘦弱的,殷嬌、鄧嬋玉、梅琳、洪欣都比我體格大,只有竇婉比我更瘦小。但在東瀛女孩中間,我的身高卻是相對比較高的。
而真一的身高也隻比我高了不到一拳左右。不站在一起,還會以為我比他高呢!
“那我們試試!”我讓他雙手合在身前,隨後助跑兩步,登上他的雙手。他抬手高拋。我順勢一個後空翻,穩穩落地。
“好了,我選真一。”
“真一?”原久美看向真一。
“哦……我同意。”
看著小男孩真一還傻傻地站在那裡,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真一君,走啦!”
後面開始按排名順序選人。葵如願以償選到蓮,而結衣跳過排名第三的翔,和愛理、心櫻分別選了排名第四、五、六名的男生。瞳選了排名第八的男生(本來她想選悠之,但他們之間太熟,不合規則)。翔最後被排名第八的女生選走。
至於俊太那幾個猥瑣男,根本沒有女生願意要。剩下的女生表示,寧可去乙班選,也不會選他們。
我們開始正式練習。練習之前,真一突然私下裡跟我說了這麽一句話,“哪吒君,前世我可是您的崇拜者呢!”
我越發覺得好笑。“真一君,你前世崇拜的應該是哪吒哥哥吧!現在知道哪吒原來是女孩,哪吒哥哥變成哪吒姐姐,一定有些失望吧?”
“不,不是這樣的。”他連忙否認,“哪吒姐姐,我崇拜您是因為您是英雄,不是因為您是男人。可是,”他問,“為什麽作品裡都把您寫成男孩呢?”
“這個嘛……”我扯了個謊,“在家裡,我一直是穿男裝的,直到入讀女子學院才換回女裝。至於現在這種露大腿的女服,我可是到這裡才穿的。很不習慣呢……”
我停下了,看著他臉上一百個不信的樣子。我說穿幫了麽?
“那我們開始訓練吧!”我說。
我們從最簡單的托舉動作開始。先是腋下,然後是托腰、托胯、托手、托腳。當我登上他的肩時,我真的擔心他那看似柔弱的肩膀能不能禁得住。不過真的站在上面,卻發覺比大個子徐芳穩當多了。
我們手腳相觸時,配合還十分順利。不過真到了需要他用手扶我的腿時,他的動作卻十分拘束。特別是當我劈橫叉被他舉過頭頂的時候,尤其顯得緊張。弄得原久美都不得不跑過來看著。
“真一,你這樣不行哦!會把哪吒摔著的。”
我也警告他:“要是像大個子似的把我扔到地上,我可要罰你哦!”
我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選擇了。心裡不禁在想,這小男生他是真沒有觸碰過女孩的身體,還是因為見了心中偶像才這樣啊?
不要這麽自戀了好不好?
可是為什麽不能自戀一下呢?
前世我生活的十五年中,可是從來沒有碰到過女孩子的腿的。豈止沒碰過,幾乎見都沒有見過。包括我青梅竹馬的小倩,自從上初中以後,我就沒有看到過她膝蓋以上的一寸地方。至於看到穿體服的小倩,那已經是李詫的一個遺願了。
今世之中,如果不是我自己變成了女孩,又怎麽會有機會碰到女孩的身體呢?如果我也像真一那樣穿越到一個普通男孩身上,突然看到一個穿體服的美女哪吒站在面前,又怎能不動心呢?
想到這裡,我開始有些嫉妒這個不懂風情的小男生真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心思多了難免就會出些小錯。拋接時,真一的動作略一遲疑。我在空中一下失去了平衡。好在我迅速調整了姿態,但落地時還是扭到了胯。
“姐姐,對不起!”真一急忙道歉。
我自然一臉的不高興。不過想來也不能全怪他,也就沒有發作。
中間休息時,我把他叫到場邊。“你來!”
他順從地跟過來。我坐到墊子上,“你把姐姐的腰扭了,腿也散著了。我得懲罰你。幫姐姐揉揉腿吧!”
其實我只是想讓他盡快適應與我的身體接觸罷了。
“啊?”真一瞪大了眼睛。
我板起臉,“你乾不乾?”
“乾,我乾!”他一邊答應著,一邊開始在我的腿上笨拙地揉起來。
我乾脆躺下,讓他從我的大胯一直按摩到腳跟。一邊還得提醒:“不許多想哦!你那裡不許翹起來!”
我是不是賤啊?心甘情願被他揩油,白給他這麽多福利,還口口聲聲說是懲罰他。
不過第二天,我們的配合就融洽多了。大概是因為頭一天已經把我的兩條腿全都摸遍了,再也沒有了拘束的感覺。
我們還上了法寶。我用自己的綾,他則選了圈(果然是我的粉絲)。
不過沒過兩天,我們的配合又出了紕漏。這一次我是一個倒栽蔥大頭朝下摔下去的。我急忙用手去撐。好懸沒摔到頭,但扭到了手。當然我並不會真受傷。如果做這點動作都會受傷的話,那我的功法真是白練了。
這一次我真的生氣了,衝著真一喊道:“不練了!不練了!再練兩天,胳膊腿全讓你弄斷了!”
場地中的其他隊員聞聲都圍了過來。其實這幾天時有女孩從空中摔下,也沒有誰受嚴重的傷。不過倒是因為有女孩動粗,好幾個男生都被打了。
於是女生和那幾個被打的男生都幸災樂禍地看著我們,希望看到另一場暴力秀。
原久美走過來,“休息放松一下可以,但不練可不行!”
我站起來,“那就換一換位置,我在下面,真一在上面。”
真一又“啊?”了一聲。
我本來只是想捉弄一下真一,沒想到原久美教授倒頗為支持。“互換一下位置,體會一下對方的感受。是個好主意。可以一試。”
其實我下面的話才是重點。“服裝也要換,我穿男服,真一穿女服。 ”
圍觀的隊員都笑起來。真一更是漲紅了臉。他祈求地望著原久美。結果原久美頭一歪,兩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
“其實沒什麽的!”原久美說道,“我在薄姑和萊夷的時候,因為女生不夠,又沒有男子比賽,我經常安排男孩代替女孩比賽。真一君你也可以嘗試一下。”
下課之後,我硬拉著真一到了學院的商行裡面,先為自己買了一件黑色背心長褲男式體服。真一又不是我的情人,自然不能穿他的。然後又給真一買了一件長袖高叉女式體服。
“哪吒姐姐,我穿姐姐的就好。不用買新的了!”
這家夥!我把眼睛一瞪,“真一君,你戀物嗎?要穿女人穿過的衣服?”
這孩子當時崩潰了。“好!姐姐,我買新的!”
第二天上靈動課。我穿上那件背心長褲,感到格外地舒坦。這還是我三個多月以來第一次穿上長褲,把腿給包上。雖然只有一層薄布,但已經覺得格外地溫暖。
而小男孩真一,跟著我後面,則是一百個不適。尤其是襠部那難以抑製的突起,令他十分難堪。
我與真一嘗試了一下交換位置。發覺真的不是那麽回事。拋接了五次,我就把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哎呀!”我急忙跑過去,“對不起啊!真一君。”
真一自然也沒摔怎麽樣。不過我還是硬扶他到邊上坐著,“姐姐給你揉揉?”
說完不等他回答,就在他的腿上按了起來。
看著他一臉的尷尬,一點也沒有享受的樣子。我真是又生氣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