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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專治各種不服》八十一.培訓?足球巨星(完)
  賽後,巴塞主帥在接受媒體的采訪時提及法雷爾說:“雖然他是位剛起步的球員,但他是名非常好的進攻型中場。他對賽場上的節奏把控力極強,他的大局觀也並不下於任何一位成名已久的中場球員。我相信,隨著他的賽場經驗積累,沉澱之後他絕對會成長為一名世界一流的中場大師。”

  媒體記者們紛紛將這段話抄錄起來,並已經默契的決定好,今後再需要用詞來形容巴薩這位年輕的新秀小將時,就用“未來的中場大師”來定義。

  連音看著這段采訪,不說欣慰,但確實真的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她也相信,她看著長大的男孩,終有一天會成為世界一流的中場大師。

  ……

  巴塞羅那的春天在雨水中開始,又在燦爛的陽光中繼續和結束。

  位於城中心西南方的巴塞羅那機場每天都在送往迎來,演繹著許多場的相聚和別離。

  而今天的這場別離,是屬於連音和法雷爾的。

  連音特意提早了兩個小時到機場來辦理手續,隻為多出一些時間用來道別。連茹也知道連音和法雷爾之間的情分不同,在這樣一個離別的日子裡或許有許多話要說,早已經識趣的獨自去辦理安檢手續,讓兩人可以暢快的說話。

  但是,自那位送機的人來後,所有的時間卻都用來沉默了,那些本該祝願一帆風順的話全部都包在嘴裡,壓在舌頭底下。

  連音看了看已經消逝的時間,距離登記的時間越發近了,可她對面的少年仍舊沒有要開口的打算。

  不得已,連音只能率先開口:“你沒有話要說嗎?我得要走了。”同時也做出了就要轉身離開的動作。

  這一聲催促讓法雷爾回過了神來:“等等,你先別走。”他懇求著道。

  連音頓住故意露出的動作,向他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法雷爾將她的笑容牢牢的鎖在眼裡,手上動作墨跡的從一直背在身上的背包裡取出了一隻運動水杯。連音認得那水杯,是法雷爾一直使用的。

  他將水杯遞到她面前,語氣低沉的說:“還記得上回我們去卡納雷斯噴泉的時候嗎?這是我今天早上去裝的,你能……,你能喝了它嗎?”將他的請求說完後,他甚至不敢再抬頭看連音一眼。

  連音瞪看著那隻水杯,沒想到法雷爾竟然會送來這東西。

  喝了卡納雷斯泉水的人,有生之年一定還會和愛人重返巴塞羅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一回換成法雷爾急切起來,他忍不住偷瞄了眼連音,隨後鼓起勇氣說:“我希望你以後能回來巴塞羅那。我、我會一直想你的。”

  他的表情真摯,真摯中還帶著一份少年不再壓抑的情愫。

  連音全數看在眼裡,在將心思沉澱了後,她面上的笑容漾開了一些,伸手接過他手中的水杯,不發一聲的擰開瓶蓋,就著杯緣灌了一大口,連喝了三口後,她將水杯還給法雷爾:“你要好好加油,爭取能站在世界的巔峰上,我會關注著你的。”

  法雷爾接回還剩下一半泉水的水杯,小雞啄米似的猛點著頭,點著點著眼睛卻忍不住紅了。但他知道不能在這時候不爭氣,他好歹也是一名職業的球員了,是個男子漢了,男子漢怎能因為分別流眼淚?他全力的咬牙強忍。

  等到確定控制住了情緒後,他才又叮囑連音說:“等你回到家鄉後,一直要記得給我寫信,還有打電話。讓我知道你過的好不好。

”  連音說:“好。”

  法雷爾不放心的又說:“一回到家鄉就打電話給我。”

  連音再次說好。

  法雷爾這才放心了。

  連音看了看時間,已經不容許她再與他繼續耽擱下去。於是她向他道別,“再見,法雷爾。”

  “再見,連音。”法雷爾說:“祝你一路順風。”

  連音向他揮了揮手,轉身便往安檢的通道走去。

  等她走了一小段距離,法雷爾的呼聲忽然又在身後傳來。

  就在連音轉過身的時候,只聽得法雷爾用嘹亮以及最真摯的聲音衝著她喊:“連音,我喜歡你!”

  連音怔愣了一下,眨了眨眼,與她已經有段距離的少年忽然伸出兩手,在頭頂上畫出了個愛心的動作,忽閃著眼睛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如果你不回來巴塞羅那,那你等我,等我變得更好,我以後去找你!”少年的聲音又傳來。

  連音的心裡忽然起了點情緒。無論是虛構的世界,還是現實的世界,無論是年少時候,還是成人之後,她從不曾被人表白過。

  這是第一次!

  但比起少年的信誓旦旦,直到最後她也沒有回應他,也沒有說好或者不好,只是衝著他努力的揮揮手,隨後轉身不帶走一片雲彩。

  機場大廳裡,法雷爾抱著他的水杯呆呆的看著安檢的通道,那道身影消失的地方。

  那道身影走了,但那身影也牢牢的駐扎在他心裡。一如巴塞羅那頭頂的那片豔陽。

  ……

  連音知道,想要做好一項事,除了一心一意外,便是要堅持不懈。特別是像舞蹈這種全靠信仰力支撐的事業。

  每一個舞者都有一段沉默的時光。在那段時光裡,所要忍受的不僅僅是孤獨和寂寞,還有望不見盡頭的努力。每當全身上下濕透時,就連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汗水,亦或是淚水。

  在巴塞羅那的那幾年,連音或許還並不太能體會到堅持一件事情是有多麽的難。等她隨著連茹回到家鄉後,她終於有所體會。

  但索性,她終於堅持下來了。哪怕這份堅持足足磨去了她七年的時光。

  七年的時間裡,她一直處於封閉式的訓練狀態,不知道外面世界的變遷,也不知道四季更替的快慢。

  七年後,她終於得以以一個主角的身份站在舞台上領舞。

  當一場量身定做的舞劇開始進行巡演的時候,連音終於實現代替連茹站在舞台上跳舞的心願。

  舞台上的世界如同一場夢境,觀眾們的掌聲裡,鼓掌最為用力的怕也是連茹了。從得知女兒要選擇舞蹈時她擔憂不已,到一路陪伴著女兒,絞盡腦力想要幫助女兒,一直到今天,當看著女兒在舞台上放光彩的那一刹那,連茹眼睛不禁沾上了濕意。

  更有一瞬間的時間, 她感覺在台上盡情揮灑的並不是女兒,而是她自己。

  ……

  表演落幕後,連音返回後台卸妝,待會兒收工後還會有一場舞團內的慶祝會。作為主角,她必須出席。

  她才剛返回化妝室,團長便親自過來對她說有人要找她。說完,還不等連音多問,團長便讓開了身,露出了身後一同帶進化妝室的陌生人。

  連音好奇的看向那位五官深邃的年輕男子,不太確定自己是否認得他。

  而對方也在看見連音後,上上下下將她一通的打量,待到確定沒有認錯人後,對方出聲說:“你好,我叫蒂亞戈,我來自巴塞羅那。你或許聽說過我的名字,我找了你兩年。”

  得到了對方幾條有用的信息後,連音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對方是誰。雖然她離開巴塞羅那已經七年,但她還記得巴塞羅那的豔陽天裡,有個生性靦腆的少年,少年確實有個朋友,叫做蒂亞戈。

  對面的蒂亞戈在說完他找了她兩年後,眉頭隨即緊皺了起來,連音只見他的眼眶快速的紅澀起來。

  他說:“我代替法雷爾,尋找了你兩年。”

  終於又聽到了那個少年的名字,連音腦中一秒就勾勒出了那少年模糊的身影和面容,時光淡去了許多清晰記憶,但只要想起,便總有些笑意忍不住溢出來。

  回想起那個人,她不由自主的露出笑來。正想接話,對方卻又添加了一句,生生的掐斷了她剛揚起一半的笑容。

  蒂亞戈說:“今天能夠見到你,我終於完成他的遺願。”話至末處,聲淚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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