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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專治各種不服》五百五十四. 進階:大師姐(完)【四k六】
554.進階:大師姐(完)【4k6】

雲無和陸七八一塊兒離開,雷秩無奈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先帶其他人去見掌門,還是留在原處等雲無匯合再一同前往。

他是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雲無和尚,會是個這麽沒有分寸的人。

就雲無這樣的,是怎麽當上聖僧的。

鬱悶了會兒,雷秩無奈的看向其他和尚。那幾個和尚似乎看出了他的糾結,善解人意的說:“雷施主不必介懷,雲無師叔確實就是這般性子。我們在此等師叔回來便可。”

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雷秩只能主隨客便。

再說雲無和陸七八,兩人一句無話上了坐忘峰巔,山巔上本該閉關打坐的人早已出關,正站在雪裡,像尊玉雕一樣。

等兩人近前,連音先開口:“雲無小師父。”

雲無笑了,眉目盡舒:“阿彌陀佛,連施主,別來無恙。”

“無恙。”

陸七八見兩人高高興興的打招呼,忍不住悄然翻了個白眼。

“我托人給你遞的小像,你看過了?”

“看過了。便是連施主不請,小僧也要來的。”

連音嘴角含了點無奈的笑:“當初是你傷的人,如今這人卻要來禍害我師門,這算是什麽道理。柿子挑軟的捏呢!”

雲無跟著笑起來,笑裡帶著點歉然:“或許是因為小僧師門不收女弟子的緣故。”

“那還搭上了我師門的一個大師兄了呢。”連音又說。

雲無沉吟了下:“因果循環,因果循環。連施主也無需多擔憂,小僧此趟來,一定會了卻這業果。還連施主師門一個清淨。”

“那就有勞雲無小師父了。”

“阿彌陀佛。”

兩人說完要說的,沒再逗留在山巔上。

連音也乾脆宣布出關,親自將雲無送回原處。

雷秩他們果然還在原處等候著,見雲無重又出現,雷秩悄然松口氣,但在見到雲無身邊的連音時,他又是一愣。

這個連師妹,真是好久不見了。

本以為再見不會太難,可這會兒乍然再見才驚覺,似乎還沒有做好再見的準備。

“大師兄。”連音神色如常的喚著他,仿佛還是以往的模樣。

雷秩這才回神,回了聲“連師妹”。

“耽擱大師兄的事了。”

耽擱?她說的是雲無和尚嗎?

正這麽想著,雲無對連音道了句:“那小僧先去拜會掌門,稍後再來尋連施主論佛法。”

連音說:“恭候大駕。”

他們倆,很熟?

雷秩一言難盡的看了連音一眼,先領著雲無一行人去見掌門。

等人走遠,連音往自己的住處走。

走了一段路問身邊陸七八:“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你是早知道,還是早知道?”

陸七八與她並肩而行:“我是早猜到了。又要畫像,又要特意送出去,還能猜不到嗎?”

連音聞言點頭:“也是。”

純陽派難得來客,客人又是歸元寺的聖僧,山門弟子俱對這位聖僧存了莫大的好奇心。

每天路過客院的頻率,以及偷偷摸摸張望的熱情,就和當初去大師兄那裡拜訪大師嫂一樣。

就連剛出關的連音也不例外,一天必去一回,一回起碼得耗時兩三個時辰。

相較起來,原本熱衷於四處走動,與各大弟子交好的大師嫂反而沒來攙和,像極了一名大家閨秀,連院子門都不踏出了。

……

客院裡。

連音與雲無面對面而坐,旁邊正煮著茶,火候到了,茶壺蓋子發出“噗噗噗”的聲音,歡快的跳動著。

雲無看了眼,

徒手將茶壺提起來,半點不畏懼茶壺把手上傳出的熱度,先為連音添了盞熱茶,再輪到自己。做完以上這些後,他半含抱怨的苦惱道:“小僧來了已有五日,貴派的弟子也幾乎見了個全面,只是始終沒見到正主,小僧是不是該親自過去求見一面?”

連音捧著熱茶,聞言露出一點笑意:“據說那位本來極愛走動,與各處師兄弟們都交好,沒想到得問雲無小師父來了,突然矜持起來。我倒是和雲無小師父一樣,出關至今,還不曾見過人。”

“那連施主和小僧一起去拜會拜會?”就勢說完後,雲無沉默了一下,又改口道:“還是等貴派宗門比試之後再去拜會?小僧對貴派的宗門比試慕名已久,也實是想見識見識。若是因這事擾了宗門比試,那可就罪過了。”

連音頷首笑道:“原本沒有雲無小師父在,我唯恐夜長夢多,是不敢等過宗門比試的,但如今有雲無小師父在,我倒是安心不少,那就等到宗門比試那天吧。”

“阿彌陀佛,幸甚至哉。”雲無語氣歡快。

兩人相對笑笑,閑適的飲茶。

至於某間院子裡,有人正焦慮的想著各種對應之策,外人不知,喝茶的人也不管。

茶飲過半後。

連音想到了什麽,又問雲無和尚:“小師父那二十一顆佛珠,應當還沒消去吧?”

雲無胸有成竹:“連施主大可放心,若是消去了,她豈能在貴派逍遙這麽久。”

連音點點頭,是她多慮了。

曾經雲無將二十一顆佛珠嵌進某個人體內,將其修為全封,使其成了一個凡人,按照雲無當年說的,那佛珠非幾十年不能會消去,而想要去掉那二十一顆封禁修為的珠子,最簡單的就是他本人出手。

佛珠取出,修為悉數回歸,到時候就好說許多,不怕別人不信。

連音沒了話,雲無卻皺了皺眉,問她:“連施主那位大師兄,屆時可會因為於心不忍,進而幫襯內人?”

“放心。我會先一步阻止。”

如此,兩人都安心了。

……

宗門比試在絕大多數人的期待中,如期而至。

今次的宗門比試,因為有座上客來旁觀的緣故,造勢場面比以往都大。

純陽掌門與歸元寺的雲無和尚同坐一處,視野極佳,飽覽演武台的一舉一動。

連音已經有幾回沒參加過宗門比試,如今重新出山,靜清一脈的弟子們最為熱烈,但凡她出場比試,必定聲勢浩大的給她加油。

這一舉動讓許多後來入門的年輕弟子們很是意外:“這位連師姐,很有名嗎?這麽受師兄師姐們的厚愛?”

身旁的同門師兄掃了眼說話的人,深沉的道了句:“你入門晚,以後就懂了。”

可是小師弟不願等以後:“連師姐好看是挺好看的,只是人看來有點高冷,還不如大師嫂惹人親近呢。”

“咳!”同門師兄咳嗽了聲,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以後這話不許說。”

“這是為啥?”小師弟更不懂。

“你入門晚,以後就知道了!”師兄仍是這麽一句話。

小師弟更加雲裡霧裡,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提,小師弟鬱悶了下,隨即好奇著道:“奇怪,怎的不見大師嫂?她不來給大師兄助陣嗎?”

對於這事,不但小師弟不清楚,便是同門師兄也覺得奇怪。

大師兄和大師嫂鶼鰈情深,大師嫂怎麽會錯過不來呢?

陸七八從說話的兩人身邊經過,慢悠悠的拋下一句:“別急,會來的。”

宗門比試這麽重要的日子,但凡純陽派弟子皆會到場,又怎麽可能會錯過一個重要的大師嫂。

那位深受師弟們愛戴的大師嫂本是告病,不會出席宗門比試,只是偏偏有熱心腸的師弟師妹,打著為大師兄著想的名號,幾顧小院,愣是將大師嫂不情不願的請出院來給大師兄助陣。

來的時候倒很湊巧,正是宗門比試的最後一場。

連音對陣雷秩。

這兩人在宗門比試中對陣也不是頭次,但還是很吸引人。

大師嫂紫鳶身邊就擠了不少人,專門為她講解兩人的比試。

紫鳶心不在焉的聽著,偶爾露出幾抹笑,目光偶爾看眼演武台上的連音,偶爾往掌門所在的位置看上一眼,心裡隻期望著比試趁早結束。

演武台上,連音抱劍向雷秩行了個禮。

“師兄,不必手下留情。”

雷秩頷首一笑:“自然。”

連音跟著笑了笑:“我也不會留情。”

比試開始。

連音的修為上了一個台階,比起以前更是耐打。

雷秩這兩年也有奇遇,修為進步不少,可在對陣其他人時總能輕易佔上風的他,偏偏總是沒法在連音這裡討到多少好處。

兩人纏鬥在一處,過了許多招,仍是毫無進展。

台下,看的人隻覺得精彩至極,希望這一來一往再堅持的久些。

也只有紫鳶一人看的心煩,覺得比試的兩人墨跡不堪。

又是一招短兵相接,兩人難得近身時,連音忽然開口:“大師兄,您和您的夫人,可是在妖跡之所相遇?”

雷秩愣了下神,意外連音竟在這時候有聊天的心思。

“不錯。”失神不過一秒,雷秩定住心思,很快回答。

兩人一個錯身,避開對方的招式,隨後一個回神,又接住對方的下一招。

“妖跡之所那麽凶險的地方,會有凡人到達嗎?”連音又問。

雷秩擰了下眉。

“區區一個凡人,毫無修為傍身,前往妖跡之所做什麽?”

“尋人。”這個問題,雷秩能答,因為紫鳶告知過。

連音勾唇:“我自妖跡之所返回師門時,路上遇見個紫衣女魔修,之前便有過過節,彼時我剛突破元嬰,修為不穩,與她狹路相逢,差些不敵,幸得歸元寺雲無出手。”

“雲無將二十一顆佛珠嵌入她體內,封禁她修為。那時她全身血跡斑斑,雲無不殺生,我也不願做那惡人,隻給她一劍,任她自生自滅,看天道的意思。不知道師兄與夫人初遇時,是怎樣一番情況?”

雷秩啞口無言,手中的招式飄了一下。

連音卻不就此打住,將下文接起:“師兄,初見時,你那夫人是一身紫衣,滿身是血吧?”

沒有回答。

“師兄,那是別有居心的魔修。”

雷秩心神一亂。

連音見狀,面淡如雪,手中劍趁著空子,直接捅進了他的胸口。

劍尖由前往後,將他整個胸膛慣穿。

演武台下一片抽氣和震驚。

一不敢相信雷秩會不敵連音,二不敢相信連音會下這麽重的手。

同門弟子比武,自來都是點到即止,甚少有失手的時候,更不提修為越來越高的弟子們。

就連純陽掌門看後,都皺起了眉。

殷紅的血瞬間自他胸口湧出,染紅衣衫。

雷秩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口那把劍,耳邊傳來連音的聲音:“對不起,大師兄。”

他正想問對不起什麽,連音從他手中接過他的劍,劍尖直指台下眾人間的紫鳶。

“蠱惑我大師兄,潛入我師門,你這女魔修,尋仇尋到我這裡來,可是太過欺人了?”

紫鳶瞪大了眼。

她知道總有天會有這麽一出,可是情況並不是眼下的樣子,與她謀劃好的不一樣。

周遭人全在狀況外,看看紫鳶,再看看連音,不約而同覺得連音大約是走火入魔了。

本和純陽掌門在一處的雲無已經翩然落在連音身旁,面上一道慈悲的笑:“阿彌陀佛,紫鳶施主,又見面了。”

紫鳶下意識的後退幾步,警惕的看著雲無。

雲無說:“因果循環,是小僧與紫鳶施主結的因,卻連累了純陽派的連施主和雷施主一同應這果,實乃是小僧的罪過。紫鳶施主,小僧幾次留情,紫鳶施主又為何執迷不悟呢?”

紫鳶眯了眯眼,一時間在撕破臉和裝無辜之間搖擺不停。

她試圖想要尋雷秩的庇護,連音和雲無擋著她的全部視線,她瞧不見他,只能揚聲喊他,可是喊了兩聲,也沒將雷秩喊出面。

她心下一涼。

她謀劃好的局面並不是這樣的,雷秩會是她的後盾,純陽派上下也將是她的後盾,連音便是指天發誓說她是魔修,可是連音沒有證據,別人不會信的。

只是這和尚來了,將她的計劃打破。

本以為躲過這一陣,她能繼續她的謀劃,到時候,雷秩的修為渡了她,她又學了純陽派的心法,待她去了那和尚的封禁後,她的修為必能飛速攀升,連帶當初自虧的小境界都可得回。

紫鳶氣的攥緊了拳頭,指甲嵌入掌心肉中,疼極了,可比不得當初二十一顆佛珠入骨的疼。

……

正道仙門皆說“魔修人人得而誅之”,但最終,也無人出手誅了紫鳶這個女魔修。

還是雲無說,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能不殺,便不殺。

他將紫鳶帶離了純陽派,由歸元寺收留去了。

在純陽派眾弟子一臉懵逼的情況下,他們這位才相處不久的大師嫂便被帶走了,短暫相處彷如大夢一場。

宗門比試後,純陽派又恢復了往昔的清淨。

大師兄雷秩比試中不慎受傷,幸而傷不重,修養幾月便好。

而連音在比試中勝了雷秩,很理所當然的便接過大師姐這個稱呼。

不過她對這個稱呼覺得有愧,是以比試結束後,將該向掌門交代的事情全部交代完後,她便自請下山歷練去了。

幾月後,雷秩傷好,人卻突然之間寡言沉默,隻向掌門自請了閉關。

在掌門同意後,這一回輪到他去坐忘峰巔裝雪人。

連音外出歷練了三十年,坐忘峰巔,雷秩也閉關了三十年。

三十年後,連音返回師門,修為更近一步。

宗門比試再開。

連音與雷秩再比,這一回,終是堂堂正正的贏了他。

兩人比完後,兩人相互作揖,隨後各自忙自己的事,連音再次離山歷練,雷秩也重返坐忘峰巔。

幾百年後,純陽掌門羽化,新一任的掌門最終落在修為已入化神的連音頭上。

連音卻當場拒了任命,自動將掌門位置讓與了雷秩。

雷秩默然的看著她,眼中詢問她何意。

連音笑著說了句:“我的任務應當是完成了。”

這幾百年來,純陽派一如她入門時欣欣向榮,弟子不絕,正道中,因與歸元寺交好,在正道地位上,也提升了不少。

一切都很好。

她快劇情一步,賭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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