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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法蘭西》第54章 凱旋門下的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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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旋門下的利劍。

  原本指的是法國國家憲兵特勤隊,只不過拿破侖借鑒了他們的名字,並且按照內務部軍隊的模式將他臨時的建立起來,在普法戰爭期間用來成為對波旁貴族專政的武器。波旁複辟的陰魂環繞在法蘭西的國度將近半個世紀,到現在他們依舊沒有放棄光複鳶尾花旗幟的野心。然而在反覆的鬥爭中,每一次的革命都將國祚推向了共和政體的一遍,而最後一位波旁正統亨利五世因為沒有子嗣,這場普法戰爭也成為保守黨最後的瘋狂。

  局面比想象中的還要更加棘手。

  然而拿破侖卻毫不在意法國貴族的反攻倒算。

  他看著特羅胥桌上的文件,隨意的拿起其中的一份,慢斯條理的說道,“法蘭西自有國情在此。別忘了在恐怖統治時期,被公安委員會和革命法庭送上斷頭台的波旁貴族叛徒遠遠比我們準備動手鎮壓的還要多。共和政體需要的是一位力挽狂瀾的救世主,不是一群打著陰謀算盤的保皇黨小人。組建的國家憲兵隊必須忠於最高的領導人,並且能在巴黎發生暴亂的情況下第一時間進行清場。”

  他又強調了一遍,“是真正的清場,我不需要看到活著的波旁遺老遺少。”

  拿破侖不屑於其他人的看法,他們只是在做困獸之鬥的羔羊。法國無力人民專政?大清洗時代的蘇聯做最多的一件事,是將成千上萬的人流放到了西伯利亞凍成冰雕,大革命時期國民委員會,卻是在簡單審判定罪的情況下將貴族直接送上了斷頭台,潦草到省略了程序流程,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一錘定音。

  而且雅各賓派的失敗並不是歷史上宣揚的輸在政治上的恐怖,而是在經濟上將資本家推向了保守勢力,並且在政治內鬥中,國民公會也同樣倒向了保皇黨。

  血腥?人民才不會介意清除掉幾千個壓迫和剝削了他們幾百年的舊貴族。

  反正巴黎公社失敗之後,麥克馬洪率領部隊鎮壓和屠殺巴黎市民的手段,恐怕連捷爾任斯基都自愧不如。

  歷史上的第三共和國則采取了相對溫和的做法,在1885年,法國總統弗朗索瓦·格雷維簽署了驅逐法案,將法蘭西國土上所有王室的皇親國戚驅逐出去,徹底的斷絕保守黨複辟的溫床。

  亂世重典,拿破侖一直帶著旁觀者清的態度冷靜的審視法國亂局。

  “我不知道尚博爾伯爵是否意識到了自己在做什麽蠢事,不過我想當俾斯麥到了弗裡艾爾之時,那隻流亡海外的老狐狸應該會露出自己的尾巴。”

  特羅胥煩躁不安的在辦公室踱步,“我們沒法將普魯士軍隊驅逐出去?他們已經從克雷伊向聖丹尼出發了,軍隊一直無法阻攔他們的前進。”

  “能在巴黎城下阻攔普魯士軍隊的步伐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特羅胥總督,我們現在的兵力還有多少?除了巴黎附近的衛戍和守城的二十萬軍隊之外,已經抽調不出任何的人手了。如果你準備拿二十萬去下賭注,跟普魯士決一死戰。我只能告訴你,結局和拿破侖三世的色當投降沒什麽不同。”

  拿破侖輕描淡寫的說道,“各個軍團守住要塞,分散普魯士軍隊的力量,盡量減緩巴黎圍困的壓力,我們就坐在這裡等著俾斯麥的到來。”

  特羅胥沉默的坐在椅子上,仔細思考了一下拿破侖的話,到最後才緩緩說道,“恕我直言,拿破侖閣下,為什麽你一點都不緊張?”

  “緊張?我為什麽要緊張。

”  拿破侖回答的風輕雲淡,普法戰爭對於他而言,只不過是稍稍棘手的困難模式開局。

  他有軍隊和人民的支持,輿論的喉舌掌握在他手中,沒膽量造反的要麽拉攏過來,要麽被壓了下去,想在背後搞小動作的陰謀家還沒意識到自己半隻腳掛在了絞刑架上。

  “巴黎保衛戰一定會打響,我們在城裡囤積了將近兩年多的糧食就是為了應對長期的戰役,一旦久攻不下,普魯士的士氣將會折戟,原本打算速戰速決的普魯士將會倉促的改變自己的作戰方案,不得不在法國的國土上維持大量軍事力量的運轉,那麽問題來了。”

  “英國和奧地利會對空虛的德意志視而不見麽?”

  面對一桌前線告急的電報,特羅胥束手無措。聽完了拿破侖的解釋,他遲疑的問道,“你把我們國家的未來賭在英國人手上?”

  對面的男人搖了搖頭,在璀璨的燈光之下,看起來淡漠而冷靜。

  “不,法蘭西的未來掌握在人民的手中,。我說過,普魯士不可能一如既往的強大,俾斯麥也是倉促迎戰,他們根本沒準備好一場長期的艱苦戰爭。法蘭西缺少的只不過是一個領導人,帶領他們走出困局的領導人,不是企圖複辟的保皇黨,也不是舊日榮耀不在的波拿巴分子,而是我,法蘭西的歷史會記住一個叫拿破侖的名字。”

  懷揣著光複逐漸衰落的歐陸大國昔日榮光,拿破侖簡短有力的說道,“所以我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之內,拿破侖開始著手自己的計劃。開始從經歷過普法戰爭早期戰役的士兵之中抽調出一部分,來擴充他的計劃,國家憲兵隊的職能更像是對內維護穩定——更多的是維護拿破侖臨時政府的穩定, 所以挑選的士兵中必須是平民為背景,這樣的話即便保皇黨勢力試圖滲透進來,也無從下手。

  與此同時,拿破侖的敵人也沒有停止卑劣的手段,流亡海外的尚博爾伯爵接到了來自巴黎的電報,不過裡面的內容卻讓伯爵臉色難堪。

  原本搞砸巴黎演講只是一個開始,但拿破侖直接在巴黎歌劇院手段強硬的處決了幾個鬧事流氓之後,其他人居然嚇得不敢輕舉妄動。

  尚博爾原本不想讓巴黎如此的“風平浪靜”,這是保皇黨慣用的伎倆和手段,果月政變的打擊給了保皇黨極大地啟示,如果通過暴動和議會都無法達到掌控法蘭西目的的話,那麽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借助國外的政治力量了。

  “這個叫拿破侖的家夥到底什麽來頭?”

  追隨波旁的大臣都閉口不言,沒有人可以給他答案。

  這個憑空出現的人是誰,他是什麽來歷,為什麽保皇黨能查到的所有線索到榮軍院就斷了?

  無數的線索交織在一起,讓波旁最後的繼承者感到頭疼。

  尚博爾伯爵扶著額頭,無奈的說道,“看來除了找俾斯麥合作之外,我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台下的大臣憂慮的說道,“陛下,我擔心這樣做會觸犯巴黎人民的神經。”

  尚博爾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等了,沉聲說道,“那也總比跟跟這種來路不明的怪物做對手要好得多,讓俾斯麥和他的普魯士軍隊掃清保皇黨加冕的阻礙吧,之後他們提出的所有條件,我們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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