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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法蘭西》第19章 虛有其表的陸權強國
  第一更

  拿破侖的演講為法蘭西晦暗的未來增添了一絲的光明。

  “誓死堅守,誓死不降”的政府口號如同利劍,斬斷了投降議和派的後路。誰敢提出和入侵者和談,誰就是法蘭西人民的敵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都不敢提出向普魯士投降的建議,深怕哪天被憤怒的巴黎暴民刺殺在家門口前。

  拿破侖要讓所有人知道,這裡是法蘭西第三帝國,不是割地求和的大清。

  無論是保皇黨還是共和黨的輿論宣傳報紙,都對拿破侖慷慨激昂的演講進行高度評價。就連剛剛從布魯塞爾結束政治1避難,回到巴黎的雨果議員,也對拿破侖的愛國主義演講表示高度的讚賞。

  “如果你們不願意為了祖國而戰鬥,至少你願意為法蘭西去死。”

  這句話激勵了巴黎所有血性的年輕人,從軍報名的人數一時之間急速增長。

  在其他主戰派的推波助瀾下,法蘭西救世主的身份就這樣巧妙的傳開,巴黎人民已經不在意這個男人是不是一個竊國賊,但是至少他們相信有一個救世主站出來,穩定巴黎雜亂無章的局面,就連深居的波拿巴領袖,攝政王歐仁妮也表達了擁護拿破侖和共和政體的意願。

  她把拿破侖放在共和政體之前時,法夫爾一行人就已經感覺到不太對勁。原本應該是接管巴黎的共和派,隱約的被各方勢力孤立。

  拿破侖給了巴黎每一個派系或是驚喜,或是驚訝。

  例如跟隨最久的特羅胥。

  拿破侖手冊裡其中一些東西雖然有悖法軍榮耀和英勇的傳統,但是拋開這些不切實際的因素,裡面講解還是對特羅胥有非常大的啟發意義,尤其是關於城市作戰指導綱領的篇章,包括挖掘地道,建築伏擊,巴黎的街頭巷角設置火力掩護,完全就是不擇手段的拖住十倍於自己的敵人。

  拿破侖也不會告訴特羅胥,這份手冊裡的內容來自一份叫《論持久戰》的指導綱領。

  鐵血首相俾斯麥想要佔領巴黎宣揚普魯士的偉大勝利,拿破侖寧願在廢墟裡戰鬥,也不會讓他的陰謀得逞。

  留給法蘭西的時間所剩無幾,在自己的建議下,特羅胥重新召開一次臨時會議。這次的會議不再僅僅局限於內閣,任何對巴黎有影響力的派系議員都被應邀參加。包括文人中聲望極高的雨果,他原本就是七月王朝的議員,法蘭西第二共和國的建立者。

  法蘭西第三帝國第一次臨時議會在波龐宮召開,議員從巴黎各處陸陸續續的前往波旁宮。有些人則是抱著好奇的心態,想看看法國的救世主到底有什麽本事。

  會議室不算太大,陸陸續續坐滿了六十多人,這些人代表著巴黎城內各派勢力,能把他們擰成一條繩子,需要的不僅僅是向心力,還有政治手段。

  所有人都期待他接下來發表的見解,在拿破侖的精心策劃之下,巴黎人民的狂熱已經被掀起來了。

  昨晚的法蘭西歌劇院,在繼拿破侖三世入侵普魯士之後,第二次唱起了聲音嘹亮的《馬賽曲》。

  這一次他們不是給傲慢的普魯士一個教訓,而是為了保衛自己的祖國。

  雨果第一次參加會議,他安靜的坐在議長施耐德的右側,聆聽拿破侖高見。說實話所有人都認為法蘭西根本不可能贏得戰爭,畢竟普魯士的實力有目共睹。但他們因為拿破侖的面孔,內心深處有抱著一絲僥幸。

  或許法蘭西的軍隊並沒有想象中糟糕呢?

  但是他們遠遠低估拿破侖為這個國家帶來的驚喜。

  他今天

  “各位議員閣下,你們入出席這場會議我感到非常的欣慰。今天坐在這裡我希望你們先搞清楚一件事,我並不是向你們傳授勝利的戰術,而是勸各位忘了法軍能贏得戰爭的想法。”

  施耐德一臉茫然,他舉手提問,“你不是說法蘭西軍隊的英勇……”

  “光是英勇就能贏得戰爭的話,那還要統帥幹嘛?”

  拿破侖指著他說道,“我必須要讓所有人都了解到事情的嚴重性,法國根本不可能從戰略戰術任何一方面戰勝普魯士軍隊。”

  其他人的臉上呈現出憤憤不平的臉色,隻有雨果舉起手,輕描淡寫的問道,“那麽我想知道法蘭西軍隊除了數量之外,跟普魯士還有什麽差距?”

  “問得好,雨果議員。”

  拿破侖從椅子上站起身,開始了闡述自己的觀點。

  “如果你們不相信的我的話,可以先舉個例子,例如克裡米亞戰爭。就像佩利西埃所言,退卻進行的頗為體面。從某種角度上看你們引以為豪的勝利是一場比誰更爛的較量。在我們取笑俄國的落後的時候,別忘了,法國軍隊把爆炸彈當成信號彈,進攻步調不一致而被擊退;在奧爾馬河戰役前居然沒有帳篷住,霍亂從英國軍隊中開始蔓延並傳到了法軍。使得英法聯軍第二任總指揮――我們親愛的聖阿諾德元帥病死了。如果指望這幫空有一腔熱情的白癡能打贏普魯士,俾斯麥就該以死謝罪,普魯士也乾脆別建立國家,直接解散得了。”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剛剛才煽動整個國家抵抗普魯士的入侵,此時卻又在這裡否定了法軍的實力。

  他們實在捉摸不透這位瘋子到底在想什麽。

  “整個這次行動以其應有的結局而告終,這完全符合我在第一帝國時期對那些優柔寡斷、庸碌無能的將軍們一生的活動所說的一句話,朝令夕改,一片混亂。”

  他絲毫沒有因為拿破侖三世是自己侄子,而嘴下留情。他對路易・波拿巴的恨鐵不成鋼遠勝於共和派對帝製的憤怒。

  ”複辟的第二帝國不管怎樣努力摹仿我的原型,還是不得不到處做出的相反的事情,這種情況,真可以說是歷史的諷刺。我擊潰反法同盟時,打擊的是同他作戰的那些國家的心髒;今天的法國攻擊的卻是俄國的偏僻角落。希望不寄托在大規模的軍事行動,而寄托在成功的突擊、奇襲和冒險上面。法蘭西從高層開始就是一堆蠢貨,能指望蠢貨打贏戰爭?做夢去吧。”

  第一和第二帝國及其代表人物之間的整個差別就在於這種策略的不同。他自己慣於以勝利者的身分進入現代歐洲各國的首都。而他的侄子則以各種借口――保護教皇、保護蘇丹、保護希臘國王――把法國的守備部隊分駐在古代歐洲各國的首都:羅馬、君士坦丁堡和雅典;結果絲毫沒有加強威信,反而分散了力量。

  拿破侖深吸了幾口氣,試圖讓自己從慷慨激昂的狀態下冷靜下來。

  “好了,例子已經舉完了。當你們了解到法蘭西軍隊有多糟糕之後,才會明白一頭獅子帶著一群綿羊戰勝群狼,是一件多麽荒謬的事情。”

  共和派的臉色變得非常複雜,他們捉摸不透拿破侖內心的想法,也不敢隨便插話。

  “法國能贏普魯士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

  所有人心裡一沉,冒出一個消沉的想法。

  “但是法國會輸嗎?”

  拿破侖像是看透了他們的想法,突然來了一個轉折,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看著周圍議員疑惑的眼神,繼續說下去,“法國也不可能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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