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牧牧的舉動一點不兒戲,正兒八經的清君側,可是牧牧也沒有特別詼諧啊,大家沒有當回事。
清君側就是把皇帝以上的各位大人身邊的人敲打敲打,塞糠一樣都摘出去。不要誤解了,兩步,一定是兩步,先是敲打,再來是掃出去。因為皇帝以上的人才就已經少之又少,存在也是合理非常的,有個一點點小毛病也保不齊,不能都扔,所以先要教化一二。也是為了不要誤傷人才。
其實能到神學府上學的正兒八百,都是成功的,一定是,挑他們的毛病,雖然有的時候他們比起來很弱很弱,但是挑毛病,他們身上很少,幾乎等於雞蛋裡面挑骨頭。
所以這學校了光是弱就該千刀萬剮了。
牧牧可以自己來,挑毛病的,他滿在行的,你想菜次了點他就能十年如一日隻吃飯的主,你這大活人晃蕩,一車毛病他還找不出來?
惹不起別惹是真的,否則真的手起刀落是真的。
就是時不待我啊,不是挑毛病的時候,現在且是霧裡看花,水中望月,登高才能望深遠,俯身方見的海寬。
沒有風不透牆,不想寒天飲冰水,人由萬般本事也不是一個跟頭翻過天的道理。
所以只有借刀殺人,更何況不利用白白不利用,白家少爺白狼,有一股子賤浪的勁頭,也該著需要我收拾,我理應該當然不讓,除暴安良,早滅早安心。
天空飄來五個字,這都不是事,只有一個人岌岌可危,那就是老鬼。
這人就一個毛病,色心太重,不對,還有一個毛病,就是狗改不了****,越敲打,越見嚴重。
這孩子是玄鐵戰神的寶貝疙瘩,論分量,論個能抵上上有魚下有余,三點兄弟三人加一塊一萬個有余。
那三人沒有地位實權,也佔不了邊,以後就算怎麽滾著混也混不了這個,除非我這樣的高人助他們。可是老鬼不一樣,帶著炸雷,一翻一個花。出不了大事,可是當個助力確實是美開了花。所以不二遠在失樂園都瞧上了,覺得不錯。
其實不是不錯,是錯不了。
所以牧牧平時也沒有得罪,該狠狠打的就打兩下,該打的罵了兩句,該罵的,我息息氣,歎一口氣,他要是實在無傷大雅的淘氣一下,我就當做沒看見吧。當然,他實在和我普通的聊聊天,我就心裡鼓勵鼓勵自己多說話。做個話嘮,心不累,口受罪,洗洗麻麻睡。
就怕是個睡美人,我這都已經忍讓到了極限了,他還沒心沒肺,智商遭崔,實在惹人醉,我也醉了。
牧牧自己也覺得計劃沒有溜,找白狼,用白狼的手腳什麽的?去鞭策老鬼這貨,而且為了他不起疑,也為了白狼不閑著,牧牧舍了血本,帶了全校500精英到了這個大坑裡面。
牧牧樂了,為了降低這破壞力,晚上還不得不挨家挨戶打招呼去,告訴一個一個,我這兒有一個什麽什麽滅鬼行動啊,你們防火防盜,自己人不要誤傷了,先賠禮道歉了。不過我也不容易,總不能走老路啊。
不過還真懷念那種痛快,自己想當初就是想到有了今天,才一,不愛搭理老鬼,二,一點也歡蹦不起來。
苦大仇深的才惹下了滔天大禍。
心裡忍不住先千刀萬剮了這禍害,也感歎以前沒怎麽遇見這種禍害一類的壞人了。不然哪有今天啊。
所以少小不努力老大徒傷悲這句話是對的。真真的。
要不我先寫首歌叫征服,
沒被氣死前解解悶子也是好的啊。 確實氣的沒有辦法進入正題,心想我招誰惹誰了,進入這些怪力亂象的圈子裡面,一個一個都坑我,跟裝了定位的導彈一樣帶刺的箭,帶勾的刃,都能準確無誤的全扔到我身上。
我也不是斜的那一類啊,這不正泰麽?我是主流的人才啊,現如今流落了草寇了還是如何。。。
怪姓白的。沒有他們我走不了偏鋒。他們姓白就是什麽的屁股,摸不得,至少沒捆嚴實的時候,的確摸不得。
呸,牧牧品味,到哪裡去了,一個菜挑十個毛病的主,你要主流,你要品味,你要高大上,你要反三俗,你不能假裝敵人都是屁股,下次罵人要一樹梨花壓海棠,夠那個味。
人有時候掉坑裡是出不來了,就這麽安慰自己把,總有一天,我們會成功的。
罵一個高雅的把,姓白的就是點了日了,呸。我回不去了,對不起,氣頭上,我放棄了。
今天有閑工夫,罵罵閑街也是不錯的消遣。白王為皇,白在王上,按理說命數不大啊,都囂張到天了。心想白反了是個什麽玩意,呀,一身冷汗,是皈字,居然也沾仙氣,皈依我佛的皈字,反覆咀嚼。害怕氣死也沒有想了。
一字一江山,我還氣什麽啊,這白家的老祖宗本來就打算氣死將來無計其數的敵人麽?我相信被這家人活活氣死的人有。
哪哪都能氣死人。
一個小小的白狼還沒有怎麽樣都快成了精了。
我倒了血霉了,身邊還有一拖油瓶,就算改了悶油瓶不也挺好麽?
可恨那媽生了媽不管,我撿了,還不便宜我?都落不下什麽好?
哎又歎了一口氣,我也是猴子反不了天,悶瓶子裡面把。一想一氣,白家挺壓人的,我這麽橫,也敢這樣,我非把我的那些個正氣用在你們家不可。你不是日字頭上一點,那傷不著你,我知道,非得申出去,不對,這個字快趕上神了啊。再議,再議啊。不氣餒,堅持到底的一個重大計劃,我們清君側裡面最重要的一個環節,起了名字,白加黑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