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眯起了眼睛，他細長的手指受過物體他冰冷的感覺，同時散發出陰寒之氣。

　　Z呆在他的旁邊，問道，“這些看起來無用的東西留下來做什麽?”

　　白狼擺擺手，“這些東西怎麽會沒有用呢?你知道都是些什麽?它們都是有名有姓的，我準備好的禮物。”

　　Z更是不解了，這些沒有標注用途的瓶瓶罐罐，和這個小粒小粒的，細長細長的，什麽啊“我不知道。”

　　Z如實回答這些小小的還不得研究的東西，但是想來用處也不大。

　　白狼擺擺手，“你還不懂風月，不過我先給你講一個真實的故事，我們神學府的鳳仙前輩，也是牧牧的母親的愛情故事。”

　　Z瞳孔放大，他又立刻好好地收了起來，他知道白狼要他的反應，他也如他所願看起來很在乎。“洗耳恭聽。”

　　“這個學校很了不起把，夜神陛下入學前，鳳仙前輩可是有一號的了不起，現在聖女這個名詞還是有些小小的忌諱，那個時候可是了不得，夜神，天帝，**和神之間缺少的空白幾乎全部由聖女擔任從中調節，所以那幾乎也是現在大法院的全部工作，她了不起，至今大法院仍然在調節平衡鳳仙聖女離開後形成的局勢，也就是彌補空洞。更了不起的是天界所有的男人都愛著這個女人，當時。”白狼知道太多太多不吐不快的秘密，他卻不能告訴牧牧。

　　Z睜大了眼睛，搖著頭，不敢相信，頭腦不知道為什麽如此的不清晰起來，好像有些斷章了。

　　白狼接著說，“不能說太多了，有個男的除了長得好看一點意外沒有什麽值得配得上鳳仙的，他們從相識到相知到相愛一場到分手應該都比故事還好聽，因為鳳仙背叛了神。她是被眾人所愛的身負權柄的人，震動天地，那一年沒有人安生，都惶惶不可終日的度過，現在新的遊戲已經開始，牧牧最終都是那個聖女，而男主角還沒有頂定，你覺得會是誰?”

　　Z深吸了一口氣，實在是驚愕的說不出話來。“也許。。。不是。。。”

　　“鳳仙沒有認輸，推出了自己的兒子，而這個孩子的父親會不會親自操刀烹飪下一場盛宴的祭品呢?你猜。”

　　“這不關我的事。”Z保持中立，他現在仍然有些亂。

　　“這個天界至今仿佛仍然充斥著這位聖女的亡靈，因為總能聽見含冤受屈的哭泣聲音，很奇怪，我卻聽見了，‘我們纏繞，抵死糾纏為了互相扶持，一起壯大，我們幾乎融為一體同根生，養分不足，盆子太小，沒關系，我怕的是你一天一天粗壯，我一天一天枯萎’一首蜿蜒動聽的曲子，曲調卻淒淒慘慘戚戚能造化了三生怨靈。”

　　“倒像是巫蠱之術了，所以要讓這怨毒的孩子再生怨靈變成武器什麽的?”Z覺得心臟跳得急快，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

　　“我哪裡去知道，我隻想告訴你這些個奇怪的小玩意是我準備的禮物，我的個人小偏好，為我身邊重要的人準備些適合他的禮物而已，這些是做愛的時候助興的，我專門為牧牧準備，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前程難奔自求多福。”

　　Z想要讓自己的心跳的慢一些，現在仿佛遭了一記重的。他勾起笑容，陰毒了三分。“我的禮物呢?”

　　“當然也有準備，這麽大的盒子。”白狼四棱見方的比劃了一下。

　　“了了，骨灰盒子，謝謝你，讓我老有所依了，不過我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Z再深吸一口氣，回想起牧牧蜷縮在大法院的地牢中的畫面才頓覺得可憐，酸楚之氣立刻冒了上來。

　　“骨灰盒子如同你說的，輕賤的骨頭不需要那麽大，放心我不會那麽浪費的。一張標準規格的白紙而已，想清楚該寫什麽?不要胡說八道了

　　。”

　　Z一抬眼睛，斜視道。“討厭你的口氣，好像我什麽都不懂?所以我偏偏不，要知道也有句後生可畏的話，我還怕你?”

　　“這裡的水很深的，神學府算是很單純了，我也隱藏著實力呢?”

　　“放心，還沒有可以隻手遮天的人，天可憐見，一切都會好的，告辭了。”

　　“不送了。”兩人沒有再浪費下去了。心思卻百轉千回，白狼知道Z不用深點，Z知道白狼是有提醒的意思在內的，這種情誼竟然在這種主流與非主流之間遊擊著，既然可貴，同樣可悲，身不由己自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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