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故事並不能讓牧牧感動,太多重要的事情未完了,而且這個普通的故事令牧牧覺得顏面掃地。
他請利他們來是因為想要面對自己這份工作,故事過於平淡無奇,顯得他們做這種吃飽了撐了才乾的傻事更加添了幾分大腦缺氧的感覺。
這個躺著男孩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歌姬的弟弟。
所謂的歌姬就是天界裡面豢養在家裡面的妓女而已,不,她們泰半過的不如妓女,妓女還有些人樣,她們就是主人們的玩具,天界的稍有權勢的是不缺女人們,而且燕瘦環肥的女人都是花枝招展,絞盡腦汁討好男人的,所以天界的男孩子到了一定時候就會找到心上人,即便是沒有他們喜歡的人,他們又怎麽會流連歌姬呢?
歌姬真的是閑來的時候跳跳舞,她們嚴苛地要求著,教育著,不過卻比殘花敗柳還不如,淪為下等奴仆的性玩具就是算還好了,往往是主人看她們有一絲一毫的不順眼就會狠狠地這麽一頓。
即便是主人心情很好,可是這裡是天界,壓力不用說,各個人物不嗜血的很少,他們就喜歡看著刀子一片一片割下她們的肉,就喜歡看她們含著淚在直立的針版上跳舞,就喜歡這些歌姬像自己心上人的那一部分,往往會生割下來保存,當然這個歌姬也就費了。
那個男的是花神家的親戚,也是大戶,都是借走親戚遷來了不肯走的,天界當家作主的很善良,不太過分的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本來這個歌姬原不是歌姬,她是花神的花匠之一,只不過花神要嫁給花心神就下令把地下所有的女花匠都送人。
落價的鳳凰不如雞,花匠是修仙出來的,自然是大有來頭的,她卻不能讓自己反抗,任由那些不如自己的人踐踏。
她有一個弟弟,因為她曾經立了功,所以她的弟弟被允許帶到天界,不過永遠的印上了奴隸徽章,這個濃縮著束縛咒語的章紋是會因為反抗而生根下長進肌肉,甚至骨血裡面的。
她很內疚,可是弟弟總是一副笑臉,把痛苦埋進心裡面。
有一天姐姐被叫去翻牌,這是天界流行的一種遊戲,大大的紙牌裡面寫著不同的命運,抽到什麽就是是什麽?
這樣能滿足那些權利不大,但是有一點地位的人的虛榮心和控制欲。
被抽中的第一張牌上面繁複的紅色花紋簇擁的白色地方端正地寫著,扎十根針。
玩家是三個人,所以三個人為了公平起見,多加了兩根針,這樣一個人就可以玩四次扎針了。
第二個人抽的是撕破衣服,三人面面相覷而笑,這太增加性質和趣味了。
三人粗魯地扯破了她的薄衣,她握著拳頭瑟瑟發抖,這些混蛋以前見到她是要帶著三分禮貌的,她是花神的近人,是被理所應當的尊重。
她那時候純真善良,有修仙之人需要的怡人仙氣,她沒想到自己曾今以為墮落的為了富貴出賣的女人,還可能是如此不堪的生活著。
她是被丟棄的玩具,她的主人並不伶惜。
那一天她奄奄一息地看著弟弟崩潰的樣子,最後一幕是他身上的奴隸徽章閃現出一圈金光,她努力地笑出來,他的弟弟卻並不知道。
那一天弟弟就陷入了昏迷,花神知道歌姬帶著怨恨離開就得晦氣,想要立刻除了小男孩,但是男孩救了他,以親戚的身份說服了花神。
然後男孩就像是養了一盆死花一樣養著這個小男孩,他悉心呵護,他把感情寄托在了一個沒有直覺的人身上,他想要收回來的時候發現不行了。
同樣是無聊,男孩寫了申請書寄給全球同性戀協會,他只是做了,沒想到這麽卑微的事情居然被受理了。
他一貫傲慢,遇上牧牧的愛搭不理也就要擺擺架子。
現在牧牧聽的都笑了起來,是那種開心的笑,紅裳白了他一眼。
“世界上真的有這麽蠢的人?要是我就不計後果,自己威脅自己還不夠蠢?你說是不是啊,利學長。”
“我都被感動了,死鬼,你真是冷血無情,晚上請我吃毛血旺補回來。”
男孩子白了紅裳一眼,仿佛再說,我真是蠢才相信了你。
“花神家的小少爺,消消氣,真會端架子,不,應該說是誇誇這標準的姿勢。”牧牧挑眉。
“你是怎麽知道的?”小少爺疑惑地問。
“你說你母親的時候三言兩語的帶過,說明你不願意傷害她,卻用了最惡毒的話把她包裝成了一個壞人,我覺得那個歌姬對你很重要,態度傲慢明顯是個少爺,舉止恰當,你並沒有改變你這麽多年學習的規矩,而那裡面正是完全出賣了你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