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裳,我受不了這些案卷了,這根本就不是談戀愛,而是貪,貪錢貪權貪心貪愛貪歡貪貌,你就是埋首於這些亂七八糟才會蹉跎了歲月,本來一表人才,現在變得。。。哎。。。”
母親微皺眉頭。紅裳看了花尖的臉色,賠笑道。“為什麽說貪你呢?人的感情其實極其複雜,貪字太大了,窺不見情感,不過沒有比您形容的更準確了,人世間就是因為一個貪字才產生念,才會進而有了情,才會依依不舍,牽牽絆絆,生不離死不別的。”
花尖指尖相互互拍,表情讚賞。“說的好,牧牧,你有好的部下,應懂得珍惜才是啊。”
牧牧急忙點頭。“母親教訓的是,只是牧牧覺得感情的文卷處理的卻是萬年一成不變,不免顯得沉靜死板,這是感情充沛的人,不是所有弱者都該牽縛強者,而且這些跟我這個主事的全球同性戀協會會長全盤不對,我沒有辦法繼續啊。”
紅裳眼露皎潔。他笑了。“您可決心改革,您可以置之方外的,紅裳很高興您能說出來,但是如是您這麽聰明也知道我們同性戀協會功能尷尬,王宮貴胄們隻當這是玩樂之用,隻當感情輕之又輕,這是符合大義,是沒錯的,所以如果我們要改革,那麽就等於橫生枝節,甚至會殘生嚴重的蝴蝶效應啊。”
牧牧冷笑。“所以你們就用了這王八蓋子辦法,保險又龜殼,犧牲同性戀協會的精神,也要保證大人們玩的開心。”
“是。”紅裳毫不猶豫。
花尖笑道。“紅裳,你不要著急啊,現在你們的會長是我們家牧牧,所以我說一些建議,你們自己考慮考慮我說的是否正確。”花尖清了清嗓子,坦然道。“首先你們要意識到自己的錯。不要動不動就改革,蝴蝶效應的,牧牧不久前才傾囊告訴了我陛下的情感之困,這就算不是同性戀,也該明了這就是你們同性戀協會的范疇,況且陛下確實也委托了我們牧牧尋找這位愛人,紅裳你看,如果再不改變是不是我們牧牧就沒有辦法工作了,是不是。”
紅裳點點頭。
花尖笑了。“你是聰明的孩子。你先提出一個合理的方案好不好,第一是牧牧很忙,第二是牧牧很累,第三是牧牧在感情方面還有所欠缺,這你應該也必須應該知曉的。”
“紅裳知道了。”紅裳心裡暗暗地點頭,心想教育真不是白給的,這家風可見一斑啊。“牧牧大人,我們從微調開始好不好。從攻下手微微調整,我們從您所提及的貪字下手好不好。”
牧牧搖搖頭。“紅裳,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感情真的可以調節和矯正麽?那麽也可以讓那些虛妄的愛情化為無了。。。”牧牧不確定,連眼神也變得虛幻不可捉摸。但是看得出眼睛裡面盛滿了猶疑驚懼的感情了。
紅裳溫柔的眼神安撫道。“是屬下錯了。”紅裳起身弓起身,勾著“不要動”想要親吻坐在對面的牧牧。
他蜻蜓點水,牧牧感覺臉上多了個水印子。他差異道。“什麽意思?”
“屬下的意思是能懂得那些顫顫巍巍喜歡您的那些感情,一定是黑暗不見光,委屈求不得全的樣子,對不對,這不是屬下頭一次說明了,是啊,是貪得無厭,令您生厭,可是卻是應運而生攀爬而來的合理。合理就該存在,就像您的處事一樣,您敢大而化之,因為您知道法律沒有規定即是默認允許,所以,既然合理,您應該去適應。權利是您的命運,被愛也是該您的權利。
” 紅裳微微憂愁,但是牧牧總覺得他的眼睛裡面有更加深切的化不開的感情在蠢蠢欲動,又被苦苦壓製了。那些沒有說的更多的話是什麽呢?
牧牧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不去想。“我不要,我不要變得像他一樣,他許下山盟海誓,卻還是南轅北轍地背叛了。”
花尖嚴肅道。“牧牧,不知道的事情,不要亂說,背叛這個字不能亂說,亂用。”
牧牧心裡一緊。“至少我不想背叛,我不願一面全心全意地愛一個人之於還有一面有意識地顧及其他的人的感情。”
紅裳噗呲一樂。“騷安勿躁,聽聽屬下怎麽說,白大人跟您說過了不是麽?我可不敢有什麽非分之想,屬下說句實話,更加不會不知量力的愛上您,也不敢,因為我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分量了,很簡單,不配,配不上就是配不上,在我大部分之間,大部分精力下只要想到您,屬下只能想到配不上,紅裳不會妄自菲薄,也不會不自量力,當然大部分都知道這個世界的存在的潛在規則,門當戶對,他們不會讓您為難太久的,他們會調節自己的。您在等等,等那癡心妄想冷卻掉。”
“我要陪上多少時間等,你說呢?”
紅裳跪地,幾乎是趴到了地上,“紅裳要將感情藏於心底,直到死亡。”
“你還是背叛了你的愛情麽?”
“是。”
“那你可否喜歡過白。”
“不曾。”
“你先起來。先擦乾你的眼淚,好像誰欺負了你一樣,本來大家都容易喜歡上同一個人,但凡是有點都就會有這種殊榮,這正說明我們的神明的偏心。”
紅裳站了起來了。“我記得你不配呢?可是終於有一天我終於還不是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中,用以色立功來形容我一個勤勤懇懇的人。我的命運全部都困頓在一個酒字上面。”
花尖問。“什麽意思?”
“母親,這個酒的一半邊像不像一個字——囧字帶了一定王冠。管著,陪著囧字的是三點。”
母親笑道。“這個囧字很特別啊。”
“是啊,這個囧字很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很像我啊,才讓我這麽看如此害怕忌憚的一個酒字啊。”
“我兒細膩,不過我寧願你解這個字為三隻雞,不要想了,浪費。”
紅裳開心道。“是,酒字是沒有脾氣的。縱然大人愛酒,有緣,也只會是品酒那人,不會換做他用,終究只會助興,不會敗興。”
牧牧笑了。“紅裳說的是啊,我啊,就是此生與助興無緣,倒是敗興常在,不怪我啊,天命難違。”
“哈哈哈哈。”
三人相視而笑。
“這篇愛情報告,紅裳讀過了,如何?”
“人物性格很飽滿,倒不像是您寫的文章了。例如這段。”
金晴依偎著李風,氣氛讓兩人感動莫名。
李風沒有想過金晴是活潑機靈乖巧之人,只是被那歐文久久壓製變了性子。
紅裳搖搖頭。“我的第一感覺就是苦。沒想到您寫的如斯細膩。”
金晴抿了乾燥的嘴唇,她的眼中只有遠處黎明出太陽的含羞的露頭,雖然不算是美景,但是卻能狠狠滴滿足心裡。她笑顏如花。“還有煙花麽?”
“有啊。”李風爽快笑道,“害怕不夠,我買了一後備箱的。”
金晴笑的前仰後合,“還有啊。快點,快點,我們要點燃希望。”
李風看的醉了,他發現自己也許在短短的一晚上真正地喜歡上了這個愛講故事,愛擺大道理,愛捉弄人的另一個金晴,他仰頭吻住了不安分的女孩。糾纏在一起,就像自己的感情那樣難以分離。
金晴先是一愣,他比李風還要積極主動。李風有些不好意思了,退卻了一下。“不好意思。”
金晴故意笑道。“你說什麽啊,你是男朋友啊,只要我願意,你就可以佔有我。”
李風報楠道,“不是,我,我害怕你不喜歡。”
金晴笑容不減。“李風君,每一朵煙花都是人們的一個願望,我希望現在用煙花點燃我們心底的夙願。”
李風笑道。“是。”
金晴說了一句讓他吃驚不已,無所動作的話。“我要結婚了,和歐文哥哥,對不起,我只是希望能在結婚前談一場戀愛,我期望成為那些我看到的愛情故事裡面的女主角一樣的女孩了,哈哈,是不是很傻。”
李風覺得整個人都被凍住了,苦澀蔓延,自己就像將死之人一樣,真相來的太慢了,為了要死了才知道被麻醉了,開始就宣布了死刑呢?他該怎麽辦?“先放煙花。”
金晴複雜地看著太陽。不知道自己複雜的心情,也許我喜歡歐文吧。
遠處草堆裡面。金雨再也繃不住了,“歐文哥哥,我們是來喂蚊子的啊,你這麽跟蹤,拍照,找證據又不衝出去講清楚,讓人知道了還以為你性無能呢?”
歐文狠狠滴按了幾下這個躍躍欲試不安分的頭。“按兵不動,知不知道。人還不是我的呢?我不能著急,你一個旁觀者更不能著急。”
“我都恨不得拆開你們了。”
歐文聲音一揚。“哦?你喜歡我。”
“歐文哥哥,你跟個傻瓜爭什麽?我輕輕就騙的他去****了。你看他一晚上沒有做過一件讓我看得上的事情。你看打擊到這個樣子了還。。。哎。。。”
歐文笑道,“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喜歡這種很傻很天真,很懂得付出的傻瓜?”
金雨青筋直跳。“你當女人都傻啊,我當然更喜歡哈拉你這種大帥哥了。”
“你腦袋正常,可是你姐姐成績差,腦袋笨,還傻傻地努力,不懂得為自己做打算,就另當別論。你說她是不是該找個大丈夫做肩頭好靠一靠。”
“恩。”金雨已經被完全洗腦了。她有時候也懷疑是不是演員都培養過巧舌如簧的口才的。不過這位歐文大哥不斷能言善辯,而且演技一流,早就該躋身於實力派了,誰說長得好看就沒有演技實力了,這就是完全的潑髒水啊。
金雨不自覺就搖頭否認了。心道用這演技,哪個女人不被其征服才怪呢?哎,流浪狗啊流浪狗啊,你找錯了主人了,快快走吧。
牧牧搖頭,“不細膩啊,我參考了別人寫下的。應該不出左右才是。”
紅裳搖搖頭。“寫作都會或多或少帶進一些自己的主觀意願,您寫的不是沒有,只是處理的特別, 而且很頻繁,我說可以看見您的感情很細膩,這不是別人會做,甚至是做不到的事情。點抓的很準,疏漏很少。”
牧牧笑了。“行家啊,疏漏有許多是我無法確定的感情,告訴你也無妨。你好好看看,以後我再寫,你再幫我看一看。”
“如果你缺乏素材,屬下盡可以提供,萬不可以在寫什麽以身邊的人為模板寫的。”
牧牧點點頭,示意繼續看下去。
金晴和李風戀愛的消息傳得很快,學校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學校分為觀望黨,金風玉露黨派,和一文千金黨。
有好事者居然發票唱義莘莘學子們投票表決。隨著唱票結果的公布,歐文臉色越來越黑,壓倒性的金風玉露黨贏了,學校風起雲湧讓歐文後悔給了她最後的自由。現在和她遠遠地被分開了。自己被一群美其名為求教的女子團團圍住不說,金晴和李風在一片在一起,在一起的呼和聲中,日久相處,眉目傳情。毫不**。
歐文氣的咬牙,要不是要維持自己的形象和光芒,早就黑著臉發飆去了。
我是大人,以大局為重,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些古訓還好沒有罷工地適時地出來學以致用,哈哈,等我娶妻之時,才是你們好看之時。
在再次打量了被團團圍住的歐文時,金晴松了一口氣,最近他們果真接觸很少,不錯。
她淺淺一笑。沒事,昨天歐文還寫了四個字給自己呢——適可而止。
應該沒問題啊。
但是單純的雨晴沒有想到一句金玉良言,翻臉比翻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