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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府》第218章 新任務
    疾如閃電快如風,牧牧自認為是已經做到了,剛剛跟上閃電,卻趕不上風,昨日還如鯁在喉,牧牧討厭今日這不堪入目足以說明神馬都是浮雲。

  牧牧覺得自己在面對一些感情的時候表現的過於情緒化。昨天很容易的,他與黑子點燃戰火,吵得是鋪天蓋地,熱火朝天,一晚上都七竅生煙,四處著火。

  可是當看到紅裳到來,反而會因為這種短暫距離的分開而暗自竊喜,那一瞬間,牧牧發現自己可能有一絲後悔,那堅不可摧的意志出現了一絲裂縫,牧牧能感覺那裂縫裡面冒出來黑絲一縷縷並不是什麽不明物體,而是名為希望的一種東西。

  牧牧知道那種黑不是希望,而是能拖住自己往下拽的堅實力量。

  牧牧堅守的是原則,他總是莫名其妙地八方偷看,毫不猶豫的四面阻擊,可是為什麽還是有一份沉甸甸的東西壓在自己的心頭上,他總覺得有人在覬覦,打算伺機破壞自己的原則,甚至僅僅是為了一窺美色而已。

  壞人太多了,牧牧經歷了被驚嚇住,當然岌岌可危,他清晰的知道,岌岌可危的不是什麽外界的危險而是自己心底潛移默化的變化,動搖使得自己漂浮,這種與外界側反相悖的時候,自己不是老樹盤根的穩定,而是端著風向踏浪而行,說有多危險就有多危險。

  不過即使是參天大樹牢抓大地,誰又能保證山不崩地步裂呢?

  牧牧用手洗面,他需要清醒來遺忘自己一時的多愁善感,他要去面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工作。

  今次牧牧要去開導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當然是愛情方面的梳理。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令牧牧要立刻掉頭,他可不想鍛煉自己的忍耐力。

  紅裳吸取以前的教訓,他眼明手快,用盡渾身的力量掉在牧牧身上,然後賴皮極了的笑了。

  牧牧肩膀一耷拉,“開玩笑的。”

  心想這簡直就是自虐。不過自己不學著習慣自虐,必然會被他人所虐了。畢竟自己阻止白狼的不良企圖心的自信也沒有。

  自己再是眾星捧月,一旦是真的不幸,很不幸了,那麽一樣也是瀚海裡面的一粒塵埃,牧牧還知道自己也是弱勢群體的一份子,雖然自己表現的遙遙領先,還時不時的欺負一下那些狼心狗肺的一下,但是吃草的就是吃草的,食肉動物才是強勢的一群。

  牧牧後悔了,他一下子無比清醒,為什麽他今天的對象是個植物人?人類是有多強大,不要告訴我這孩子都這鳥樣了,還心心念念的不忘鸞鳳和鳴之類的把。

  紅裳聲音清脆,甜瓜一樣,不過還是和往常一樣,牧牧非常討厭紅裳這種時候的自作聰明。可是還是聽到了那麽令人不愉快的。

  牧牧還在消化紅裳的話,這次這個全球同性戀協會會長的任務是讓這個植物人喜歡上加害者。

  奇怪程度一般,好像不值得全球同性戀協會會長出馬的樣子。

  中指快速劃過自己的眉心,掩飾自己已經習慣的不悅。“那講個故事給他聽好了。我是很善良的,是看著他都沒有娛樂活動的份上。”

  紅裳看見這邊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便也放心地去找事件的另一位主角了。

  於是牧牧拿出了專程來警告自己的Z送來的另外一份清冊。牧牧出口成章的把清冊裡面枯燥的條文繪聲繪色的便造成了一個一個短篇故事,口若懸河的講著。

  一個故事就是一個保姆托故沒有及時撿起鑽石搽乾淨並態度公瑾的交還給天帝,

下場就是受針扎之型並且靈魂出竅,輪回受苦,還債。  牧牧鑒於一個植物人智力有限又不宜思考的情況下,依然保持風度,耐心解釋。“天帝是不可以彎腰,低頭,有任何屈服的行為的。而當天帝做出了彎腰,低頭,屈服的行為的時候就需要呼叫轉移掉,身邊的人有責任和義務處理掉這些沒有必要的我們陛下的不愉快,舉個例子,假如天帝要低頭,你就要先低頭,如果你低頭晚了,就是針扎之型和靈魂輪回之苦。簡單說就是極性了。”

  牧牧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難怪柚總說他可以輕易的陷害自己,原來這是真的?他只要簡單不費個吹灰之力就可以陷害我於極刑之中,那不是真的有天高地厚的不殺之恩了?

  嘴角抽搐,牧牧決定即使忽略掉,他故意讓自己欠他的人本來就是一種十二分欠扁的行為,更何況柚這個人喜歡玩點歪的斜的,不像自己沒有權利,耍小聰明根本無用,因為小聰明只能一時稱快而已,這個天界哪一個不是聰明絕頂又心性堅定?說實話,真是誰都惹不起,如果沒有靠山還敢出頭那下場比千刀萬剮了還慘。因為僅僅是針扎之型就已經賽過了被片成多少片的疼痛。

  針扎之型是用藥水侵泡過的針去扎你的每一個毛孔,當讓細如牛毛的針扎進毛孔後會立刻融化進入細胞裡面,破壞細胞的結構,一旦侵入,你的細胞將不再是你的了,但是記住疼痛會加倍的返還給你。不能動,不能叫,不能哭,連痛都無法表達出來。慢慢的空虛寂寞冷會慢慢的包圍你,蠶食你,那時候最可怕的是還保留一些思考能力,還當自己是一個人。

  那樣的恐懼下你會拋棄一切,只求能速死。

  因為靈魂一旦出鞘進入輪回已經無法求死了。

  因為針扎之型而出竅的靈魂會因為一點微風都可以帶來加倍的疼痛,更何況還要日曬雨淋的做苦力。那種年複一年,日複一日有增無減的痛苦如影隨形,慢慢的磨滅了希望和一切,你只能等著時間到了送你去死一條前景而已。

  那真的是可悲到無法再可悲了。

  牧牧渾身一震,有一種力量驅使他止不住的顫抖,那只是剛才翻到的其中一種極刑,剩下的牧牧不想再看,可是這本冊子上面羅列的數千條明細,款款都是極刑的罪。。。

  啊,神器之重,不可侵犯,這時候冷汗不由自己的冒出,牧牧才意識到在怎樣的阿鼻地獄上走了一回鋼絲。

  關鍵是如果沒有白,那地獄夜火就會燒斷那薄如發絲的線。

  真心後怕,牧牧苦笑,顯然自己仍然站立在那熊熊大火至上炙烤。他的聲音已經平靜如水了。“說實話,我要感謝白,他用了我當時準備的小台階給月用了,我本來已經死了一次了,如果不是白去告訴月我就死了。”

  牧牧感慨,卻沒有發覺清淚流出,他並不痛苦,也沒有釋然之感,有許多的線牽著自己,連著自己,束縛自己,讓自己不得自己。

  母親在這裡因愛而苦,因權力喋血,看起來愛著她的人是沒有錯的,其實每個人都是隱形的殺手,一人正大光明地推了她一把,推她掉入深淵,幫她的人,愛她的人一起殺了她,牧牧心驚,自己和母親命運大為相似,也是眾星捧月從小就被捧得高高的,順風順水,以為自己的能力可以駕馭,可是不免又心驚膽戰,止步不前,就是害怕掉入那種要喊叫都不能的境地,可是又能逃走?

  如果沒有人來碰觸我的心就好了,我就不怕了。我也會忍不住想要心軟地抱著誰,依偎著那柔軟溫暖的心,“我不是畜生,不要牽著我走。。。如果只有敵人可以相信了,那我也要相信,我說過,我既然不是正義,當然也不是邪魔,我就是唯一的牧牧。”

  我告訴自己即便是敵人也要義無反顧的相信,“我不能。。。背叛恩人。。。”牧牧心裡想著,那些想法像是糖融化在心裡面, 甜絲絲的卻分外膩人。

  可是我怎麽能再一次背叛自己可憐的母親呢?她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沒有。。。

  “怎麽了牧牧?”紅裳輕柔地問。生怕碰碎了那脆弱。

  “沒。”牧牧躲開了。下一秒牧牧只是輕聲低問。“該輸點營養液了,不要餓著小東西。”

  “你們關系很不錯。”

  牧牧笑了,“我希望他能給我一個奇跡,我沒有辦到,我以為我可以維護好的感情都一一出現了裂縫了,人不能一味地進攻,退守,保護疲憊的自己也同樣的重要,紅裳,我們不能偏私,那邊我去處理,給這小東西贏得一線時間,保護他就是保護我自己,我不希望有一天再來一個誰說是喜歡我,你也毫不猶豫地結了單子。”

  “這。。。”

  “必須的,我可沒有問你的意見是什麽?”牧牧果斷道。

  “我是說這孩子的身份低了些,不足。。。”紅裳警覺自己說錯話,牧牧只差沒有當即給他一巴掌。

  “看來你要學學為人的基礎了。”牧牧挑眉,眉宇間英氣逼人,渾身帥氣,哪有剛才那幾乎蜷縮一團的人。

  化沒有用的悲痛為力量,牧牧覺得太在意的感情反而覺得會出現裂縫,還不如去想一些,做一些別的有用的事情,如果天帝和月神要改變那本字裡行間都是血腥的清冊,那麽會不會就這麽改變了?

  估計是沒有那麽簡單的,月想要改變一個天界的小小格局,都要等來一個合適的契機才做,更何況這種想法就是在企及神器,邁進,甚至動搖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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