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給青衣使眼神,青衣故意不去看,因為沒有用,這是牢中牢中牢裡面,第一層牢是禁錮他們的術法,第二層牢是這個房間,看守是這個屠夫,第三層牢是這個宮殿,這個宮殿跟卡爾洛新城是否一個空間都未可知,更何況要逃出去。
“如果不是知道鳳仙只有一個兒子,就是你,我的牧牧,我還找不到你,雖然不切實際,但是那時候我感謝了所有的神,我感謝命運沒有放棄我,讓我再次遇到了你,沒有你我會一個人腐爛腐爛再腐爛下去,你是我的陽光,沒有你我就活不下去,真的活不下去。。。”
那聲音有些哽咽,聽起來可憐。
“成成,也許真的認錯人了,鳳仙喜歡到處認兒子,也許你的那個牧牧是鳳仙認的兒子,取名字和自己的兒子一樣也未可知啊,當然也叫做牧牧。”銀緩緩開頭,試探的意味很重。
牧牧卻不高興銀用這種祈求的語氣,就算現在身不由己,牧牧仍然霸道地希望能夠保護好銀學長,是的,牧牧可憐這個成成,甚至動容了一份自己的感情,不過可憐也可惡,既然可惡也就不可憐了。
牧牧眼淚乍現,流露出殺意。
雖然按照常理出牌應該是牧牧乖乖地被******到對方吐露完了心聲,意識到問題嚴重,主動送走自己,在這個過程中任何的刺激都是不可取的。
“我不想聽到任何的拒絕,你應該像以前那樣乖乖地躺在我的懷裡聽我說話,以前那樣,一切很美好,知道麽?”成成一面自顧自地說著,一邊用手撫摸著牧牧的頸項,他的焦急溢於言表,因為他知道牧牧一點一點地在破壞施加的魔法,這種限制魔法恰巧可以用意志力抵禦。
微涼地觸覺,牧牧知道他的情緒到達了頂點,在爆發的邊緣上。
牧牧看見銀學長在輕輕地搖頭。
假設逃出去很困難,牧牧並不想讓銀學長更加難受了。心牢解開,牧牧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