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呀,這裡也開始把。”一個酷到人興奮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個聲音簡直就是天外來音,人長得帥到讓人暈倒,劍眉星目,一身合體剪裁的梅紅色西裝沒有扣那獨特標識的扣子,貼合的腰身配合著那深色蕾絲的襯衣和豹紋領帶,每一個褶皺都能彰顯出他尊溢的身份,材質的厚度剛好搭配解開兩顆扣子的隨意性,隻更添加成熟性感,這種男人的魅力已經無關乎男女老幼了,普通人也看得出來他是值得信任和依靠。
而牧牧並不穩定,他的魅力在於他獨特的人格和單純的漂亮,吸睛是足夠的,不過受眾群也不是盲目的傻子,總會遇到會考慮到實際,在天界尊貴的人多了,不知道怕那尊神去,個個都要害怕,反而不怕了,不過岌岌可危之感不能沒有,藝術品是有時間有精力才會欣賞,否則欣賞藝術品反而把自己變成易碎品了,牧牧是危險的,牧牧的聰明在神學府好說,不過在天界沒有所依靠的那只有死路一條了,因為不知道牧牧可以可靠多久。
青衣是比較穩沉扎實的,也不墨守成規,他的綜合素質與天界最契合,而且他有一項強項,就是可以根據接觸的人的個性,慢慢導向自己,達成自己的目的,例如說遇到牧牧之前青衣顯得很循規蹈矩,界定分明,是不會越雷池一步的,不是他不能,是他不願意,而遇到牧牧,就可以看出這個長項了,雖然青衣看起來是在處處吃虧,可是都是口頭吃虧,他也不要牧牧什麽實質性的幫助,只是和牧牧有交集就可以了,以後和什麽白大人,紅裳諸如此類的交流就有了基礎,好搭上話,這很利於發展人脈,沒有牧牧這些比登天還難,青衣也是公認最有前途的。
正銀這號的就是完全相反了,他不管多努力,別人最先看到的都是家世背景,基本上他遇到的都是討好他的,舉個例子,就算他給白一巴掌,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為正銀是夜神的親戚,夜神怎麽都算的上是白家的主子,主子打奴才沒有可說的,但是如果正銀毫無理由扇了白多下那就絕對不行了,就是白再弱也是白家人,也是夜神的奴才,意思一下可以,打著玩不行呀,所謂打狗要看主人,打了白就等於間接打了月,這不是豈有此理麽?這是禮節,正銀的身份確實還不到。
白狼驚呆了“父親?”
“難道看不起白某,一起上也可以,誰願意陪我過招。”白風再一次強調,那聲音在零度以下。
肅然起敬,連睡覺的人都感受到了那股唯我獨尊的氣勢,睜大了眼睛瞧著,卻止不住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聰明人會崇拜強大的那號人物,看見白風就是極致的浪漫了,這是一種最羅曼蒂克的邂逅遠遠超過愛情,比認可強大的多,總覺被他多看一眼就會這麽死去,因為白風大人實力不敢窺視呀。
白風大人是元老人物了,如果沒有那時候他的運籌帷幄執掌乾坤執掌乾坤,怎麽會有今天呢?所以是大大的恩人呢?
白狼領悟過來,率先跪倒,“孩兒不知道父親來了失禮了。”
白狼也算是囂張的。聽的出來他的尊重。
陸陸續續也有人跪倒。
學長莞爾一笑對牧牧說,“你怎麽不跪?”
牧牧嘴角抽搐,“他又不是我父親?”
牧牧這話還是很毒,暗示白風敗給了那個男人。
白風沒有理會,只是皺眉看了牧牧一眼。
“小孩子的把戲,人家白風大人可不理會。”學長樂呵呵道。
“切,比白更不可愛。”牧牧咕噥。
“牧牧,我們可是真心跪拜。我們是普通人,所以會求神拜人,跟你完全不同。”青衣道。“我的心讓我跪拜,我就跪拜。”
“那你還不多拜拜,別人家可是專程來讓你拜的。要磕頭磕出個血蓮花來歌頌人家的清幽高雅。”牧牧偏頭。
牧牧轉過頭對白風“白風,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你現在說愛上我,要追求我,我可以考慮在將來,娶了你。”
白狼比誰都緊張,誰都看得出他整個人都僵硬在了那裡。
牧牧斜眉挑釁,白風表情放松下來。“這話早說了一百年了把,等你像你母親那麽有魅力了再說好麽?還有你居然認為我看到你這張臉會有那種想法?真可笑。。。”
牧牧臉都綠了,是啊,這張臉應該和父親一樣,那就是他的情敵的臉,人家也沒有那麽沒心沒肺喜歡上情敵的兒子,只有白狼才那麽鬼畜對敵人產生愛意。“是我幼稚了,沒什麽值得你喜歡的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禮貌還差的遠,不知道白是怎麽教導的。”
這真相赤裸裸的說出來了,牧牧差點吐血,臉色緋紅,他不是嘴不利索,而是開不了口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