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太早真的是件迫不得已的事情。
牧牧前兩天覺得三點成功太早,過早接觸白狼,名利來的太猛了,就感覺泡在讓骨頭酥掉的水中,現在自己站在夜神身後才感歎原來是自己成功的太早,卻是太猛烈了,牧牧無法想象自己沒有任何背景和可以驕傲的實力支撐,卻爬得這麽高,自己是來作死的麽?
唉,成功了沒有鮮花掌聲,也沒有值得驕傲的,連地下自己這塊立錐之地也叫自己顫顫巍巍如履薄冰,而下面跪著的老頭子們更像是集屍地爬出來的,都是帶著劇毒和陰寒,牧牧生怕一個不小心讓他們詐了屍,隨便那一個爬過來咬他一口,他都受不了啊,雖然自己百毒不侵。
牧牧認為自己年紀輕輕的真是有夠亂來的,也確實是腳跟沒站穩就挑戰白狼,搞到被拖到這最顯眼的地方來,牧牧冷汗一把,其實這朝陽會並不引人注目,連月坐的那個位置也不最引人注目,最最隱忍矚目的就是戰在月身後被曬著但是必須站著的這個位置,牧牧都懷疑是白險惡用心了,這個位置又得是月的心腹,又得堪當國家大任,又得協調四方關系,又得傳達命令,又得上達天聽,又得抽個時間管理自己這到處跳的猴子,又得。。。
牧牧祝福白早日勞心勞力早死,他是怎麽辦到的?
牧牧想到也許自己的母親也站立過這個位置,自己更加愧不敢當了,站在這兒感覺每一道光線都刺目,自己何德何能站在這簡直就是赤裸裸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劣跡斑斑的錯誤,可是已經站在這兒還不如看點,聽點,學點有用的。
再想下去自己可能真的因為過度羞愧而剖腹自殺的。
白偷偷伸出了一隻手默默地握住牧牧,牧牧回頭對他輕笑,想著白都是一直站在這不勝寒的高處,心就軟了一些。
牧牧輕輕抽回白的手。“你要不要臉啊,你再敢我,我都大聲嚷嚷。”
牧牧瞪了白一眼,白雙手投降。他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自在的很呢?最刺眼的就是這個家夥,呆會回去就洗眼睛。
?也許是把,我也不知道畢竟因為聊得太興奮忍不住發生什麽肢體接觸,和是沒有界限的。
如果下面的那些老老小小的神仙不是跪著,如果不是恭聽聖訓,確實是沒工夫搭理他們,否則早就被口誅筆伐了。
月卻察覺了,回過頭給他們一記衛生眼,牧牧俏皮地回了個笑臉,感覺也那麽緊張了。
這裡依舊是永遠不變的沉默莊重,催眠效果十足,而且每次聽到都覺得有人沒有盡心盡力的辦事,否則這種芝麻綠豆的事情怎麽能勞煩的了他這個夜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