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在小馬車生晃蕩。對面的人就算就是個實驗品,怎麽白眼他都沒用。
青衣依舊噙著那抹捉弄的笑容,他也是不錯的,主動做祭品。那幫沒有正行的玩意就這麽收下了,還和牧牧擺在一輛馬車裡面,他們被捆綁著,不過這小意思。
“你要來,我就不來了。”牧牧歎氣。
“人家要的是美女,你看我像麽?你已經決定要來橫插這一杠子了,怎麽可能不來?”擺手,青衣解釋。
不用解釋,誰都知道牧牧不插手這件事絕對沒有人管。
“我希望你當我是多管閑事了。”
馬車裡頭倒是布置喜慶,像是迎接新娘子的,紅帳幔,配扎的紅色大牡丹,如果不是月光襯托下是紅顏色,牧牧差點以為誤入靈車了,靠除了顏色不同,和送葬差不多,真讓人心裡頭不舒服。
牧牧正欲再開口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因為慣性他們都往前傾,頓時滾作一團,不過牧牧和青衣早聽見遠處來人竟然都坐的紋絲不動,沒有絲毫影響。
車裡面的監視都穿著黑衣服明顯和壞人一夥的人立刻出去詢問。
來了一夥人,牧牧和青衣心裡有底,這幫人有點武術,都是低手,不足為懼。
牧牧扶起唐伯虎,讓他不要說話。
外面有嘰嘰咕咕的小聲說話。
“錯了錯了不是這些人,不能接回去。”
“沒錯啊。”
“主人讓把他們放在這兒,”
“好,好。”這人急忙應是。
“走把,快走啊。”
他們聲音極小,但是牧牧和青衣把精力都集中在耳朵上,特別是牧牧體術最強,可以強化身體的某一部分,他們聽的很清楚,知道他們正在統統撤離。
身份被拆穿了?還是性別曝光了?
牧牧撩起長袍踏下馬車,發現他們停在路的中間,兩邊都是暗黑不見底的森林。“你還不滾出來,小書生不要動,車裡面安全。”
青衣伸了懶腰歎了出來“喲霍,我們是被放生了還是被放了鴿子?”
沒正行,牧牧賞了一個白眼。
牧牧問“帶劍了沒有?”
“當然帶了,難道你沒有帶?”
“廢話真多,給我一把。”牧牧白了他一眼。
神學府出發之前,牧牧認為隨便撿起來一根木棍子就可以當劍防禦,不過還是真的劍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