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志得意滿地看著青衣,“牽馬走。”
走了許久,這梯田竟然下不到底。走的人暈頭轉向反反覆複就是這麽走,感覺就是從左走到右再從右走到左,根本沒有前進和後退的一點意思,就是在鬼打牆。
青衣有些話意思很對啊,沒完沒了的多沒有意思啊,牧牧決定還是做一些擅長的事情出來。
牧牧劍鋒一轉攻向青衣,青衣在馬車裡面毫無防備,牧牧露出後防,正銀挑劍刺來。青衣苦笑著並不打算防備,正銀的劍正要刺中牧牧,千鈞一發之際卻憑空被彈開。
三人皆是一驚。然後牧牧卻是會心一笑,不出所料。
牧牧率先開口,“果然是朋友。”
白預見的果然沒錯,這人是友非敵。
牧牧只是試探一下,雖然這很危險,一劍刺入,瘴氣入體,誰也不能保證牧牧能夠活下來,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所以牧牧決定拿自己做個實驗,時機就是正銀最怨毒自己的時候,當然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牧牧要拉上青衣做墊背呀,看來對方沒有要真的傷害自己,這個拿自己做的實驗還是劃得來的,找到了真正的突破口了。
“啊,差點沒看明白,剛以為我要死了,馬上就嚇得快死了,以為你要這麽死了,牧牧啊牧牧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被活活撕開的。”青衣大歎。
牧牧無語了“差點死掉的是你把,眼睛白長了。”
“反正正銀不會見死不救的。”青衣挑眉。
牧牧氣結。
牧牧反手劍抵著自己的脖頸,“朋友不要兜圈子了,我們去哪裡找你?”
沉默片刻,終於有了回答的聲音。
聲音低沉落地不見,遠近回蕩找不出位置。“直走見到路口左拐,繞三圈等半柱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