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學府的女孩子想要勤工儉學,不是靠自己的身體,就是做老板,這兩條大路都很狹窄,更何況是剩下的小路呢?
“這是有原因的。”白櫻不緊不慢地解釋,“神學府的女學生基本上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她們削尖了腦袋擠進神學府大部分是為了自主地擇取自己的好姻緣,否則她們只能被動地等著指婚了。因為白狼,正銀這些鑽石單身,故而神學府的女學生這幾屆才會如此的多。”
羽關彤只是想要暗示蒲兒,牧牧也是個大男子主義,靠不住的,本來這個女人性子就著,現在一聽白櫻的話,感覺渾身不適。
羽關彤白了白櫻一眼,“不是每個都這麽沒出息呀,總有個要當女質子什麽的才是啊。”
白櫻笑了,“女人是不可能成為質子的,即便是沒有明文規定,這是是淺顯易懂的道理,第一,質子是政治職位,承上啟下,職責重大,女人是可以很有責任心,可是沒人相信,一旦治下平民造反,質子要第一時間通稟上聽,不管情形如何,這個次元必然消亡,有幾個女人能用一句話害死這麽多人的,即便是此奇女子能狠下心腸,不過也承擔不了這戾氣,即便是都沒有問題,可是女人的天職是家庭,一句話殺死了億兆黎明的女人,不覺得太恐怖了,天底下這樣的標榜一個也不能有,沒有例外,女人的價值始終要通過男人體現,雖然有例外,但是這並不好的例子,不值得提倡。刁民造反,很可能是這個質子的領導無方,將帥無能累死三軍呀,死的確實老百姓。”
“刁民無禮,當然是刁民的錯。”只有上怪下錯,哪有下錯怪上的?“天下烏鴉一般黑,不欺負女人,掠奪女人的男人少。”
伊妙蒲兒抱著自己的腿仰著腦袋睜大眼睛專注地聽著。
“一般失控的情況是三種,第一,這個質子太心軟,隻給糖,慣壞了孩子,這些平民們沒有了生存的本領,失去了本能,沒有領教,混世而為,人就是螻蟻,活不下去的螻蟻,找不到方向,沒有本能,就不可能不反,質子是不能被牽著鼻子走的。第二,這個質子不是這個次元裡面最厲害的角色,他也要受控於人,更加控制不了局面,又沒有及時通知救援,結果可想而知。第三,這個質子心不正,誘導無知民眾造反,出於一種實驗心理,或者陷害,諸如此類的。”白櫻娓娓道來,人心本來就惡毒,這些神學府的學生本來就自視過高,更何況成為了一方之主後,當然會更加不可一世了。
這種人擋不住的,早死早超生把。
質子不犯小錯誤,一錯就千裡。
白櫻接著道“這是女人成不了質子,女人尺度模糊,感情容易偏激過重,鳳仙就是一個例子,愛上了男人就沉淪了,實話實說,女人一旦交付了自己的貞操清白,那就是男人的附屬品了,天界尤其如此,女人生了孩子後,利用價值就更加有限了,不是勢利眼,而是神學府的男生們幾乎都知道,這個女人屬於哪個男人,就是這個男人的力量,學校的資源很少,其中包括女人這種資源,天界,男人可以找女人,男人也可以找男人,女人雖然稀缺,但並不矜貴。可是珍惜女人的男人就很矜貴了。”
白櫻暗示的是牧牧,白櫻了解到羽關彤對牧牧有所誤會,看見羽關彤的那是是而非,不甚在意的模樣知道了,會心一笑,略微壓低頭“知道了,你並沒有見過牧牧,是隻憑主觀臆斷下判斷的,姑娘,牧牧比你想象中厲害的多,他沒有缺點,更何況你本來就判斷不了他。”
“女人啊。”白櫻歎息“不要質疑別人瞧不起你,整個政治圈都很少啟用女人,因為政治牽連太廣,更因為像你這樣的女人太多,兩個字——累贅,做好花瓶就是好女人,男人一旦遷就女人就容易行差踏錯,失去自我而失控,牧牧遷就女人冒著很大的鳳仙的,實屬難得呀,可是有人不知道要給他添置多少麻煩了。”
羽關彤挑眉“說的比唱的好聽多了,難怪別人都說神學府的都是科班出身的戲子,唱的是哪一出啊,這麽精彩。”
又是為了牧牧,因為牧牧,自己想要發表意見,說說公道都不可以了麽?不過羽關彤不得不承認現狀的確如此,神學府很少有人站出來為女人說話,但是這些女人有權有勢有背景,將來可能更加了不得,不過男人們幾乎采用的都是冷暴力,幾乎對女人都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神學府,男人們褻玩的對象幾乎都是男人,女人的溫柔多情,婀娜多姿,幾乎形同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