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到掛在樹叉上的大小猴子們無不瘋狂直叫,而那如驚濤駭浪一般磅礴的八卦天封圖竟掀起一股滔天能量體,直接“喀嚓。”一下子就摧毀了叢林深處最茂密蒼天古樹,
陳尚洲這小子此刻正一手掐決,一手連反翻騰,那磅礴的八卦天封圖完全將他籠罩在了一片似暗似明的狀態下,火陣,水陣,木陣,五行之陣在他腦海裡不停的回旋著,他仿佛是感受到了超自然的力量!
那些大大小小的猴子們無不在那一直膨脹擴散開來的八卦天封圖所折射出來的強大八卦之力下,也同時在無數棵參天古樹從腰間,或者被直接連根拔起一般四處逃竄著。
直到陳尚洲氣宇丹田,吐呐虛氣之時,“轟。”隨著一聲石破天驚的轟天巨響,整個覆蓋了半塊叢林之地的八卦天封圖直接被陳尚洲收回體內,氣噓之下,隨著陳尚洲從新睜開雙眸,卻驚歎的看到,隨著一道夾雜著濃煙和泥土的混合體,一塊仿佛延伸到幾百米已外的巨大深坑直接呈現在了他的面前,而再一看,那些大大小小的已經無路可退的大猴子一個個哆嗦的都縮成了一團,甚至差點就失去了自己的同伴。
陳尚洲嘿嘿一笑的饒了饒自己的腦袋,無奈的對著那些受到了驚嚇的猴子們道“太不好意思啦?我光顧著自己了,忘了兄弟你們,抱歉,抱歉。”
話音剛落,陳尚洲便“嗽。”的如一陣清風一般撒腿就跑,後面,那些瘋狂的猴子們正瘋狂的猴叫著追逐著陳尚洲,真恨不得將他捏成碎片。
短短的又過去了半個月,陳尚洲已與這些猴子們建立了非常友誼的感覺,到是有些舍不得離開他們。這天,就在陳尚洲走出茂密的叢林之間時,所有的猴子都來送他了,並給了陳尚洲十幾個盛著猴兒酒的小椰子,陳尚洲一手提著幾個,就這樣依依不舍的拔腿而去。
陳尚洲步如輕燕,腳踏點點泛星,一步秉兩步的朝前狂奔著,直到穿過連綿群山,寬闊河道,枯燥旱地,才隱隱的發現不遠處像是一座集市的樣子,不過這時陳尚洲已是疲憊不已,即便體內有聖天之力和奇門遁甲心法護體,可畢竟如狂風爆雨一般的移動速度,還是會消耗體內的大部分氣旋的。
兩手提著十多個小椰子的陳尚洲在看到這不大的集市上人口密集,而一塊方形巨大的牌匾上則雕刻著“乾坤鎮。”三個字時,頗感奇異,心理總是乖乖的,不過一路上捧著十多個椰子,也夠累了,在這集市上能找到一家客棧住下來,也好通過意念修煉來恢復體內所消耗的內氣。
想到這裡,沒多想什麽的陳尚洲便大步的朝前走去,這集市其實十分的熱鬧,扯著笸籮嗓子的叫賣聲,穿著粗布麻衣行人,幾處庭台樓閣,象征性的建築顯出這乾坤集市的富饒。
不過那些從陳尚洲身邊走過的行人到是用一種奇怪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好象他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種一般!
陳尚洲走到一家衣服店面前,而在這店面前所敞開的半山大門外側的鏡子上,陳尚洲卻看到自己原本英俊的面容上多了幾處汙垢,而那一頭蓬亂的頭髮,正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頭皮味,而自己身上的服飾更是破爛不堪,不是上下不整,就是露出了半個肩膀來,而腳下的草步鞋子更是因長久的跋涉而掀開了一道縫隙,腳臭的味道,估計就算是一隻蟑螂從自己腳下過去都得被熏死,陳尚洲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一腳就踏進了這家衣服店內。
剛一踏進這家店,陳尚洲便被店內懸掛著的各種璀璨奪目的服飾所吸引住了,襄有藍寶石的長衫,金絲羅布袖袍。
不多一時,從店側走出一體態微胖的店家,一眼瞧進跟乞丐一般的陳尚洲。先是一愣,而後胖臉一沉,頗口大罵道“去去去,小乞丐,快滾開,別髒了我的店。”
這話一處,使得原本心情頗感不錯的陳尚洲頓時大怒,原本心性狂野的陳尚洲刹時露出了土匪特有的特征,踏前一步道“媽的,老子要把你這店全部的漂亮衣服都包了。”
對於一個像陳尚洲這樣一身乞丐行頭的他來說,這店家還第一次到如此的口氣,當即冷冷一笑“啪啪。”的排了兩下手,頓時,從內門湧出四五個一臉凶悍,體態壯實的大漢,竟也直接將陳尚洲給圍了起來,看這架勢是要動起手來。
陳尚洲斜憋了一眼這五個體態壯實,腦大脖粗的家夥,更是冰冷無比的放下手中的那十幾個椰子斜臉道“看來是時候教訓教訓你這微胖子了。”話音剛落,陳尚洲立時氣宇丹田,聖天之力同奇門遁甲之心法交錯相應,挺了挺胸脯,雙臂交錯在胸前,哈哈大笑著。
這體態微胖的店家本就聽不得別人罵他胖,現在火意正濃,怎能不火冒三丈,對著那四五個大漢吐沫星子滿天飛道“還愣著做什麽,給我上啊。”
那四五個大漢見主人發號了施令,青筋必露的粗臂一抖,之見其中一個滿臉大胡子的大漢最先揮拳朝著陳尚洲轟了上去。
不過當足有陳尚洲半個腦袋大小的拳頭帶起一股肅殺之氣離陳尚洲的胸口只差半寸之時,陳尚洲的胸口處突然射出一股磅礴的流轉氣旋,那滿臉大胡子所揮出的一拳隻覺自己的拳頭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勁風所襲,直接隨著連續“哢吧。”的三聲響,隨著其臂部骨骼斷裂三半的聲音,整個人竟直接嚎叫著倒飛了出去!
剩下的那幾個大漢渾然一驚,同時揮拳朝著陳尚洲體外四脈直轟而去,而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陳尚洲的周身則突然射出萬千白色霞光,而那幾個大漢則口吐狂血,全身骨骼截斷,直接慘嚎著倒飛了出去。
這微胖的店家見陳尚洲竟有如此的內力,不僅驚歎不已,全身一震之下,差點就尿了褲子,陳尚洲噓呐的哀歎了一聲邪笑道“哎,真是些沒用的東西,爺爺我還沒還手呢。”
說著,又從地上抱起那十幾個椰子,步如青燕一般,“嗽。”的刮到了這店家面前,嚇得這店家踉蹌幾步,直接滾到了地上,跪拜哀求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剛才多有冒犯。”
見這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店家,陳尚洲得意的笑了笑道“小爺我先不怪你,不過也不能不罰你,我這一身行頭是不怎麽協調,看你的了。”
陳尚洲的意思,這店家怎能不明白,忙點頭哈腰起身,如同一個跑堂的小二,在陳尚洲的周圍用尺子量著量那的。
沒多久,擺在陳尚洲面前的是一套嶄新的魚冠絲袍,一雙雕皮步鞋,還有一個光著腦袋的理發師。
“啪啪啪。”脫掉粗布麻衣,套上魚冠絲袍,脫掉闌尾草鞋,套上雕皮步鞋,腦袋上那亂蓬蓬的雞毛頭髮當然無存,戴上晉冠絲帽,活生生的一個富家美男少年一般呈現在了那店家面前,那店家也是眼前一亮,立刻豎起大拇指道“小爺這身行頭果然氣宇非凡,英俊無暇啊。”
陳尚洲舔了舔嘴唇,裂嘴冷笑道“真會拍馬屁啊。”不過話雖如此之說,但內心還是很美滋滋的,起碼他現在這身行頭,足可迷倒幾萬當街美女了。
身上的魚冠絲袍雖說張顯著富貴,可本身內袖太小,根本裝不下任何東西,那就更別說是浮龍之盒了,眉心不僅一皺,那店家心念一轉,似是猜到了陳尚洲的心思,當即從自己身上肥大的長衫內掏出一異彩繽紛的內袋道“小爺,這是存儲袋,足可裝下幾萬件大小之物,就算是小人送給你的吧。”
陳尚洲沒多想的接過這不大的袋子,按照那店家的意思,在將浮龍之盒,還有那十幾個椰子放進此袋內時,到是留下了三個椰子道“小爺我現在囊腫羞澀,只有猴兒酒送給你了。”
一聽到猴兒酒,那店家更是一愣,他早就聽說過五行天然猴兒酒了,內功大成者,一口而下,可調屏內系,外功大成者,一口而下便可所向無敵,而普通人喝上一口,那足可開啟八方十二脈,少則長不老,多則快活神仙啊,這兩椰子的猴兒酒,足可比萬千金銀還要珍貴百倍,當即一左一右,分別夾在液下, 一臉貪婪道“多謝小爺賞賜,多謝小爺賞賜。”
“蹭蹭蹭。”店外的百姓突然一亂,隨後,不遠處,幾聲風馳電射一般的馬蹄聲正“啪啪。”的踏地而起,陳尚洲和那店家分別湧出店外,卻看到人員晃動的不遠處,兩個頭戴音纏玉冠,身披白虎道袍,手持六尺長鞭,身下狂奔黑馬,一臉冰面之容,所過之處,凡是躲不即時的百姓無比被六尺長鞭劈裡啪啦帶起電光硝石一般抽倒在地,或者跑得在慢的就會被馬蹄撚斷胳膊,一路霸然的在陳尚洲眼前一晃而失。
陳尚洲心中一怒,深知,那兩個家夥帶有道家之緣,竟如此霸道橫行,簡直令其汗顏不已,到那店家哀歎一聲道“小爺有所不知,那兩個是乾坤帝國百花涯一宗門弟子,因百花涯尊主深得乾坤皇帝的喜愛,所以在乾坤帝國內,就連當朝大臣都不敢與其作對,後來百花涯越發展越大,門下弟子多達幾百人,其勢力不容小視。”
聽得那店家的話,陳尚洲問其怎樣才能到乾坤帝國,那店家告訴陳尚洲走出乾坤鎮,再走幾十裡路就是乾坤帝國了,聽其那店家的話,陳尚洲便嘿嘿一笑,撒腿就朝著乾坤帝國的方向一溜煙的消失在了那店家的視線之中,那店家額頭虛汗直冒,臉色略似一沉,心中替陳尚洲彷徨不已!